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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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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回 夜半凉初透

  石牢内,虚竹刚刚奸了一个春梦仙子,不敢贸然出去,见天色缱绻,心道:「这里似乎不会有人来,还是等到天黑再溜出去。」

  于是蹑手蹑脚,挨着地道口坐下,盘算若见稍有异动,就立刻藏到地道里去。

  坐定后却闻到一股诱人之极的肉香,地上竟有一碗红烧肉!虚竹眼睛放光,自当了和尚,已经好长时间未尝荤腥,此时饥饿难忍,连色戒都破了,还顾什么其他戒律,便端起碗大吃起来。

  狼吞虎咽之际,见地下还有一本书,拿起随手一翻,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而且容貌美丽,栩栩如生。书上裸女身上画有线条,旁边标有注释,书的后半部分便全是文字了,间或画有一些奇形扭曲的脚印和手指,也有几幅男子裸画。

  虚竹不认得几个字,不再细细翻看,把书揣在怀里和那方手帕放在一起,美滋滋想到:「这本春书多半是段誉这色鬼落下的,自己以后流浪江湖,夜里寂寞时瞧瞧春图,再嗅嗅仙子落红,不亦美哉!」

  他将那碗红烧肉吃尽,渐渐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小腹热气腾腾,全身随即滚烫,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便将衣服脱去,脱得只剩一件单裤,见裤裆高高突出,无端胀得难受,心中似着了烈火一般。便拿出春宫图翻看,同时掏出胀茎套动,忙乎好一阵,始终不能稍解火躁。

  虚竹不禁十分纳闷:「怎么像吃了春药似的?」

  心下突地一惊:「这碗肉……难道有……」

  想起躲在床下时听到的对话,登时瞠目结舌,差点惊呼失声:「阴阳和合散!」

  他在仙子床下初闻「阴阳和合散」,心情紧张而没有细想,此时便记起在满昌府大牢,曾听采花贼说过:「阴阳和合散」,天下最厉害不过的春药,其药方传自上古,配材几乎绝迹。男子服食,精液在体内越生越快,越积越多,没有女子阴液滋润绝不能泄出;女子若服了,也须阳精入体才能调和。这阴阳和合散的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到得第八天上,凭你是大罗金仙,也难抵挡,若不及时阴阳相合,或者服食解药,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虚竹大为惊慌,心道:「这春药并不要人命,但对我此刻来说就是要命的毒药,这里又不是丽春院,哪有女子肯与我调和?」

  想到这里,忽生念头,若那个木姑娘依然昏睡未醒,当然最好不过,不然只有等溜出去找家妓院了,眼下却只有春宫图可瞧。

  虚竹再盯着图上裸女,想像与之调合,心中立时大动,眼前坟起的椒乳如真人般活动起来。裸女身上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右乳,横至左乳,斜行而至下阴。他小腹腾起的一团热气,不知不觉随着画中线条流动。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觉阳囊似要涨得炸了,虚竹不由吃了一惊,盯着画中裸女的下体,手握着烫茎用力一捏,龟头像被钢针猛扎一下,疼得他呲牙吸气,全身气息不觉向下一沉,怒涨的烫茎像响尾蛇的尾巴一样簌簌抖动起来,嗖得一下,窜出一股子热气,仿佛连龟头也被甩掉了,但瞬间后又恢复了暴涨的感觉,烫茎也停止了抖动。

  这一瞬间也让虚竹觉得好受许多,忙收拢体内热气,默想图中裸女身上的线条,让热气再猛地涌向龟头,烫茎果然又急速抖动片刻,但这回却没有丝毫热气窜出。连着试了许多次,总是不成,身心愈发燥热不安,突见牢外阳光灿烂,心下纳闷:「怎么?我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吗?」

  他迷迷糊糊向石门走去,猛然一惊,见黄眉僧人独自立在院中,正瞧着已经碎裂的石刻棋盘发呆。

  虚竹慌忙退回来,抓耳挠腮,无计可施,心想:「这药力实在刚烈,只怕挨不过天黑,不如冒险原路逃出。」

  他穿好衣服,收好春宫图,跳进地道后扭身合上石板,不想躁热之下手脚已不听使唤,弄得石板「咣当!」

  一声。

  虚竹吃惊地爬向深处,心道:「不好,那和尚怕是听到了!」

  片刻后,果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大喊。虚竹越发手忙脚乱,急急爬到仙子房间那个出口,见眼前一亮,上方石板正在移动,心中惊呼:「不好!他们早在这里候着我了。」

  拼命加快向前爬,忽惊有人抱住了他双腿,他慌得翻身乱蹬,硬涨欲暴的烫茎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而且力道奇大,轻易将他倒拖回去。

  虚竹被那双小手扯得剧痛,惊急万分,忽想到若使烫茎抖动几下,或许能够挣脱,忙凝心运用春宫图上的法门,便觉一股极大的热力从那双小手狂涌而至,不比体内热气那么躁热,却温乎乎得雄厚无比,而且源源不断涌来,瞬间消失在小腹。

