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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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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回 老树发新枝

  清晨的丽春院人声寥寥,妓女大多刚刚睡去。二呆子是这安静中最忙碌的,捧柴烧水,扫地拭桌。他端一盆子热水到了鸣玉坊,进门听见隔间里的男人呼呼喘气,还有皮肤相碰之声,却无半丝女子声响。

  二呆子惊奇万分,难道那恶和尚还没走?他轻轻放下水盆,静静候在门外,不一会儿,竟见到刘庄主懒懒踱出来。二呆子慌忙深深鞠躬,刘庄主对他瞧也未瞧,无精打采地走了。

  原来刘庄主醒后,明白自己中了暗算,愤怒去找老鸨理论。老鸨的腰包从来只有往里进,从未往外出过,她向刘庄主好语劝说,叫人按住那可怜女子擦拭一番。刘庄主只得打起精神,去吃那和尚的剩饭。

  彻夜凌辱让女子心神俱碎,呆呆盯着房顶。刘庄主不吝费钱,打算大逞雄威,却不想受了一夜凉气,身下又骑着一个木头人,索然无味之极,狠狠掐女子几下,草草结束了。

  二呆子返身进屋,撤下燃灭的红烛,搽抹一下桌椅,端起水盆便要离去,见隔间无声无息,禁不住心生关切,轻轻掀开纱帘一瞧,冲鼻一股奇特气味,见被褥零乱,玉体横列。

  床上女子见有人窥视,面露惶恐,无奈酸软之极,合上双腿的气力也使不出,轻轻抽泣起来。

  二呆子不忍离去,不知不觉走了进去,见女子肌肤布满抓痕,白嫩的腿上赫然一处瘀青。他呼吸急促,不敢多瞧,低头道:「我见过其他女子,开始像你一样,后来听从了,如今过的很好……吃的也很好,还有许多人疼。人生本都虚幻……不是自己的……你别太伤心。」

  女子不觉止了抽泣,见这少年杂眉豆眼,短塌鼻头,相貌十分丑陋,原以为他来凌辱,不想竟开口劝说,且稚气未脱,半疯半癫。女子一怔之后,突然放声痛哭。二呆子吃了一惊,手足无措,慌张离去,转身时发现女子瞄了他一眼,泪眼流出几分哀求。

  二呆子出来,迎面遇上老鸨和四、五个妓女,她们急匆匆扭腰进屋,想必去劝说威胁、乃至殴打辱骂。

  ※※※

  ※※※

  ※※※

  ※※※丽春院自此多了一个叫作喜凤的头牌,整日喝五吆六,所有人都让她几分,老鸨也乐呵呵地任她颐指气使。

  二呆子仍旧每天捧柴端水,也仍旧偷听妓女叫床,但从不偷听喜凤,他心里总放不下她憔悴伤神的模样。

  一日,二呆子端着两盘茶点上楼,登梯正与喜凤打个照面,他愣愣得一时忘了让路。喜凤眯着醉眼,笑吟吟嗔道:「真是一个呆子!大白天的还在做梦呢?」

  二呆子朝思夜想那天的情景,听她这一说,不禁脱口问出一句:「你的伤好了吗?」

  喜凤不知其意,疑惑片刻,脸色陡地一变。二呆子见之慌张:「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整天惦记着你……不是……我说得不对……」

  见他语无伦次,喜凤微微一笑,捋捋头发,侧步下楼。

  此后几天里,二呆子食不知味,一直揣测喜凤的眼色。

  半月后的一个深夜,喜凤的贴身丫头小翠突然赶到破佛堂,神神秘秘叫醒二呆子,笑嘻嘻得说小姐念他老实厚道,早想与他说说贴己话,不愿旁人看到,此刻正在房里候他。二呆子听了,心砰砰乱跳,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到了喜凤门前,小翠用力把他推进屋里。房内一团漆黑,二呆子茫然分辨四周。

