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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

作者:玉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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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回 名艳又双奇

  半年后,这日众女说好了一早去采集花露,只留二奴照看孩子。慕容燕贪睡没有去,却被虚竹笑嘻嘻摸上床来,一番昏天黑地之后,虚竹见床上已乱成一团,高唤一声二奴,慕容燕大吃一惊,慌出润掌堵住他口,已来不及,二奴匆匆进来听从吩咐,慕容燕羞得无地自容。二奴见床单皱得实在不成样,洗之前先在院中抖落平整,正巧众女说说笑笑回来,见了脏床单,以为孩儿尿了床,询问声传入窗内,羞得慕容燕死去活来,推搡虚竹叫他赶紧出去。

  虚竹去了双儿屋里,见双儿刚回来忙着玉儿,便自己找出从中土带来岛上的那本装帧精美的春图书。此书原存栊翠庵地洞,随大玉床运到京城,被虚竹无意发现后交给双儿保管。在岛上,他闲极无聊时已翻了多次,春图早瞧得有些腻了,见双儿哄乖了玉儿,便心血来潮叫双儿读给他听。

  双儿坐到床边接过书,念出书名「金钗十二名窍」,便烧红了脸,此书她曾好奇翻过,一瞧图便知不是正经书,再也未看。此时翻开书,红着脸默念了几行,眼露疑惑,倏忽一惊,匆匆翻过眼前这页。

  虚竹笑嘻嘻道:「你不念给我,我去找菱儿,问问上面说的是不是你?」

  双儿又吃一惊,紧张护住书,慌道:「不行,不行,不能说给旁人听。」

  虚竹得意道:「那你乖乖从头念给我听。」

  双儿羞咬唇角,翻回书页,细弱蚊声,支支吾吾念了出来。

  「龙珠:世上罕珍,堪称至宝。其性易孕,品性亦柔,多子多福,命中旺家。非缘深福艳,不可得之。此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内生花球,如龙含珠,一遇……珠滚前突,红光闪烁,状如珊瑚,与……相触,如二龙夺珠,交错穿插,珠旋茎移……搔痒之感,男女同受,俱不胜之极,美状不可言述。」

  虚竹听双儿隐隐藏藏念到这里,已是瞠目结舌,惊叫道:「不错不错,就是如此!好双儿……」

  喜吻过去。

  双儿晕脸仰颌,迎着吻将手中这页偷偷翻了过去,后半页写着:「生珠久藏,禁锢龙池,初遇云雨,则珠击幽潭,如游龙冲浪;非识趣壮男,不见此妙不可言。孕育之后,则堤溃池溢,徐徐而漫,妙在其心,渊源流长。」

  这一段话,双儿读在心里,实羞于念出。当初她在杨家旧宅尿了一床,是她平生最羞之事,每每想起,便脸热心跳,而那羞极美极的绝妙滋味,也是她心中最大私密,亦可称为此生至宝!

  这时虚竹的欲火已被勾了起来,揉着乳球将双儿抱倒,想要细细体会一回。

  双儿一挣坐起,收腿羞道:「今日不行。」

  虚竹笑道:「今日怎么不行?你没垫布条,难道我摸一摸,你就来了红?」

  双儿欲言又止,只好哄他道:「这书后面还写了好多,你好好坐着,我念给你听。」

  说着端稳书,念出了第二个名窍:「虎翼:汁稠如油,甘香如蜜,故宜口吻,亦喜舌糙……」

  虚竹听了几句,便知书上说得正是香菱,便放开双儿,兴致勃勃听着,神情显出恍然大悟。

  香菱的「白虎」精美之极,跟她的小脸蛋一样,每条轮廓都像用工笔描出的,单单只是看着也足以勾魂动魄,而且流出的花蜜,又香又稠,起初总如平缓山溪,清澈晶亮、无声洇渍,既不断流,也不汹涌,直到彻底春迷那一刻才噗哧冒出来一股油亮透明香气四溢的火烫黏稠,常常让虚竹想起大观园的可卿,可卿的体液也是甜香透明,她们主仆大有几分相似。而香菱与马夫人这一对母女,同为白虎,名堂却大相径庭。马夫人的又肥又浅,含在嘴里像咬住了一个水盆,一不小心便倾盆四溅;而香菱的两丘白虎,莹白粉洁,收合很严,只有用舌尖挑开才能发现一线肉隙的红艳,其软绵鲜嫩就像香喷喷的糯米粽。