  只一会儿功夫,小腹里似乎已容纳不下更多的热力,慢慢鼓了起来,越鼓越大。虚竹惊骇之极,不由张口叫喊,未及发声,热力便向头部涌来,比之涌向小腹更加难受,只得紧紧闭口苦苦挨受。片刻之后骇觉小腹就要胀裂,那双小手陡地松开,那股子热力也随之消失。

  虚竹犹如死里逃生,翻身继续爬逃,赶到尽头见上方压了块石头,双掌用力一推,终于逃出了地洞。他躲在一棵树下抓胸挠背,丧魂失魄,心想:「真是惊险之至,两伙人都抓我不住,且又弄来一块石头堵住出口!」

  再望向落在草丛中的大石头,觉得不止惊险,而且匪夷所思!那块石头足有茶几大小,否则也盖不住洞口。他心里惊呼:「好大一块石头,平日里我用尽力气,也未必推动分毫,方才如何叫我击飞那么远?」

  虚竹此刻自己不知,他现下身具的内力已相当武林一流高手,只是自己不会控制,情急之下才能使出来。他在石牢中时,虽没有一点内力,却凭借「阴阳合和散」的热力使得那本「淫书」上的神功略有小成。

  方才钟万仇在家里大发雷霆之怒,痛骂甘宝宝母女心生外向,并锁上门不许她们出屋。钟灵负气要从地洞里钻出去。甘宝宝拦阻不及,钻进地道抓住女儿的双脚往回拽。钟万仇听见了声音返回房,也钻进地道并抓住了甘宝宝的脚。恰好这时黄眉僧人从地道深处追来,见前面有人便双手抓住,不想抓住的是钟万仇。

  最前面的钟灵一把捉住了虚竹,她万分奇怪这地道里怎么有人,但慌乱之下顾不及多想,抓住一个东西便死死不放手。虚竹运起「春宫书」上的法门以后,便通过钟灵的手,把相互链接四人的内力每个吸去了大半。钟灵本就没什么内力,甘宝宝的内力也十分一般,钟万仇和黄眉僧人却都是内功高手。虚竹有了他们这二人的大部分内力,一掌推飞大石自然不在话下。

  钟灵依稀觉出手里抓住的像是一个热乎乎的烧火棍,这东西在手里颤抖几下,便有雄厚的内力从身上通过。她虽然吃惊无比,但把这「烧火棍」当作了救命稻草,直到筋疲力尽才不得不松手,立即被正在通过的内力震昏过去。

  钟万仇依靠残存的内力把昏迷的钟灵抱上来。众人于地道中的奇变谁也摸不到头脑。钟万仇和黄眉僧人都只道是对方使的手脚,此时每人都浑身无力,谁也不敢轻易反脸相斗。黄眉僧人悻悻走了。钟万仇却惊奇家里怎么突然多了一条地道,一问甘宝宝得知,段正淳居然叫人挖了一条通向夫人房间的暗道。

  钟万仇再次锁门而去,怒气冲冲去找段正淳算帐,而他却想不到,在他走出山庄之时,段正淳正在他脚下的地道里爬着。

  段正淳与甘宝宝是旧日情人,这次在万劫山庄重聚,他早想偷偷相见,正巧听护卫说挖了这条地道,只道是天赐良机,提前来探查过一回,那块大石头就是他放的,这次一来,发现石头已被人移走,却不知发生何事?他爬行一程来到甘宝宝房间,不声不响点晕了钟灵。

  甘宝宝听女儿说地道里有人逃走,暗想这人必是旧日情郎,却不明白他为何带着烧火棍。突然见到情郎出现在眼前,不由身子一颤,她刚失了许多内力,激动之下竟晕在段正淳怀里。待她悠悠醒转,欢喜得脑中晕眩,发觉段正淳的手正在自己衣里摸索。甘宝宝猛地清醒,挣脱出来正色道:「我已是有夫之妇,决不能坏了我丈夫的名声,你只要再碰我一下,我立时咬断舌头,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见她神色凛然,倒也不敢亵渎,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以后我好好待你。」

  甘宝宝顿足道:「休要胡说!我丈夫样子丑陋,脾气古怪,武功不如你,人才不如你,更没你的富贵荣华。可他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一心一意待他。我绝不能有半分对不起他!」

  段正淳不由肃然起敬,但见心上人俊俏如昔,嘴唇樱红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情意?