  「你来了!」

  黑暗中响起喜凤娇软的声音,月光照着一只白手从床帐中伸出,轻轻向他招了招手。「过来!你不是惦记着……姐姐吗?姐姐也……也时时想着你呢!」

  二呆子闻言犹在梦中,只觉嗓子干渴,「咕咚」咽口唾沫,不觉走过去。

  「等等……」

  喜凤娇喘几声,哼哼唧唧道:「告诉姐姐……你是不是真……喜欢姐姐……嗯?」

  二呆子胸口一热,诺道:「喜欢……当然真得喜欢!」

  喜凤娇滴滴轻笑:「嘻嘻……那你想不想……亲亲姐姐?」

  二呆子不敢说话,心通通得要蹦出去。

  喜凤扑哧一笑:「你不说话,那就是想了!过来哦……来啊!嗯嗯……听话过来……」

  二呆子头昏脑胀,走到床前。喜凤又叫一声:「好人儿,等等……」

  滑出半个雪膀,摸向二呆子裤裆,手指轻轻一捧,惹得二呆子浑身剧震。喜凤吃吃笑道:「脱了,再进来!」

  二呆子吃了一惊,退了几步。喜凤不住催促:「嗯嗯……快些,让姐姐瞧……瞧瞧你……嘻嘻……」

  二呆子稍稍犹豫,慢慢脱了衣服,阳物没了约束,立时怒耸。忽听喜凤一声娇叫:「大爷!你的手……人家受不了!」

  接着咯咯娇笑:「穿帮了!都出来吧。」

  「哈哈……」

  黑暗中骤响男女大笑。小翠提灯进门,屋内立时通明,几个妓女从屏风后走出来,笑得浑身乱颤。

  一只大手「嘶-!」

  从里拉开床帐。一个男子欠起赤身哈哈大笑,竟是刘庄主。他刚才藏在床上,一边听喜凤戏弄二呆子,一边在喜凤身上勾勾索索。

  二呆子面无血色,惊骇之极,待想起去捞地上的衣服,已早被小翠抢去。阳物受此一惊,吓得缩回去一半,他弯腰用手紧紧捂住,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一道道眼光像一条条鞭子,在二呆子身上扫来扫去,见他后背上的九点香疤,众口笑他定是佛堂疯和尚的私生子。还有二呆子的阳物,他越是捂得紧,众人越是瞧得有趣:「唉哟,他那一堆还真是不小」,「你们瞧,它自己会动呢。」

  喜凤藏在被下笑得抖抖擞擞,听得众人打趣,她探出红潮的脸蛋,打量一下二呆子,目光尽是嘲讽。刘庄主呵呵大笑:「你们色迷迷瞧什么,他这鸡崽子哪有爷的大?不信让他上来比一比。」

  说着乎下掀开被子,分开喜凤双腿便要入巷。喜凤轻叫一声,手要拉上床帐却被刘庄主抓了回去,身下受了一挫,哼唧一声眯上了眼睛。

  众人对床上的胡闹熟视无睹,只顾七嘴八舌调笑二呆子。二呆子心底无比冰冷,像掉进了冰窖,眼泪也被冻在了眼眶里,蜷缩着赤身不住哆嗦,双眼死死盯着脚前,恨不能盯出个地洞来。

  老鸨进来大骂:「你们这帮欠肏腚的,正经客人不伺候,拿个傻子开什么心?都给老娘滚出去,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有人不依不饶,笑道:「好妈妈,你看他底下那东西,肥大得捂也捂不住,哪里还是个孩子?」

  小翠接着叫道:「他才不傻呢,刚才要肏我喜凤姐姐!」

  老鸨微微吃惊,疑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儿?他怎么胆敢跑到这里了?」

  小翠笑道:「今日不是四月初四么?喜凤姐忽然记起了这是她生日,便想出这么个节目让大家乐乐。嘻嘻,这傻蛋还真好玩儿。」

  老鸨心里明白了,佯怒道:「去去,这有你什么事儿,把衣服给他,你们滚出去!」

  小翠将衣服扔到二呆子身上,众人嘻嘻哈哈一古脑儿散去。二呆子狼狈之极,穿上衣服掩面跑出,听见身周笑声不断,只恨不能把头藏在裤裆里。

  床上的喜凤和刘庄主将将到了紧要时候:「啪滋!啪滋……」。「接紧了!今天给你……给你好好过生日……」

  喜凤浪叫不停:「唉哟……快点给我……唉呀!要死……要命哩……」

  刘庄主喘着牛气:「不急……从后面再来……嘿!先给你一回……嗯嘿……给老子夹紧……」

  喜凤尖叫:「喔啊……啊!涨死奴家……好人儿……」

  二人肆无忌惮鬼叫,叫得老鸨阵阵发痒,她心里暗暗生了一个主意,边出房边吃吃自语:「瞧他臊成那样!也真不是孩子了。呵呵!居然有胆来偷腥。」

  二呆子跑回佛堂,面色死灰,一头栽在地上,心里不停大叫:「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听得黑暗中的木鱼声,心里愈加烦苦之极,大声哭叫:「老和尚,别敲了!求求你住手,别再敲了!」

