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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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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回 嫩蕊试初红

  虚竹到皇宫外宫门处向护卫出示了金牌,护卫禀告一个头领,头领带虚竹到了内宫门,一个小宦官拿着金牌进去,过了好久才出来一个老宦官,自称刘副总管,对虚竹道:「皇上有旨,养心阁见驾。」

  却只准虚竹一人进去。虚竹只得在宫门前给阿朱输了内力,让她在此等候,他自己随那刘副总管进了皇宫,但见黄墙碧瓦,檐角巍峨,比少林寺还要富丽堂皇。虚竹越走越不安,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了那叫养心阁的大屋子。虚竹跪在屋内候驾,又足足等了约半炷香时间,才听得一声:「皇上驾到!」

  一身黄绸服饰的少年皇帝赵煦慢慢踱进门内。

  哲宗赵煦不似当日玉花轩的神情装束,此时举止庄重,神色威严,听了虚竹恳求,便令刘副总管去宫门外带阿朱去御医房,然后对虚竹道:「你救驾有功,但那件事我未曾禀告太皇太后,因此不好赏你官职,不过可以多赏些银两。」

  接着问起虚竹的安身之处,听是玉花轩,哲宗微笑沉吟:「也好!朕把它赏赐与你,那个女反贼想必不敢再来了吧。」

  说完轻叹一声,高声颁旨:玉花轩招揽反贼,图谋不轨,首要者收押死牢,玉花轩收为官有,赏赐平乱有功之人。

  虚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赏赐,惊呆之后不禁自嘲:「看来我命中注定离不开妓院了。竟叫阿朱在地洞里的一句戏语言中,我果然做了妓院大老板。」

  传旨宦官前脚刚走,又一个宦官急匆匆赶来,禀道:「太皇太后请圣上移驾崇庆宫。」

  哲宗面露烦躁,叫道:「我不是刚从那里过来么。」

  对虚竹摆摆手,命道:「你退下吧。」

  虚竹跟着一个宦官到了御医房,见阿朱已平躺在塌,一个白胡子老头在为她把脉。老头把脉后不停摇头,招呼其他人过来,几个御医分别看了阿朱伤情,一面商议,一面忙碌,有的翻书,有的开药。虚竹坐在旁边等到正午,见阿朱的脸颊渐渐塌陷下去,禁不住心急如焚,正要开口相问,见那白胡子老头伸出手掌抵在阿朱后心,阿朱的脸色立时红润起来。虚竹登时大为放心,觉得阿朱必会有救。白胡子老头向虚竹道:「她留在这里,你且回吧,明日再来亦可。」

  虚竹谢了几句,随宦官出了宫。

  宫门外两名官差正候着虚竹,说是圣谕已周知官府,一切安排妥当,特送他去接收玉花轩。虚竹到了玉花轩门前,花姐笑着迎了出来,打赏了官差,向虚竹恭恭敬敬行个礼,莺莺呖呖说道:「恭迎东家,贺喜大爷!」

  虚竹随她进轩坐定,花姐双手奉上一杯茶,然后细数玉花轩家底,说是大小妓女六十来个,加上各等杂役共计百余人,除去日常种种花销,每月纯利千两左右。虚竹闻言一愣,暗惊:「能赚这么多?不愧是京城里的大妓院,远非丽春院可比。」

  他随口问了几句,倒都是妓院的关键之处。花姐十分惊讶,不想他年纪轻轻却对这一行当十分熟悉。虚竹最后问道:「原先东家给你多少佣金?」

  花姐答道:「两成利银。」

  虚竹哦了一声,笑道:「那一切照旧吧。我一向懒散,以后请你多多费心。」

  花姐答应一声,心里惊喜不胜,她为自己多说了一成,不料轻易得了手。

  虚竹听见自己腹中骨碌碌一叫,问道:「今天可准备了我们饭菜?」

  花姐笑道:「这就去重新准备,当为东家庆贺,奴家好好陪东家喝几杯。」

  花姐临走突想起什么,拿出那只凤头珠钗,说道:「这只钗子,奴家请高人看了,他说这钗上的宝珠本有一对儿,分为雌珠和雄珠,相传为上古舜帝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所有。二妃投湖殉夫,此二珠便流落人间。聚则大吉,分则大凶。后来分别落入南唐皇帝手里,他令名匠制成了一对凤头珠钗,这只钗子正是其一。」