  有一回,虚竹运起拆花指,狠心勾弹得香菱直抽搐。虽然听到了哗哗洇水声,却终不见二奴那样的水花激溅,只有光彩鲜亮的蒂珠全露了出来,这颗蒂珠正是香菱最独特的与众不同,平时总有一半露在外面,好如蜜饯粽上镶着的那颗酸梅。

  端午时节,香菱念出苏大学士的一句诗:「时于粽里见杨梅」,虚竹惊喜地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心下嘀咕:「苏老丈那个青楼知己多半也是如此,不然怎会说得这么贴切!」

  不过,香菱因此不敢骑马,也不便下海戏水,疾走几步也会脸红心慌。虚竹有一次将她抱在身前与小蝶等在沙滩上赛马戏耍,香菱脸红连连呼痛,虚竹当她不惯骑马没有在意,正玩得兴高采烈,香菱哼唧一声软在他身上,吓了虚竹一跳,下马一瞧,香菱底下湿了一大片,忙抱回屋紧张察看,幸好没有弄坏。虚竹最喜品尝这颗「粽里杨梅」,也确如春书上所说,香菱受不了他的粗茎,却甚喜他的舌头,舌尖挑逗露出的蒂头,眼见蒂珠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香菱小脸嫣红,浑身火烫,从红红小嘴里翘出红红舌尖,娇憨到了春迷。虚竹也总是耐心地一直等到那一大股透明花蜜,既尝到了鲜香美味,也方便了他急紫了的肉头揉进两丘雪虎。

  那时,舌头尝着簌簌颤动的香舌,肉头尝着轻轻拍打的花心,无比销魂中也每每惊异如此的奇妙。

  这时听双儿念出,虚竹才知这种奇妙称为「虎翼」。那露出来的蒂头,好像关着飞虎的牢钉;那轻轻拍打的花心,便像飞虎的羽翼,受到惊吓便会振翅欲飞。

  天生白虎已十分难得,「虎翼」更是难得中的难得,极其罕见,莫说见到,闻者也几希。

  双儿一页一页念下去,她并不知书上所说实有其人,但那些含义隐晦的字句,念得她自己耳根直发烧。

  而虚竹越听越得意,眼睛一亮,才知阿朱也榜上有名。暗叹:「其实她们的各个名堂极其明显,只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贴切的名字。除香菱是『虎翼』外,那深处藏着肉球的双儿是『龙珠』,开开合合水淋淋的平儿是『蛤蚌』,分出赘肉的秀凤是『莲花』,收住就不放的符敏仪是『荷囊』,最怕刺痒的小蝶是『凤稚』,再加上又粘又紧的阿朱是『鳖口』。凤姐说过,金钗十二名窍一生遇上一个也是稀罕之极。可自己独占了半数以上,岂不是艳福齐天?」

  双儿瞧他乐地合不拢嘴,忍不住问:「这书上是不是叫你想起谁了?」

  虚竹笑道:「你来猜猜看。」

  双儿羞笑道:「你认识的女子那么多,我可猜不出。」

  虚竹眼露狡黠,再抱住双儿,嘻嘻笑道:「你想要知道,却也不难,只要你乖乖让我……」

  虚竹贴耳说了句。

  双儿吃了一惊,慌张摇头,脸藏去瀑浪般的蓬松紫发下,脖根都羞红了。

  虚竹美滋滋瞧着,其实他故意说出吓人的话,只是为了瞧双儿的羞样儿。

  自从众人在岛上安顿下来,虚竹喜欢在镜子里瞧着阿朱给他梳头,喜欢边给香菱描眉边尝她嘴上胭脂,也喜欢冷不丁骚下小蝶的痒。但她们都渐渐忙碌起来叫虚竹轻易抓不到她们的影儿。