  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快快回头,迟则晚矣。」

  木门啪哒一声,传来轻微脚步声,佛堂里有了些光亮。二呆子此刻昏天黑地,对所有事毫不关切,不想有只手轻轻落在他肩上,来人笑道:「太瘦了,难怪都瞧你是个孩子!」

  二呆子听出是老鸨,骇得一骨碌坐起。平日老鸨对二呆子非打即骂,从没有过好脸色,二呆子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躲不及就会挨两下子,现下却和她脸对脸。昏暗灯光下,老鸨的神情极其古怪,唬得二呆子「呀!」

  惊叫一声,身子慌张往后缩。老鸨「呼-!」

  吹灭了手中风灯,双手将他按住。

  二呆子但见一个庞大阴影压过来,「唔……唔」嘴竟被两片喷着酒气的热唇叼住了,一条油腻的舌头卷进来上下翻腾,接着一只肉手滑入他裤裆,轻轻拿住了丑物。二呆子一时如坠入梦中,受老鸨脸上粉渣刺激,突打了一个喷嚏。

  老鸨抹抹脸,弯腰把二呆子的裤头褪下,张口将他阳物一口含住。二呆子瞠目一个机伶,虽然丽春院的春情夜夜催动他早熟的欲望,但他从未碰过真正的女人,适才喜凤隔着裤子一摸就让他血液沸腾,何况现下老鸨这千锤百炼的口舌功夫。

  老鸨觉出口中龟头涨得直跳,吐出来用手指按了按,哼哼低笑,掀开裙子骑了上去,对准自己屄穴,沉身坐到底,二人同时闷哼一声。老鸨肥胖的屁股像个磨盘似得,缓缓转动几圈,觉得老穴有些湿润了,迫不及待试着套动,其小腹赘肉几触到二呆子的下巴。

  二呆子瞧老鸨的身影像口袋似得在眼前上下晃动,心里哭笑不得,但是感受到的温暖潮湿,与往日自己五指的滋味大不相同,不由挺腰一顶,匆匆射了出去。

  老鸨显然没有尽兴,哼哼唧唧蠕动不已,直至再也擒不住软塌塌的阳物,才翻倒在二呆子身边,渐渐响起了呼噜声。二呆子既惊异又疲惫,迷迷糊糊也睡去,只有悟痴在黑暗中始终敲着木鱼,似乎毫不知晓。

  黎明鸡叫,二呆子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理不出头绪,低头一瞧,见没了胭脂装饰的老鸨,显得苍老不堪,嘴角挂着一丝口涎,还有低垂的乳房、囊肿的肚子,粗胖的短腿,那黑乎乎的阴部还飘着一股尿臊味。二呆子涌上一阵呕恶,慌张往旁边躲了躲。

  老鸨被他惊醒,睁开眼抹抹嘴,哼哼呀呀站起,走到柴堆前撩起裙子蹲下,哗哗撒出隔夜尿。悟痴正在柴推旁闭眼卧着,而老鸨毫不在意,边尿边慢悠悠挤出一个长屁,然后提着裤子对二呆子道:「女儿们叫我妈妈,没旁人的时候,你唤我二姨吧。」