  花姐将珠钗递与虚竹,接道:「术士之言也不足信,但此物应属大有来历,请东家收回仔细收藏。」

  虚竹点点头,心道:「除了眼下这一只,刘婕杼那里还有一只,现在两颗珠子都聚到了玉花轩,按那术士之言,我岂非要大吉大利?」

  一会功夫,花厅酒席布好。香菱伤心母亲,木婉清神志未清,她二人留在各自房间。只有虚竹和刘婕杼落坐,花姐伺候酒菜,巧笑逢迎。虚竹喜笑颜开,两日来奔波劳碌,终将阿朱交到御医那里,自己还得了诺大一桩财产,不免喝得醉眼迷离,向刘婕杼调笑:「你可还愿做这里的红牌?」

  刘婕杼脸色一变,起身道:「你还敢在这里胡说!你大闹山庄,伤了孟家子弟,如今又向师父痛恨无比的仇家邀功请赏,看你以后如何交待!我明天可是要去找师父了。」

  说完拂袖而去。虚竹宛如当头浇了冷水,醉意尽去,心道:「她说得不错,南唐公主绝饶不了我,可不能让她找到这里来。」

  虚竹心里七上八下,闷闷再喝两杯,忽下了狠心,失声自语:「一不做二不休。」

  起身对花姐道:「我去歇了。」

  花姐陪笑着起身相送。虚竹说声:「不用送。」

  自行向二楼走去。到了刘婕杼门外,从靴中抽出匕首,在门缝间无声无息割开一个小孔,眯一只眼从孔间窥去,见刘婕杼一面慢慢梳发,一面盯着镜子,似乎在想些什么,梳妆台上放着罩烛,映得她俏脸通红。床头端坐着木婉清,正呆呆看着她梳头。虚竹想起当初遇到她们师徒三人的情景,刘婕杼也是这般在房中坐着。他心里接着哎呀一声:「连这房间也与当日不差的。」

  虚竹暗暗筹划:用匕首划开门闩,冲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木婉清仍未清醒,刘婕杼一人自是拗不过自己,如今这里是老子地盘,任她乱嚷乱叫,也没人来管,待生米煮成熟饭,我费些功夫爽得她们两个都叫我亲哥哥,以后自然乖乖听话,果然是聚则吉、分则凶。呵呵!虚竹想到这里,已是心猿意马,又见刘婕杼立起脱去了外衣,露出光溜溜的一截膀子和白晃晃的一片胸脯。他脸上露出淫笑,心里笑道:「小师姐,你在山庄里大喊救命,难道早知有今日?」

  正要起身动作,却见刘婕杼突然叹息一声,从桌上拿起那只凤头珠钗,定定瞧着出了神,忽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虚竹陡然一惊:「这珠钗是小皇上给她的,难道她在想着小皇上?」

  这时想起在破庙里,小皇上用眼神和刘婕杼勾勾搭搭,心里越发吃惊:「难怪她死活不嫁孟家。小皇帝今天也叹了气,说起了什么女飞贼。」

  虚竹念及于此,忽然冒出冷汗,心道:「哎哟,我怎么就没想到,皇上赏什么不行,单单赏个妓院给我,定是为了方便他自己逛窑子。他若来此见到刘婕杼,知道我夺了他意中人,龙颜一定不悦,刘婕杼再扑到他怀里呜呜一哭……」

  想到这里,虚竹胆战心惊,忙不迭离开房门,悄悄走了两步,见隔壁房间闪着烛光,举手轻叩几下,房内传出稚嫩声音:「谁呀?」

  这一声很慌张,仿佛吓了一跳。虚竹静候一会儿,门吱吱开了,娇小的香菱扶着门,唤道:「主子。」

  虚竹进屋在桌旁坐下,见香菱赤着粉白透红的一对小脚,床边放着一盆热水,便随口问道:「你在洗脚么。」

  香菱摇头慌道:「嗯……不是……」

  小脸突然绯红,连脖子都羞红了。虚竹见了一怔,随即不由一笑,已知她在洗哪里,暗道:「难怪马夫人说香菱长大了,神态果真不再一样。」

  香菱眼圈却也红了,她想起了母亲,那日母亲告诉她先不要洗,等流尽了再洗,如今脏东西流尽了,母亲却不在了。虚竹见状知香菱想起了马夫人,拉住她手安慰道:「你别太难过,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娘报仇。」

