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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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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回 飏飏燕新乳

  一行人来到杨家大宅,当地所属县令已得消息,早早候在杨家。

  杨家遗属俱着孝服,白花花跪成一片。

  安通宣毕圣旨,安抚几句,向县令道:「圣旨所说,你可听得明白?」

  县令躬身道:「下官明白,即刻安排人马车辆,恭送杨门荣归故里。」

  三少奶奶请安通等去侧厅歇息,然后带领众女子向虚竹跪倒。

  虚竹连称不敢,扶起三少奶奶,随她走过一条走廊,来到一间房中,双儿点亮桌上蜡烛,房中只一桌一床,十分干净。

  三少奶奶叫人送上茶点,请虚竹稍事休息,退出房去。

  虚竹春风满面,递给双儿一块点心,他自己也拿起一块,边吃边道:「咱们如今大功告成,一会儿吃饱了,你要由我好好亲个嘴儿。」

  双儿心头一跳,但也大有完成杨家嘱托的喜悦,开怀道:「双儿一会儿仔细为公子熨衣梳头。」

  虚竹笑道:「那倒不急,等我仔细先亲过。」

  说着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就是初次见到双儿的房间,忽想起宅子里有间大灵堂,慌张道:「好双儿,你做什么都行,可就是不能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双儿嘻嘻笑道:「公子现在不怕我是鬼了?」

  虚竹看着双儿盈盈笑脸,忆起当日情形,顿难自禁,匆匆吞下点心,一边抹着嘴角,一边搂住了双儿肩膀。

  双儿满口点心被虚竹捉住了双唇,瞠目一怔,不防他又摸去了腿间,只得慌忙并腿,随着虚竹渐渐用力,双儿稍稍松了劲,此时此刻实不忍弗他的意,一下被拿住了要害,惊得不觉张开口。

  虚竹趁机伸进舌头,将双儿偎在椅上,一面吧唧她口中的点心渣儿,一面屈起中指频频去勾那条温热的凹隙,手口所触尽是柔软棉厚,越吻越火热,手垫在双儿股下,恨不得勾破丝裤,指尖突然勾出潮湿来。

  虚竹气喘吁吁叫了声:「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低下头,双手捉住腿间的虚竹手腕,羞得无地自容。

  虚竹惊喜不胜,寻思:「这小妮子出了淫水,也就是动了淫心,我此刻叫她脱了刺甲,她能不能从呢。」

  门外响起一声:「段大人!」

  三少奶奶开门走进来。

  虚竹慌张放开双儿,双儿面红耳赤,双眼不敢稍抬。

  三少奶奶见此,脸上登时发热,淡施薄粉的双颊飞上一抹殷红。她已换下素白孝服,穿了身白底蓝花的淡雅套裙,鬓间插了朵银花。

  虚竹瞧了一眼,暗道:「俏丽的紧啊!年纪轻轻做了寡妇,真是可惜。」

  三少奶奶侧身在桌旁坐下,说道:「我已吩咐各人收拾行李,县衙安排车辆过来,我等便要奉旨回乡,杨家能够洗尽冤屈,全是大人所赐,大人能不能将经过说来听听,也好叫杨家未亡人清楚大人的恩德事迹。」

  虚竹客气几句,喝口茶择要讲起,结结巴巴得渐渐眉飞色舞,但对着三少奶奶不比平时只对着双儿,因此言辞虽夸张,也凭空编造一些惊心动魄,但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贴得太离谱。

  三少奶奶听得入神,时而微笑,时而含泪,时而紧张,时而欣慰。

  双儿在旁闪烁泪光,这个故事她在路上听了几十遍,但觉百听不厌。

  虚竹讲完,三少奶奶起身唏嘘:「大人为杨家出生入死,请再受一拜。」

  三少奶奶施礼后,恳切再道:「大人可有我们杨家能做的,但请一定说出一两件来,让我们报以万一,稍解还恩不得之惶恐。」

  虚竹收起兴致,皱眉无语。

  双儿开口道:「公子身重剧毒,受恶人胁迫,现下大有性命之忧。」

  三少奶奶大吃一惊,追问其详。

  虚竹请三少奶奶坐好,如对双儿所言说了缘由。

  三少奶奶神色凝重,问道:「大人有何打算?」

  虚竹摇头叹气:「我还没有什么主意。」

  三少奶奶沉吟道:「依小女子所想,唯先占得宝藏,方可见机行事。」

  虚竹眼睛一亮,抚掌喜道:「不错!宝贝有多少,谁都不知道,我取出来各家分一半,自然都打发了,就是自己私留一些也不妨事。」

  三少奶奶微微摇头:「听大人说来,敌人十分凶恶狠辣,而且孟家会不会将宝藏移走,也未可知。」

  虚竹愕然呆住,心里大呼糟糕,怎未想到此节,消息既已泄露,李秋水会乖乖等别人去取么?