  见二呆子没响声,走近几步又道:「你这孩子就是不愿说话,老娘……二姨我昨晚醉了。呵呵,没尽情用出手段来。」

  二呆子肚里暗骂:「老婊子!」

  抬眼见一张老脸正努力使出媚笑,不由吃了一惊,赶紧闭上眼睛。老鸨顿觉无趣,怒道:「臭小子不识好歹,老娘什么人没见过,比你还嫩得童子鸡,老娘也让他乐得屁颠屁颠。」

  老鸨说到这里吃吃一笑,接道:「回头我吩咐厨房给你补补。」

  说完见二呆子仍未应声,冷冷再道:「别跟死猪似的!起来干活去。」

  说完开门瞧瞧,快步走了。

  二呆子气苦,心道:「这个老婊子,那个小婊子,都是说翻脸就翻脸。女人都这样么?但乳娘……我记得不是这样,师娘也不是这样……」

  他想想身世,想想乳娘,还有让他时常思念的师娘,不停地唉声叹气,倒头继续睡去。

  二呆子再醒来已是中午,腹中饥饿,做贼似得溜到厨房,果然有留给他的鸡汤和二个白面馒头。

  二呆子狼吞虎咽,大快朵颐。此后两天里,他无颜见人,昼伏夜出,竟没人来管他,而且厨房里总有单独留给他的残汤剩肉。二呆子知道这是老鸨的照顾,倒生出一些感激。到了第三天,他硬着头皮来到前厅端茶送水,有几个妓女说到那晚,随便笑过几句,此事也就无人提了。

  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在妓女们眼里不过是平常事,但二呆子自觉喜凤那晚不仅仅是开玩笑,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总之经过这件事,他对喜凤愤恨之极。

  过了几天,老鸨终又按耐不住,把二呆子叫到自己房里。这回她尽情使出了手段,仿佛来了第二春,用心教给二呆子许多技巧,比年轻妓女还要疯狂。

  二呆子按照老鸨的示意搬来弄去,起初一身臭汗,精不可支,被老鸨一脚揣走。过了一段时间,渐渐得心应手,后来宛如花间老手,轻轻松松便弄得老树花开花落。

  但老鸨从不留二呆子过宿,说这是「老鸨」这一行的规矩。直到一天,二呆子把这规矩连同老鸨的后庭,一起给破了。

  那晚,老鸨灌了不少酒,醉醺醺摆出个「鱼翻」,只等「金钩」来钓。二呆子运足腰劲猛力一冲,往常会「噗哧」一声直插最里面的老肉,不想这一次却感到一阵剧痛,老鸨哎呀呀痛叫。如此一闹,二呆子软了,老鸨也消了色心,二人躺在床上唠闲话。

  老鸨哼唧道:「呆子,你刚才插到了二姨的后庭,二姨可真个疼了。」

  二呆子纳闷道:「后庭?那不是屁眼儿吗?」

  老鸨没搭他的话,继续道:「二姨的后庭只有两个男人进去过,一个是我年轻时的老相好;一个就是你这呆子。」

  二呆子辩解道:「我可没进去。」

  老鸨哼哼笑道:「你们都一样,都没有进去。但他可不是无意的,是我叫他试着进去的。」

  二呆子大为惊奇:「你叫他进去?那里还能进去么?」

  老鸨嘿嘿一笑:「怎么不能,女人身上三个洞,狠心男人哪个都不愿放过。」

  二呆子一愣,忙在心里数了数,算上屁眼儿确实三个,不禁惊喜道:「这个眼儿,二姨可没教过我。」

  老鸨嗔他一眼:「教你什么?这后庭进去很疼的,第一次也叫做开苞。」

  二呆子听到「开苞」二字,眼睛立时发亮。

  老鸨自顾自道:「三十多年了,那正是我最鲜嫩的时候。他泡了我大半年,所有银子都花光了。我哀求嬷嬷许我陪他最后一晚,那晚他说了好多痴心话。但世上有多少话,当时虽出自真心,过后却都成了虚话假话……唉!」

  老鸨叹口气,接道:「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好伤心。我心里自然感动,便对他说,我还有一个地方没人碰过,只要他不嫌脏,我一辈子只给他一人……」

  说到这里,老鸨沉湎在往日柔情里。

  二呆子等了一会,急切问道:「你给他了?」

  老鸨叹道:「自然给了!但他只进去一点,见我疼不过就罢手了,可见他是真心怜我……」

  二呆子无心再听下去,满脑子想着开苞的事,手指在老鸨的臀后游走,时不时撩过热乎乎的屁眼。老鸨推他一下,嘿嘿笑道:「臭小子,可别打那主意,就是正经要做,也要事先灌些猪油才行。」