  香菱点点头,紧接又忙摇头,抽噎道:「我不要报仇,我只想要娘,我刚刚有了娘……」

  虚竹见她哭得可怜,将她拉在身边抱在腿上,柔声道:「你没有娘了,不是还有我么,你自小跟着可卿主子,我像她一样对你好不好?」

  香菱深深低下头,想起可卿主子的死,抽泣得越发厉害,猫一样偎在虚竹怀里。

  虚竹用心抚摸香菱小手背上手指尽处五个小小的圆涡,待她哭了一会儿,哄道:「你不信主子么,别哭了,笑一下给我瞧瞧。」

  香菱忍住哽咽,应了一声,仰头强笑,颊边现出两个可爱的梨涡,脸上还挂着几颗晶莹泪珠,更显得肤色晶莹,柔美如玉。虚竹心里一动,不由赞道:「菱儿,你真是好看。」

  香菱被他搂在怀里,又是害怕又有几分欢喜,羞道:「只要主子喜欢就好。」

  虚竹心里又是一动,瞧她红嘟嘟的小嘴,笑道:「菱儿真乖,给我再亲一下,好不好?」

  香菱吓了一跳,却不敢说不好,瞧他凑近的亮眼,惊得赶紧闭上眼睛,密实的睫毛像帘子似的颤在脸上。

  虚竹在她眉心、眼睛、鼻子和小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去,但觉香嫩满口,心赞真是人如其名,这个小美人就像一支清香嫩藕。

  虚竹嗅着吻着,手揉到娇臀,隔着一层裙裤仍觉出满掌柔腻,不禁情欲突盛,口中干热,喘道:「好菱儿,咱们以后在一起,你与你阿朱姐姐一样,叫我公子吧。」

  说着引香菱的一只小手摸向自己裤裆。香菱触到火热的突兀东西,虽不知他裤里藏着什么,但莫名的慌张万分,一颗心突突跳起来,惊慌点头道:「主子喜欢,我就叫……」

  话未说完,已被主子高高抱起。虚竹轻轻将香菱放到桌上,解她裙带,喘气越来越粗,说道:「公子像可卿主子一样对你,你也像对她一样对我。好不好?」

  香菱战战兢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怯生生道:「照顾好主子……是菱儿……」

  她话又未说完,惊觉双腿一凉,裙裤居然被主子脱去。香菱惊惶失色,慌张并拢双腿,又被主子的身体挡住,顿时羞急哭泣起来:「呜……呜!主子……菱儿知道错了,呜……呜……我以后不敢了……」

  香菱惊悸之下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以至主子如此惩罚自己,不想主子一面继续脱她衣服,一面在她脸上、唇上亲个不停,口鼻喷着吓人的热气,气喘吁吁道:「你来了月红,就不再是孩子,既跟定了我,我今儿个就要了你身子。」

  香菱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她在园子里听到过「要身子」的话,暗地里也猜测过,要人身子就是要脱去她衣服,前些日子见人偷偷讲,说是袭人姐姐光着身子,从薛大爷房里哭着跑出来,又说这定是薛大爷要了她身子,难不成主子也想这般要了自己?香菱紧张得忘了抽泣,虽不明其详,但她知道「要身子」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一时间惊惊羞羞,平生头回这么心乱如麻。

  香菱仰在桌上哆哆嗦嗦裸出一个娇嫩如婴的少女胴体,一条油黑的长辫躺在身前,更显得浑身白嫩如雪,身材尚未长成,但已显出凹凸有致,一双未及饱满的乳房虽然平坦绵软,但其上两颗细小的乳头却十分鲜红圆润,一看就是美乳的底子,股间圆滚滚粉嘟嘟,双腿间像夹着一个雪白绵桃,腿根处的肌肤细腻之极,隐隐泛出娇嫩之极的青色。虚竹不觉吞了口唾沫,心道:「这么白白嫩嫩,说不定一口能咬出水来。」