  三少奶奶见虚竹脸色惨白,安慰道:「多想无益,及早行动才是。」

  虚竹一点头:「好,明天一早就赶路。」

  三少奶奶也点点头:「我和恩公同去,虽然本事低微,但不至添了累赘。」

  双儿欢喜叫道:「少奶奶可了得呢,我和你们在一起,才真正是个累赘。」

  三少奶奶瞧瞧双儿,正色责备道:「莫可大意,此行甚是危险,须预先提防种种不测。」

  接着向虚竹道:「杨家沉冤得雪,小女子再无牵挂,大人若有什么未了之事,现下可交待出来。」

  虚竹听她语气十分郑重,不由为之一惊,黯然想了想,叹道:「我自小无父无母,一直孤独飘零,倒也没有什么牵挂。」

  说完心里却想着将军府的荣华和薛宝琴的娇美,还有苦求不得的阿朱和香菱。他从未认真想过身后事,此刻忽然觉得有许多放不下。

  三少奶奶听了,暗下寻思:「他说自己孤独飘零,似乎深以为憾,莫非是因为没有妻室子女?俗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牵涉事中受害,也是因了杨家连累,我只能以死相报。」

  随即告辞而去,去向杨家众人交代后事,告诉众人勿以己为念。

  三少奶奶出房后,双儿偷瞧一眼虚竹,脸上飞红,坐立不安道:「公子躺下睡会,我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公子将衣服脱在桌上,我一会儿回来熨。」

  说完端起茶盘急忙走出。

  虚竹脱去衣服,钻进被褥,几日没好好睡一觉,此时肌肤挨上松软,顿觉舒服无比,还嗅到一股淡淡脂香,心想:「这屋子平常定有人住的,莫不是三少奶奶的香床。」

  日头西移,屋内渐渐昏暗。

  虚竹突见烛光闪动,揉揉惺忪的眼,发觉自己已睡过一觉,双儿正在桌前用烧热的石勺熨着衣服,低头露出一截雪白脖子。

  虚竹不声不响打量着双儿圆翘的臀形,裆里渐渐涨得紧,侧身忽见墙角似有活物,那物从阴影移到烛光下,居然是条青色小蛇。他张了张口,未敢发声,恐惊了双儿,不料那蛇迅速游过桌椅,一头钻进了床底。

  虚竹卧在床上大为不安,翻身探头小心瞧去,却见床下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幽幽闪动,顿大惊呆住,盯着那双眼睛,鼻中嗅到丝丝凉香,脸忽下失色,呼啦掀开被子,跳地冲向房门,口中惊呼:「双儿快跑。」

  拉开房门,却见钦差安通和三少奶奶刚刚走到门口。

  虚竹大叫:「里面藏着五毒教,大伙儿小心。」

  安通毫未惊慌,伸手握住虚竹手腕,一下紧紧捏住。

  虚竹惊异一挣,竟未抖脱,骇然抬头,见安通目光炯炯,接着手腕脉门传来异样麻痛,像无数条粘粘的触手顺着手臂绕上来,迅疾将半个身子缠紧,他右掌挥起,却无力击出。

  安通从三少奶奶身后抽回手,从容点了虚竹穴道,将他挟持进房,随着二人离开,三少奶奶软绵绵倒下,原来她早中了暗算。

  屋内双儿退到墙边,从腰里抽出金鞭,却见安通拿一物放在虚竹身上,黑黑得指肚大小,高支几条细细腿脚,安通离手,那物便挂在虚竹赤裸臂上,微微摆动几下,竟咬破肌肤钻了进去。

  双儿见状失声惊叫,鞭子作势扬起,却不知如何相救。

  安通阴冷向双儿道:「你敢动一动,我便要了他的命。」

  说着话,握住虚竹手腕的手指吐出暗劲,那物当即蠕动起来,在虚竹体上鼓起一个大肉包,顺着手臂爬上,再从肩头爬下腹肋,最后从后背绕过来,停在心口处。

  双儿讶然瞠目,眼见那物鼓出的大包在虚竹赤裸的身上滚来滚去,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恐怖。而虚竹随着丝丝缕缕剧痛,觉出这物在身上钻来钻去,惊骇得也是张大双眼,心跳骤止。