  二呆子抱紧她亲了亲,接着不住软求:「好姨娘,让我试试?」

  老鸨酒劲未消,被他揉得有些动心,晕乎乎想:「试试也罢,如果犯疼,我踹开他就是。」

  于是翻身抬起屁股,算是默许了。

  二呆子大喜,忙紧紧压住,摸索着把龟头按上,想着这里是放屁拉屎的通道,却能和处女屄相比,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但他微一用力,便觉出紧蓬之极,又大为纳闷:「哪里能进得去?」

  随即想到:「既然和尚可以,我怎么不可以?」

  原来他恨极喜凤,总想自己像那晚的恶和尚一样,开得喜凤苦苦哀求。由此心下一横,小腹一挺,弄得老鸨痛叫起来。二呆子连忙安慰:「进去了,这就进去了,也不用太费力。」

  老鸨信以为真,忍住了叫疼,心想:「如果当年能够忍住疼,何必现在想起来遗憾。」

  二呆子使劲扒开老鸨臀肉,再次用力插去,终将龟眼挤了进去,登时又酥又麻,心喜道:「开苞果然很爽。」

  深吸了口气,继续用力。老鸨却再受不过,手脚挣扎,呵斥叫停。二呆子哪肯就此罢手,越发急着用力。老鸨挣扎不脱,杀猪般嚎起来:「快出来!老娘宰了你!」

  二呆子犹豫着抽了出来,见龟头上稍稍带出了一丝血红。他定睛一瞧,心中狂喜:「开苞了,开苞了」顿时兽欲大炽,不能遏止,忽在老鸨屁股上「啪啪」煽了两掌,一下子死死勒住让她动弹不得。

  老鸨一惊,万料不到他敢动粗,嗷嗷怒吼,挣扎着要起身。二呆子大叫一声,重重一拳捣向她后脑,登时将老鸨打得出声不得,然后使出全身蛮力,坚决地硬生生往里塞。老鸨脸鼻痉挛,下身爆裂,越挣扎越疼得厉害,似比当年被人开苞还要痛楚几分,不禁想起那次被人强暴的经历,竟然心怯发抖,一下子没了反抗的勇气,像当年一般只顾哭泣哀求。

  二呆子停了好几停,忍受着龟皮剧痛,终将整个龟头送了进去,觉里面又干又热,还有轻微的蠕动,与她肥屄里大是不同。而怀中肥肉哆哆嗦嗦,涕泪纵横,也全没了往日的飞扬跋扈。他大出一口恶气,也愈加亢奋之极,双手用力翻开两片臀膘,咬牙继续努力,一心要开个痛快,但直到忍不住射了,也只能进去小半截。

  老鸨趴在床上,边哭边骂。二呆子一面连声求饶,一面把她屁眼里的红白之物抹干净,抬脚便要溜。老鸨将他喝住,令他躺回床上来,然后忍痛翻个身,偎在他怀里嘟嘟囔囔骂个不止。

  自那一日起,二人夜夜同床共枕,只是老鸨怕痛,再不让二呆子碰她后庭。二呆子跃跃欲试之时,老鸨便温言相求,嘴啯手撸,哄着他老实下来。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一次有了男人的尊严,不禁暗自得意,心道:「原来世上骚婆娘,你肏得她越疼,她反而对你越好。」

  老鸨有了二呆子的滋润,变得春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妓女和老客们笑她老牛吃嫩草,老鸨反而得意洋洋。二呆子也不管那么多,每日大床软褥,好吃好喝,也没什么事用他,偶尔还凑手玩玩牌九。他沉默寡言,表情木讷,让人感觉忠厚可欺,因此老客们都乐意找他陪酒。但他酒量却浅,总被灌得酩酊大醉。老鸨看不过去,便给他找个闲事做,让他给没有相好的客人引荐妓女。

  二呆子有了这个营生,那些皮糙肉厚的老妓女们便开始刻意讨好他,背着老鸨和他调情。而二呆子自然来者不拒,掐掐摸摸便拥到了床上去。那些老妓女也喜他是个年轻后生,用出十二般本事,耍得淫荡无比。老鸨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知自己早晚拴他不住,只要不是太过分也罢。

  唯有喜凤对二呆子愈发瞧不起,从不正眼相视,似乎瞧一眼也会脏了她的眼。二呆常盯住喜凤背影,心里暗暗发狠:「小婊子跟爷装贞女,爷早晚肏你个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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