  阿朱主动担负起全家的伙食,每日从早到晚指导厨娘,兴之所至,便会亲自做上一两样稀奇小菜;慕容燕开设了学堂,教习山民家的孩童;香菱则每日去陪慕容燕教书,一边旁听,一边做女红,得闲时做诗上了瘾,常躲去僻静处,苦思冥想,念念有词;小蝶则一时半刻也闲不住,蝴蝶穿飞一般各处乱转,一会儿去书堂,一会儿去厨房,无聊时带孩子去玩耍,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平儿管理家务和田庄,岛上佃户越来越多,各样事务也越来越多,叫她和秀凤几乎歇不住脚,珠儿也交给了双儿照看;符敏仪张罗了港口生意用于途经商船中转,更忙得不亦乐乎。平儿见生意越来越大,便叫二奴去符敏仪身边帮忙。为防海盗,一旦有贵重货物,二奴便押船出海。

  因此平日里最多时候只有双儿陪在虚竹身边,每日一早一晚服侍他梳头洗漱,白天通常一边熨烫衣服,一边照管着两个孩子。虚竹原本就习惯双儿服侍,如此一来,不论夜里抱着谁睡,一早儿也回双儿房里洗漱,晚上去睡其她房前,也要洗完再过去,并且他最喜双儿羞柔,每日不逗她说说话,便觉浑身不舒服,无论他乱说什么胡说什么,双儿总是认真听认真信;受他调侃取笑,也总是羞涩低头,今日尤其羞得厉害。

  虚竹撩起双儿浓曲的紫青鬓发,盯着红扑扑的脸蛋不放,心想:「我教给了她们雌鹿功,她们个个都偷偷练习,只有这好双儿、俏双儿、乖双儿,虽然做了玉儿他娘,可仍是一副小姑娘脸蛋,身子又偏偏不是,无须练功,天生就是一对圆鼓鼓的美乳,还有那紫葡萄色的阴毛和唇褶,整齐生在雪白的阴户上,就像是粉墙上的紫藤,若非亲眼所见,真是想不出上天会有这样的精奇造化。而那二奴生得更像狐狸,毛发更是异色,却不如羞答答的双儿更动人,也不如其癫狂娇痴与尤三姐有几分神似的符敏仪。」

  此时想到符敏仪和二奴,虚竹不禁嘿嘿失笑。

  符敏仪和二奴住在与虚竹和双儿通房的西厢房。她们三个虽与其她一起与虚竹盟誓成亲,但始终以奴婢自居,仍像在灵鹫宫时一样,每时每刻不敢稍有懈怠,虚竹夜里咳嗽一声,她们也会梦醒关注,尤其二奴,无论用口、用乳,乃至相互「磨镜」,都看着虚竹脸色,惟命是从。与二奴相比,符敏仪有所不同,她虽然也听从吩咐,但显出几许娇矜,眼里也常流露几分委屈,甚至丢魂以后,便忘了尊卑,或浅怒,或憨痴,胡言乱语,全变了一个人,正叫一声:「主人,请饶了奴婢……」

