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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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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回 未痴向来痴

  虚竹瞧瞧四下无人,偷偷从墙洞钻进园里。此时骄阳高照,万物都在午睡,园内一派寂静。虚竹沿着树荫一路疾行,心情激荡之下,气息翻腾,跑着跑着不觉每步五、六丈远。

  他又惊异又欣喜,渐渐自行体会出一点窍门,试着运行内力,跑得越发飞快,身子也越腾越高,到了玉香楼院前,顿住双足用力一跳,便高高跃过了院墙,在空中便发现一个玉人独自坐在一阁藤编的秋千上,慢慢悠悠荡出了风华万种,一时看不清其容貌,却也足以令人心神一荡。

  虚竹落地后,慢慢走了过去,那玉人的容颜渐渐清晰,在冷清寂寥中娇艳不可方物。

  可卿随着秋千轻轻飘荡,一颗心也晃晃悠悠得飘忽不定,泪眼忽然看见一个人影,这才骇然发现身旁多了一个陌生男子。登时惊呼一声,软绵绵得从秋千落下,却被那男子一把抱住。

  可卿瞧着这男子直勾勾的眼神,吓得几乎晕过去,手脚冰凉,惊呆无措,从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事,只觉上下被人摸索,突地被拿住了酥乳,这才挣扎叱道:「你是谁?放开我!」

  忽想起自香菱走后,这院中除了自己再无旁人,顿时惊骇之极,不知如何是好。

  虚竹冒冒失失得了香软满怀,一声不吭,只顾扯脱她的衣服。可卿柔弱乱挣,手酸腰软,出了一身香汗,腰间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去,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

  可卿惊羞之极,捧胸泣道:「你到底是谁?光天化日下如此羞辱人?」

  虚竹见她如此惹人怜惜,情不自禁吻了吻粉腮,忽想起昨夜来,心里又生出了恨意,一下子将丑物掏了出来。

  可卿向下一乜,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孟大老爷的大上近倍,形状可怖,最吓人的是生着一个巨头,咧着狰狞的大嘴,一张一合似要咬人。

  可卿骇得死死挣拒,无奈双腿被分在了那人腰上,又被他紧紧箍住了白股,只能眼巴巴看那巨头伸到了底下,霎那间蛤口塞胀欲裂。

  虚竹凭一口不忿之气,不想自己竟轻易得了手,匆匆来回四五次,发觉玉门分外狭小,里面却柔浅广阔,好像一个花葫芦,待全部塞到花涧底下,巨头突然陷入一片紧缩翕张的深凹里。

  可卿被顶着歪乱蠕颤,娇吟一声,软在虚竹手里,她被长期喂服媚药和补药,早成就了风流体质,虽羞恼万分,全身却已酥透。但觉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脑中一阵迷糊,嗯嗯呼出了娇哼。

  虚竹听了她的呻吟,一颗心酥得竟欲化去,突觉花房里一阵激荡,有如一股狂风猛然袭过,一滩热呼呼的春水骤然涌出,使得巨头竟如漂泊在海上的孤舟,随着汹涌的春潮上下翻滚,他微微吃了一惊,抽出来看个究竟,但见小巧的玉门「啪嗒」一声紧闭,片刻后松开一丝缝隙,汩汩透明的蜜汁从缝隙里流溢不止。

  虚竹大为好奇,乳白花油见得多了,如此滑腻透明的还是头回见识,手指轻轻拨开蛤户,便见涌出一大股子温热,两只玉股便如油浸了一般,滑溜溜得再也抱不住了。

  可卿被人玩弄玉蛤,晕沉沉寻思:「这人怎似哪里见过?」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忍不住羞呢道:「你到底……是谁?怎如此……轻薄人家。」

  虚竹粗喘道:「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人,我昨夜……来过的。」

  可卿闻言大吃一惊,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紧咬朱唇羞极欲死。虚竹瞧她羞样,心神却为之一醉,忽地将她抱起,跳出墙外向后山跑去。手里虽然抱着一个人,但按照刚才飞奔的经验,使得内力运转双腿,竟比刚才跃得还要高些。可卿眼见身子腾空,双手紧紧抱住虚竹,迷迷糊糊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幻。