  虚竹抬起香菱纤细柔弱的双腿,俯身要去试着咬一咬,却吃惊张大了双眼,见雪白桃子中间那条细密的肉缝,随着双腿被他越分越大,肉缝敞开了水晶晶的娇红,而幽谷前庭分外饱满,像门檐一样遮遮掩掩,其下稍稍翻出两片鼓如羽翼的朱唇,在朱唇上面的金沟处,俏生生伸出半颗肉珠。这颗肉珠圆润鲜红,极其惊艳夺目,就像年糕上镶着的那颗红樱桃。虚竹越凑越近,越瞧越爱,伸出舌尖尝了尝。那肉珠惊慌缩回,随即又被柔软细嫩的朱唇轻轻吐了出来,眼见得越发膨胀,越发鲜红,油汪汪亮晶晶,似蒙上了一层蜜汁。

  虚竹心里一阵发酥,这肉珠他只在发情的妓女身上见着过,而香菱纯得像个婴儿,可瞧她这颗珠子,似乎天生就会发情。

  香菱高蜷两腿,惊羞之极,腿间被主子呼出的热气熏得发痒发麻,又被一个粘津津的东西触了触。她心头一震,骇然挺身,见到主子把头埋在自己股下,正在吮吸自己尿尿和前几日流出脏东西的地方。香菱瑟瑟发抖,欲呼无声,实不明白主子为何这么做。而虚竹一口含下去,满口嫩滑无比,还有着盈盈粉香,翕动鼻孔用心嗅嗅,恰是那条肉缝的香气最浓,舌尖轻轻挑开肉缝,便嗅到一股幽幽浓香,好似里面藏了胭脂。虚竹怔了怔,吃惊叫道:「妙啊,竟是一个香穴!」

  忽然想起薛蟠说过:白虎女子都有体香,就连屁眼儿都是香的。

  虚竹忙细细察看隆起的雪桃,果然见光滑得连毛孔都没有,登时惊喜不胜,叫道:「哈-!以为你还未长毛,却原来也是个白虎,真真造化!」

  说着将香菱轻轻翻过来,扒开她滑腻丰嫩的臀肉,见圆圆的浅红色菊穴,没有半丝褶皱,光滑得仿佛发光,真真鲜美之极,凑鼻用力一嗅,一股暗香扑鼻。

  虚竹喜得一颗心乱蹦,大叫道:「好个香人儿,今后不管是谁,无论跟我赌什么,我也绝不把你让出去!」

  香菱正羞得无可复加,眼中噙泪,脸蛋红得似要渗出血来,闻言向主子乜了一眼,眼波如丝,春水殇殇,竟有几分媚眼的味道,虽然稚气十足,但端的是风流毕露,娇艳无匹。虚竹瞧得不由一呆,心里接着大叫:「乖乖不得了!等她长大些,岂不要迷死人了!」

  虚竹本就有色淫之意,此时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抚摸着把香菱翻仰过来,俯身亲了亲两个红艳艳的小乳头,急喘道:「好菱儿,公子喜欢死了,现给你个好处,你以后安心跟着公子。」

  香菱不知他说的「好处」是什么,惊恐不安低眼偷瞧,见主子从腰下掏出个黑忽忽的大东西,急匆匆伸到自己股下,须臾间传来火辣辣的涨痛。这种痛楚并不像缝衣针刺了手指那样疼,但令人惊恐无比,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心眼里。

  香菱蓦地睁大眼睛,骇得大声哭叫:「疼-!主子!呜呜……好疼……」

  虚竹哄道:「忍忍就过了,公子这就要了你。」

  香菱听得一个「要」字,咬住嘴唇把叫声憋了回去,泪水湿了一脸。虚竹好不容易塞进硕如卵子的巨头,觉得已将穴口撑到了极限,努了几次力,薄薄的朱唇始终紧紧箍住龟沟,再要进去一点也很艰难。

  香菱既惊痛又委屈,泪眼满是哀求,实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样「要」自己。虚竹眼见龟沟里洇出了一圈血红,心下也不禁恻然,暗道:「现今我这鸡巴粗大不少,难怪她受不了。」

  于是抽出咧着马眼的恶巨,磨着沾了处血的朱唇,揉着金沟里的肉珠,时不时向深处试探一下。香菱哼叽几声,觉得不那么疼了,而虚竹却越来越没了耐心,禁不住一次比一次用力,待他再次挤进圆硕滚烫的巨头。香菱已疼得呜呜直哭,可怜兮兮道:「主子!饶过菱儿吧!」