  接着却是:「抱抱……奴婢又尿了……」

  惹得二奴在旁扭动双腿自行磨镜。

  她们三个都是雪白丰满,在虚竹的众位夫人中,二奴的乳最肥、腿最长,而符敏仪的屁股最肥最圆。三人并跪着一起抬起雪白屁股时,入目景致真可谓淫靡之极。符敏仪在中间低一些,看起来中间这个丰腴浑圆,耻毛油黑;两边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结实耸翘,耻毛金黄;三个都夹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大肉馍,肉馍形状倒很一致都分外肥厚。如此一来,虚竹的一根劲粗和两手的拆花指同时有了用武之地。二奴失魂时,是从里向外排斥收紧,似乎要将指头挤出,收缩之紧连屁眼都能挤出水来;符敏仪恰恰与之相反,却是从外向里痉挛收拢,收拢之紧,若非她主动放开,虚竹轻易拔不出,往往不及射,或射了一半,便已不便动作,茎筋涨得直跳,出来后气急败坏地匆匆去寻符敏仪的嘴。符敏仪歉意仰就,用心吞吐,渐渐练得口功纯熟,兼之心灵手巧,虽没二奴吞得深,但手口并用,十分巧劲儿,虚竹的一喘一哼尽在她口舌掌控之中,每每叫虚竹通体全麻竟觉比之收紧的囊口更令他舒畅痛快。

  尽管这三个又狐媚又乖巧,但在虚竹心目中,却另有一个深藏不露的狐狸精,就是平儿房里那个平日十分谦卑的秀凤。

  新居建成后,秀凤与平儿住一个屋里。众女中除了香菱,就是秀凤年龄最小,因此其她人都很照顾秀凤。平儿尤其对秀凤格外亲厚当作贴心人,而秀凤却显得拘谨,在人前总是恭恭敬敬,与平儿一同服侍虚竹,也十分注意眉眼高低,一门心思哄二人高兴。三人同欢时秀凤半推半就,浅尝辄止,可一旦与虚竹单独相处,就忽似原形毕露,变得十分轻佻娇俏,有如做回了玉华轩的头牌。秀凤身形越长越像虚竹心里的喜凤,穿着衣服时只显出削肩细腰的苗条,脱光后却是诱人之极的玲珑起伏,使出狐媚手段来,既暧昧又浪荡,只是不敢叫出大声来,忍在喉底嗯嗯唧唧叫「大大」。

  虚竹自然极其惊喜这种滋味,往往用眼色和秀凤勾勾搭搭,二人鬼鬼祟祟地躲去树下屋后等无人处,甚至藏去草垛里,偷偷摸摸舞弄一回,虚竹也常在秀凤端菜、取物、或去便所的落单间隙,将她擒住撩起裙子蛮干,秀凤因此备了一条手帕专用来擦拭二人流出的亵物。如此次数多了,难免叫人察觉,平儿佯作不知,心中暗笑,明白秀凤心思;其她则不免纳罕,她们没做过妓女也没做过人家小妾,当然想不到世上会有人与自己的老婆偷情。

  然而即便平儿也想不到居然还会有人与秀凤正好相反,这人便是小蝶。

  小蝶有一番旁人不知的别致风情,她平时最是活泼,嘻嘻哈哈,随意捉弄人,在人前与虚竹打情骂俏也毫不避讳,对虚竹的称呼五花八门,郎君、公公、大人、小贼、坏蛋、哥哥、主子等,总之依她情绪而定,什么都能叫出来,有时还叫他小和尚。

  有一回,众人在园中乘凉,小蝶在树下竹椅眯目养神,虚竹瞧她忽闪着红浓的睫毛十分动人,由之又想起她红彤彤的耻毛,便唤声小蝶,然后嘻嘻笑着模仿在春文楼中那个苏小妹的语气道:「妹妹瞧哥哥,横竖忽闪三只红毛眼。」

  小蝶懒洋洋瞧瞧虚竹和偎他怀里的香菱,又眯上眼,吃吃笑道:「哥哥抱妹妹,上下颠倒两个和尚头。」

  众女惊愕一想,都羞得身软,都掩笑看着香菱的光头,羞得香菱捂脸就跑。虚竹大笑着过去按住小蝶,小蝶受不住痒,娇笑求饶,然而虚竹掏出「家法」要将她就地正法。众女呼啦逃散,小蝶也跳起逃去。虚竹粗气吁吁追进房里,小蝶关上门笑吟吟吐舌相就,但却又不容他上身,非得虚竹使出蛮力不可。