  二人默然相对,都忆起了旧事,眉间心上,时喜时愁。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谁?谁在房里?」

  段正淳和甘宝宝都大吃一惊。「砰」的一声,钟万仇飞足踢开了被他锁住的房门。

  钟万仇一见段正淳,脸都气黑了,到处寻他不见,原来藏在自己夫人房里,于是二话不说,上前就与段正淳拼命,但内力被吸走了大半,武功大损,「怦怦嗙嗙」把桌椅砸了一地,却没碰到段正淳分毫。他满腔愤怒无处可泄,回头一掌把甘宝宝打翻。

  段正淳原本轻笑闪躲,见此脸色立变,身形挪动,几招便让钟万仇落了下风,「啪-!」

  打了钟万仇一个耳光,口中叫道:「宝宝,还疼吗?这是我替你打得,在我面前不允许有人碰你一下。」

  钟万仇无可奈何,气得似要哭出来。甘宝宝面色惨白,挥拳向段正淳打去,哭道:「谁让你替?你辱我丈夫,我和你没完!」

  段正淳在她们夫妇二人夹击下,泰然自若,抵挡一会后突然使出一阳指,先后将钟万仇和甘宝宝点倒。他把昏迷的钟灵往床里推了推,抱起甘宝宝放在床上,忍不住在她脸上温柔一吻,看见甘宝宝气愤含泪,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再不敢继续轻薄。

  段正淳想了想,微微一笑,转身拎起钟万仇出了房门,让他靠着墙边坐下,自己进屋把房门关上,大声道:「宝宝,有一只公狗给你守着门口,你和女儿安心睡吧。」

  说完哈哈大笑着下到地道,原路爬出后,搬回了那块石头,依旧堵住洞口,然后看看四周无人,得意洋洋回了王府。

  在他身后的树林里,虚竹刚从一次短促的昏迷中醒来,体内似有一只野兽在乱吼乱爬,搅得他神智乱成了麻团,恍惚中见到有人从洞口爬出,猛然记起了那个神仙般的木姑娘,便跌跌撞撞走过来一脚把石头踹走,迷迷糊糊爬进了甘宝宝房间。

  屋内此时桌倒椅斜,零乱不堪。这些都没进他的眼里,他只盯着床上的曼妙背影,削肩细腰,圆臀瘦脚。虚竹见到了女人,神智轰然崩溃,什么都不顾了。

  甘宝宝正在流泪,方才被情郎亲吻一下,心中又苦又甜,同时也又恨又气,恨自己放不下负心郎,气自己对不起丈夫,突听石板大响,只以为段正淳又回来了,登时慌乱万分,哭道:「滚!你又回来做什么?你胆敢再……你……」

  说着惊觉腰背被人粗鲁按住,两只火烫的手掌在身上乱摸。

  甘宝宝呆了呆,惊呼:「你要乱来,我死给你看。」

  以往她以死要挟,段正淳便乖乖听话,不想这回这冤家似铁了心,非但没住手,反而越发放肆,用力掐捏臀肉和私处。甘宝宝真正愤怒起来:「混蛋,我真个死给你看。」

  身上那双手丝毫没有犹豫,竟一下将裙腰扯到了臀下。

  甘宝宝惊叫一声,怒极而泣,低声恨道:「死人,当着女儿的面,你……你疯了不成?你……」

  身子突然被那双手翻过来,甘宝宝倒吸一口气,几欲晕去,眼前出现一个敝衣露体的可怖和尚,但见他双目如血,鼻孔张缩,昏暗中犹如鬼魅。

  虚竹顾不上细瞧女人的脸,心里也已忘了那个仙子般的木姑娘,只觉出满手的温软和迎鼻的粉香,用力一撕,「兹拉」一声,看见了包裹在绿色胸衣下的一片高耸,再一把扯去胸衣,两团白肉摇晃着弹了出来。虚竹一见这两团白肉,脸颊抖动,发出一声怪叫,如饿极的疯狼突然见到了羔羊,双爪狠狠抓上去,十指深深掐进肉里,似乎要摘下来一般。

  甘宝宝惨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惊吓,衣服的撕扯,一切犹如一场噩梦。钟万仇在门外大叫:「宝宝,你怎么了?段正淳!我钟万仇操你十八代祖宗!」

  指间的温腻使虚竹燃烧得更烈,急切顺着甘宝宝光滑的肩膀把她衣裳胡乱褪到腰间,退后一步用力一拽。甘宝宝惊叫一声,赤裸着滚到地上,未及缓过神来,便被火烫的手臂环腰抱起,狠狠推在床上。甘宝宝骇得傻了,连声惊叫:「放开我……放开!你要干什么!」

  虚竹口鼻呼呼喷着热气,对她的叫喊浑无所觉,手爪用力掰开两片雪白圆滚的臀肉,露出藏在黑色茂密中的两条褶丘,其中微微敞开的红色肉缝便像火山口,使他体内激荡欲喷的欲火寻到了出路。

  虚竹浑身发抖,瞪鼓了红眼,迫不及待将火烫欲爆的龟头恶狠狠捅了进去,接着疯了似得使出全部力气,硬生生将干燥的火热膛道一插到底。

  甘宝宝疼得眼前一黑,体内已多了一大片火辣辣得滚烫痛涨。她呜咽着一声哀嚎,耳中听着丈夫在门外的叫骂,仍在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噩梦!可是随即而来的阵阵剧痛和身后的粗粗牛喘,使她痛心彻骨的意识到: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在自己的女儿和丈夫面前,自己正被一个恶魔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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