  虚竹见有片杜鹃花海,腾跃几下跳过去,柔声喜道:「这里真是好景致。以后我天天带你来,好不好?」

  可卿惊魂未定,瞧着四周山花烂漫,不觉点了点头,随即发觉自己失态,登时羞涩无限。她平日每每向墙外张望,能够随意出来赏玩风光,实是她平生最大心愿。

  虚竹见她点头应允,意外惊喜之至,翻滚在茂盛花丛中,边吻边将她剥了个如婴儿般,再次杀进玲珑玉门,反反复复探寻着花心。

  可卿急躁不安,花房内愈发春波翻涌,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心眼儿麻麻酥酥,口中却娇昵:「嗯-!不要……人家……不要哩……」

  虚竹闻言更是奋勇直前,频频狠揉那紧缩翕张的最凹处。

  可卿通体欲融,快美难言,春水欲流的眼底像蒸腾起了云雾,这极美的滋味还是头一回得到,平时大老爷从没采过这么深,只偶尔用玉具采到两三下而已,可润凉的玉具哪比得上此刻这种火热粗壮。

  虚竹也飘飘欲仙,龟头陷入一团蠕动的软肉,龟茎却被滚滚春潮激荡,这滋味美妙之极。他情不自禁在可卿耳边轻语:「娘子,叫我一声相公。」

  可卿红了脸哪里肯叫。虚竹便只用巨头拨弄蛤口,挑逗得玉首急摇雪臀乱耸,然后突然深入进去。

  可卿嘤咛一声,遍体皆酥,直痒到骨缝里。虚竹却不急着抽动,而是玩弄起两只美乳来。可卿眼饧骨软,鼻息烧得自己发昏,狠咬贝齿只盼能忍得住,谁知那滚烫异常的大龟头揉开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磨得她心魂飘荡,撩得她春水汲汲,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几乎想咬这人一口,终于懒得再去多想,娇声唤出:「相……相公!」

  虚竹也早忍个不住,即刻抬起玉臀尽情抽挺,回回深陷最娇软的花蕊。可卿美不可言,欲仙欲死,忽然股心一抽,通体麻了起来。「相公……不行……要丢……丢啦-!」

  她颤音娇呼,妩媚绝伦,惹得虚竹发了狂,泄意已如排山倒海,狠插几下,猛的绷紧,巨头死死抵揉那粒嫩花心。花心眼儿正在一张一翕,欲丢未丢,忽被滚烫激流浇灌。可卿抻直脖子,喉底娇呀一声,股股花浆如注排出,丢得是魂销骨蚀。

  二人相拥化去。虚竹喘着急气,问道:「相公好不好?」

  可卿娇喘不胜,香汗腻体,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羞红了。虚竹胸口巨震,娇滴滴的美人丰腴流汁,仿佛熟透的桃子,可神态却如雏儿般清纯毕露。

  可卿亦痴痴迷迷,她人如笼中金雀,心却像断线的风筝,从没一刻的安稳,在这人怀里突似有了依靠,不由喃喃道:「你真是我相公么?」

  虚竹亲吻道:「过了年……我们就……成婚。」

  可卿白藕似得双臂环抱住虚竹,晕着玉颊道:「你可不能……哄骗人家。」

  夕阳残照下,香汗淋漓的可卿越发显得人比花娇,娇美无仑。

  虚竹运气绷直粗茎,这一次,他整个人几乎跃了起来,在可卿腿心深深疾刺,狠刺猛挑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插得玉碎红乱蜜乳欲飞。

  可卿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哆哆嗦嗦不住娇呼:「哎呀-!丢……丢了……又丢了……相公-!」

  噗嗤一声,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流得股沟皆满。

  虚竹瞧着妙人儿欲仙欲死的美样,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在失魂落魄间,龟头已胀至极点,急急抵住了最深处。可卿美得无以复加,忙用力将花房收紧,把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放出交接。

  二人汗雨交织抵死缠绵。腻到日头西斜,可卿再也捱不过了,慵懒之极道:「人家要……要死哩……」

  虚竹也感到了越来越深的凉意,不得不抱着可卿回到玉香楼。

  虚竹将可卿轻轻放在床上,见她面露哀婉,春泪盈盈,轻轻吻道:「明日我再来看你。」

  可卿伸出双臂柔柔缠住虚竹,眼角滚出一颗大大的泪珠。

  虚竹跳出院墙,回望暮色小楼,见檐角窗棂被残阳染上一层灰黄,颇显落寞凄凉。

  可卿手软脚软得从床上支起,腿间不知什么时候又流出许多来,她顾不上擦拭,拿一件衣服挡在身上,走去窗前茫然若失,突然悲伤难抑,只怕这又是一场即刻哭醒的春梦,身下忽流出一大股,似乎流尽了她所有力气,眼前一阵阵模糊。