  虚竹焦躁道:「忍一忍就好了,第一次都要疼的。」

  说着暗暗用力,在分外的紧热中,一点一点终于插进去了一小半,不由起身呼口气,额上已冒出汗珠,越发急躁难耐,压紧了香菱的腰胯,哼道:「好菱儿……别怕……这就来了。」

  说着硬起心一股劲插去。

  香菱小腹向上一挺,惨叫声随之而起,身子似被一根烧红了的粗大铁棍刺穿了两半,她双手大胆掐住主子的两只手臂,仍然摆脱不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只能将细嫩的双腿直直挺向空中,抽筋般地簌簌剧抖。虚竹长吸一口气,伏身吻住痛叫的小口,只管在干热的香口中乱翻舌头,收腰再一用力,龟头陷入一片火烫之中,香菱倏地软下来。虚竹抬眼一瞧,见香菱停息闭目,面色惨白如纸。

  虚竹有些惊慌,屁股一蹶,想把鸡巴抽出来,却拽着香菱大动了一下。香菱「啊呀—」

  一声缓过气来,全身如雪的肌肤渗出一层细汗,体香随之四溢。虚竹不舍得再抽出来,却也无法顺畅抽动,炽热的肉径紧紧裹着粗茎,露在外面的茎根似被挤肿了一圈,显得更加肥大。他只得耐着性子慢慢蠕动,反反复复再揉向深处。

  香菱眼中露着无比惊恐,像婴儿一样柔弱无助。忽一下被狠狠插实,插得她双眼上翻,脸蛋被身下的充实涨得火烫,不由呼出一口干热的娇喘,顷刻间觉得整个身子烧了起来。虚竹这回用心磨了磨花心,觉出柔嫩的暖肉在微微振动,刺激得龟眼麻麻酥酥。他惊异得低头看去,见香菱的金沟已被粗茎挤夹出一小簇鼓鼓囊囊的红肉,红肉中央鼓着那颗肉珠,肉珠越发鲜红膨胀,整个露了出来,还隐约拖着一截红润的珠颈,煞是惊艳夺目。

  虚竹瞧得有些发愣,从未如此清晰见到女子这颗神秘的肉珠,不由浑身打个激灵,已经抑制不住了泄意,一时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用力将两片朱唇翻出来怼进去,注目盯着那颗鲜活肉珠被他的粗茎磨来磨去,忽然觉得池底变得火热肥大,不再那么干涩紧迫,而是收缩起来轻轻拍打着龟头,而且越拍越有力,须臾间整个花径都变得绵软,随着粗茎抽动在龟沟处聚挤了一团软软花肉,仿佛花蕾怒放张开了重重花瓣。

  香菱此时苦泣痛哼,抓住虚竹扭来扭去。但她扭动得越厉害,池底里的振动也越发明显,不仅仅像是拍打,更像是柔柔吸吮,吮得虚竹麻痹彻骨,不知不觉射毕。他虽心有不甘,但到底存着一念怜惜,没有使出鸡巴神功来,直到巨物彻底软了,「啪嗒」一声被挤了出来。见细薄的朱唇紧紧弹闭,溅出几滴落红挂在雪白玉股。而粘着血丝的雪白玉丘兀自一胀一缩,直到朱唇缓缓吐出一团混着血丝的浓精。浓精滑下雪青的股沟,而残红却已在地上积了酒盅大小。

  虚竹见此又生了怜惜,柔吻沾满泪水的樱唇。香菱泣不成声的娇喘,泪水和汗水湿了满脸,樱唇冰凉颤抖,在虚竹嘴里兀自不停抽噎。虚竹边吻边哄:「好了,这次过了,以后就不疼了……」

  说着将她从桌上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香菱此时通体雪艳,双颊含着一抹突兀艳红,身上肌肤也泛起了一层粉红,好似一下子多了几分丰腴,胸前那两粒含苞欲放的蓓蕾,更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虚竹心里又是一荡,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公子一生都会珍惜你。」

  香菱自小做惯了丫头,对主子也尊崇惯了,见虚竹对自己分外怜爱,她觉得自己就像被父母痛打后又被父母爱惜的孩子,不由偎去虚竹怀里,委屈得恸哭不已:「呜呜……主子……呜呜……主子……」

  这两声「主子」唤得可怜无比。虚竹听了心里发疼,用心将香菱凉凉软软的香舌嘬得「兹兹」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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