  蛇娘子这时嘶嘶笑着从床底滑出,一脸倦容,好像还未睡醒,软绵绵贴到虚竹肩上,向他脸上喷口香气,好奇问道:「小坏蛋,你怎知我在床下?」

  接着揪住虚竹耳朵,吃吃笑道:「你不是该和蛤蟆蜈蚣在一起么?怎么又偷偷跑来寡妇家里,是不是把我的话忘记了?」

  虚竹慌道:「哪里敢忘,圣姑放开我,我即刻去办圣姑交待的事。」

  蛇娘子摇头一笑:「不必麻烦你了,告诉我宝贝藏在哪里。」

  虚竹眼珠转了转,闭口不言。

  蛇娘子眼波如丝,左乳揉了揉虚竹臂膀,腻笑道:「你不说也罢了,不过你咬过我这里一口,今儿得还我一块肉。」

  说着抬手摸向虚竹胸膛。

  虚竹胸肌一凉,低头见蛇娘子小指戴了个长长的指套,套尖锋利如刃,骇得连叫:「住手,住手,那些宝贝藏在孟家山庄的拢翠庵下。」

  蛇娘子掩口娇笑:「跟我的龙儿一样,都是没有骨头的小滑头。」

  安通嘿嘿一笑:「想必他说的是实话,如今这滑头好像没用处了。」

  蛇娘子笑道:「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用处,他服了豹胎易筋丸,可以继续做本娘子的白龙使。」

  安通皱皱眉,哼道:「是么?我从他脉象里怎未摸出来。」

  说完注目看着蛇娘子,将虚竹向她一推,冷道:「既是你的人,我命你杀了他。」

  蛇娘子神色显出几分古怪,左手扭紧虚竹耳朵,右手指套慢慢抬起。

  虚竹脸无血色,啊啊惊叫:「娘子,好娘子饶命。」

  蛇娘子咯咯笑道:「死到临头才想起娘子来,这回可不许你乱叫了,免得人家说我谋杀亲夫。」

  说着右手四指缩拢,单单伸出小拇指,将尖利的指套抵住了虚竹喉咙。

  双儿又惊叫一声,不管不顾便要扑上。

  安通目光顿长,喝住蛇娘子,然后向双儿淫笑:「你不要我杀他,那你把衣服脱光。」

  双儿停步恼道:「你说什么?」

  却见安通不知怎么用得妖法,虚竹体内的异物鼓着大疙瘩,突然围着心口快速转了两圈,疼得虚竹连连惊叫。

  安通得意笑道:「我这小玩意最喜吃人心,过得片刻,呵呵,我可就没办法请它出来了。」

  双儿怔了怔,茫然看着虚竹,双臂垂下金鞭脱手,眼里一下涌满泪水,手臂再动了动,慢慢抬向衣襟,缓缓脱去外衣,环抱莹白如玉的双臂,仅着一件黝黑的贴身背心,垂头低泣。

  安通使异物再动了动,威吓道:「还不快些,小东西已饿极了。」

  双儿听得虚竹惊叫,怒视安通一眼,泪流满面,低头再解背心暗扣,随着扣子从上至下逐个解开,胸前越来越突鼓,露出了饱满的雪脯和深幽的乳沟,解开最后一个暗扣后,两蓬挺翘立时失了约束,挤分背心跳了出来。

  虚竹瞠目结舌,眼中发花,见双儿的双乳并不十分肥大,但却是他平生未见之极美,两颗乳球圆圆滚滚并立胸间,两片圆圆的乳晕呈异样娇嫩的浅粉色,两颗玲珑鸡头也呈异样娇贵的粉红,触目煞是动魂。

  安通眼放异光,喉结上下大动,急促道:「脱了,全脱了。」

  说着抓住虚竹脖子,死死盯着双儿,卡得虚竹吸不上气,唔唔直叫。

  双儿惊瞧一眼,泣不成声,哭得双乳沉甸甸颤个不住,待她俯下身去,越发显出双乳的圆美,雪脯上垂出了柔嫩的乳根,如挂着两个圆润的雪球,活泼泼要从胸前跳落。

  在安通的威吓催促下,双儿终于脱去了身上最后一丝,紧闭双膝,双手捂着秘处,垂头颤立,莹白夺目,在烛光下呈现出娇美之极的惊心动魄:颈下优美凸出的美人骨,丰满玲珑的妙乳,高高上翘的臀鼓,还有修长的一双挺腿。