  虚竹在院外见佳人眺望,心觉温馨无比,他来时的愤辱,不知不觉俱化成了无限柔情,只恨不能立刻就和这个温婉之极的绝色佳人拜堂成亲,生儿育女,厮守终生。

  虚竹满脸柔情回到房中,香菱正给母亲的伤口涂药,见了虚竹开门进来,急忙说道:「主子,我和娘取了衣物行李,回来见桌上多了张纸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虚竹到桌前拿起纸条,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茫然挠了挠后脑勺,香菱知他不识字,说道:「这些字我倒都认得,纸上写着:」

  戌时怡红院「」虚竹吃了一惊:怡红院?他心里此时有了可卿,对木婉清已不再那么刻心铭骨,但这张纸条太过奇怪。他沉吟一会儿,出门再奔大观园。

  虚竹到了怡红院,见窗上一个人影面灯而坐。他轻轻敲了敲门,开门的却是刘婕杼,听她说道:「你来找木师姐么?她与孟宝玉黄昏时就出去了。」

  虚竹闻言气苦,说起纸条之事。

  刘婕杼将他让进屋,纳闷道:「我不知此事,也许真是师姐有什么要紧事,你且坐下等等,吃些点心。」

  虚竹一天没吃东西,腹中饥饿,坐下吞了几块点心,又喝了两杯茶,正想问刘婕杼知不知道木婉清和孟宝玉去了哪里,却惊见她解开了胸前几颗衣扣,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

  虚竹惊异之极,张口结舌。刘婕杼突然连声尖叫。虚竹被她唬得忽地立起。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撞开,屋外不知何时已站着了许多人。

  孟元春进房骂道:「好个恶贼!我家收你为婿,你仍淫性不改,胆敢非礼自己师姐!」

  虚竹想不到刘婕杼会陷害自己,见孟元春举剑逼过来,连忙挥掌迎击,却发现力气不济,掌力虚虚得全无威力,心中又是一惊:「不好,中了道!」

  虚竹掌力虽虚,但仍有呼呼掌风。孟元春等人惧他的降龙十八掌,不敢挡其锋,任他逃到了院外。众人突然闪开一条通道,木婉清走了过来。

  衣裳不整的刘婕杼扑到木婉清身上大哭。孟家子弟纷纷道:「竟然有这等事?是不是她们之间早就不干净了……」

  孟宝玉不怀好意挑拨道:「不许对二位姑娘不敬,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木姑娘吗?」

  木婉清脸色惨白,恨极道:「禽兽不如!今日我替师父清理门户!」

  说完推开刘婕杼,从旁人手里夺过一柄剑,她内力已失,剑招并无多大威力,但众人拦住虚竹退路,刺胳膊刺腿却不攻他要害。

  虚竹受了几处轻伤,心中雪亮:「他们顾忌南唐公主,要借木婉清的手杀我。」

  无奈身体酸软,须臾间险象环生,他惊悸之极,大声向木婉清叫道:「那日万劫山庄,你就是我的人了,不信你去问钟夫人甘宝宝。」

  木婉清一怔,虚竹趁此机会,从怀中掏出那方从不离身的手帕扔给她,然后扭身冲出了重围。其他人乱喊乱叫,却不敢伤他性命。

  孟宝玉心中纳闷:凤姐说她放的迷药足够软倒几头牛了,这厮如何还能够奔跑自如?

  虚竹跑出不远,身后便响起木婉清一声尖厉哭叫:「你胡说八道,今日有你没我!」

  虚竹越发慌张,腿脚却越来越无力,跌跌撞撞到了后山山顶,再往前却是黑暗无际的山崖。

  虚竹叫苦不迭,刚一转身,骇然大叫一声,被急追过来的木婉清一剑刺穿了右胸。木婉清哭喊着:「我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虚竹双手抓住剑身,痛泪盈眶,嘶声道:「你那里……有一个……黑庑子……」

  木婉清止了哭叫,浑身一抖。虚竹打个寒战,继续道:「你不信……我做鬼也要……再肏你……」

  木婉清面容扭曲,疯了似的尖叫:「淫贼,你死—」

  用力一推剑柄,将虚竹连人带剑推下了悬崖,她兀自对着黑暗哭叫:「你胡说!你骗人!呜呜—淫贼!我要你死!」

  虚竹听着耳边风声簌簌,望着夜空一抹薄云掠过皎洁明月,身子和意识好像皆化成了虚空,脑海中却清晰浮起一个美丽的面庞和缓缓滑落的泪珠。「啊!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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