  虚竹此时不由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与其相比,双儿纤长娇细,双乳也不大相同,叶丽丝的丰乳垂成了梨形,双儿的圆滚硬挺,除此之外,她们的身形很是相似,但二人气质却大相径庭,叶丽丝一笑一颦,浑身上下都是妖媚,而双儿凹凸惑魅的身体和她纯真嫩稚的脸蛋极不相称,再加上她那一头怒浪一般的青卷异发,显出特异动魄的绝美。

  蛇娘子也不禁面上动容,她在皇宫主持选秀见多了不同娇颜的胴体,也见多了各式衣装的画上美人,却不曾见过这样的奇异动人,转头暧昧瞟着虚竹,手从他小裤的裤腰里摸了进去,拿住球囊用力一捏,疼得虚竹突地大叫。

  双儿以为他又受了那虫子的折磨,抬头泣叫:「我已依了你的话,你放了我家公子。」

  说着流落两行愤泪,鸡头挂上了一颗泪珠,晶莹欲滴。

  虚竹裆下疼得他额上发汗,却蹙眉定定盯着双儿那颗晶莹泪珠,脑海中猛然回想起来:一对圆圆滚滚的翘乳颤巍巍地晃来晃去,不住落下大颗泪珠。这是他在水月洞天大耍酒疯之后唯一留下的一个记忆片段,事后只想到了尤夫人和尤三姐身上,这时眼见那颗泪珠从双儿的乳上滴落,蓦然一惊,早已醉死的记忆忽然变得鲜活,虽仍不清楚全部,但已真真确确知道,那个片段便是双儿,难怪她怎么都不肯说出自己大醉时做了什么,自己总想脱去她的刺甲,但曾脱过了,却又没有记得。

  虚竹瞧向双儿泪脸,既爱且怜,心里一阵纠紧难忍的万分痛惜。

  安通慢慢从虚竹脖上松开锢紧的手爪,突然弹出无声无息的指风,迅疾击向双儿胸前,犹如一线闪亮细丝。双儿手腿不便移动,转肩扭腰堪堪躲过,腿上几处穴道却是一麻。

  虚竹离安通的手近在咫尺,看得清楚,安通同时弹出了五道指气,这一道是有形的白线,另四道却是无形,这门功夫着实诡异!见安通发出得意怪笑,向软倒的双儿走去,他惊慌哀求:「你们放过她,我现下带你们去取宝藏。」

  安通不为之动,在双儿旁单膝跪下,嘿嘿笑道:「果然是块美玉。」

  随着他双手摸下,双儿越哭越凄惨,不时啊啊痛叫。

  蛇娘子见虚竹闭上眼睛痛惜之极,嘻嘻一笑,在他耳边轻道:「你不顾夫人娘子,却对丫头们很好,我若将调教好的蛇奴还给你,你怎么谢我呢。」

  说完将虚竹按倒,蛇一般紧紧缠住,只是忌惮那个虫子,不敢触他胸口,却用锋利指套将他短裤划开,捏起茎头轻轻抖了抖,嘶嘶笑道:「受我蛇娘子服侍一回,你死也不冤了。」

  安通此时喘气越来越粗,在双儿身上拍拍打打,掐掐捏捏,忽然立起,匆匆解开衣衫,回头一瞧,却意外瞧见蛇娘子的丑样,怒哼一声。

  蛇娘子并不理会,弯腰凑头,探出蛇芯似的滑腻舌尖,一边舔舐茎囊,一边哼哼笑着:「你玩一个,我玩一个,反正他们都要死的。」

  安通怔怔瞧着她扶起的赫然大物,暗生了几分惭愧,不便将自己的东西当面掏出,于是将双儿抱起扔到床上,然后脱光爬上,抬手拉上了床帐。

  双儿在帐内泣声骤急,显然惊恐害怕之极,哆哆嗦嗦地「嗯嗯」两声,哭出一声惨叫:「公子救我!呜呜……救我!」

  虚竹叫声:「双儿!」

  一时心如刀割,他已被蛇娘子玩弄得呼吸急促,却平生第01回深痛如此亢欲,觉出眼角溢出的热泪,心头忽然一震,闪念间似乎想起了那些曾被自己蹂躏的女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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