  不仅这回,二人回回都要无声厮打。小蝶像是怕痒,回回推搡就是不叫虚竹痛快进身,她越是如此,虚竹越故意痒她。小蝶娇小轻盈,花心外凸,不仅肌肤受不住搔痒,花心更经不住狠刺。虚竹每每合身压住,蠕耸深磨,小蝶在他身下拼命揉挤弹滑乳团,越痒越扭,越扭越痒,终至酥腰无力,娇泣软求。虚竹饶过,小蝶又皱眉哀怨,忍辱含悲,惹得虚竹发起疯,似狂狮扑咬非要将她撕碎,有时兴起,还虐意射她脸上,或硬注口中。小蝶含愤承受,委屈之极,过后咬唇一嗔,又投怀送抱,整夜枕着虚竹不放,连做梦都在笑。到了下回,又依然如故,奋力挣扭,不疲不从。虚竹渐渐清楚,小蝶这么做并不是真正怕痒,也不是真心反抗,而更像是顽皮撒娇,他若是嬉皮笑脸,好语相求,小蝶淡淡一笑,自也温柔顺从,但懒洋洋得似乎索然无趣。

  于是虚竹放开了手脚,有时用力过重,小蝶当时十分恼怒,过后也并不在意。

  可身上不免时常多了咬痕或瘀痕,衣服也常常被撕破,为了掩饰,她也自来好美,便描上浓妆,亲手做了许多华丽彩裳,配上火红头发,艳如妖霞。

  俗语道:女为悦己者容。其她见小蝶招摇无比,个个也花心思将头式和衣服换来换去,每日对镜贴花黄。香菱没有头发便戴上自己做的各式帽子,别有一番可爱;而双儿和二奴的头发,一个是青紫,二个是金黄,且都蓬松弯曲,她们只随便一扎,便十分动人;其她则如乌云出岫,或飘逸,或巍巍。

  最得意的自然是虚竹,每日不仅赏心悦目,也香泽盈鼻。

  香菱是腻腻的脂粉香,小蝶是浓浓的桂花香,阿朱是清幽兰香,双儿是淡淡奶香。但她们最香的地方并不是暗香浮动的玉肌,也不是沁人心脾的香息,而是体下香蛤,随春潮涌出而奇芳四溢。这四人还有一样奇异,就是不怕热也不怕冷,冬日也只穿单衣,这固然与她们都具深厚的内力有关,可奇异的是,即使在炎炎夏日最闷热的时候,她们身上也从不出汗。双儿和小蝶只在春火烧猛时才被虚竹揉出香汗来;而香菱自没了毛发就再未出过汗,不论天暖天寒,她肌肤总是温润如玉;还有阿朱,自从冰墓出来,她肌肤总透着一股冰寒。因此虚竹一觉得闷热,便把香菱叫到阿朱房中一起懒在床上说话,身前抱着香菱,后背偎着阿朱,真是又凉爽又甜香。

  而易出汗的是二奴,和虚竹闹腾时,浑身就像水洗似的,发梢,乳头、臀沟都往下滴汗,凹凸起伏的胴体涂了一层发亮汗光,异样荡目。

  其她则无大异,平儿乳间易出汗,秀凤颈后易出汗,符敏仪鼻上易出汗。

  唯慕容燕稍有特别,她爱出汗的地方是手心,汗里发着曼陀罗花的奇特香味,自她在曼陀山庄医好了冰魄银针的剧毒就是如此,因此柔夷总是湿软香甜,虚竹与她交欢后总故意说些淫话,羞得慕容燕抬起春湿柔夷捂住他口,那时奇香浓烈,虚竹嗅得头晕,梦里也萦绕着曼陀罗花的神秘香气。

  平儿出身大观园,吃穿用度本极讲究,见众妹妹越来越好美,且家中闲钱也越来越多,便不惜费金,购置了许多丝绸锦缎和首饰、胭脂,以及彩石、珠宝等各式闺中饰器。香菱善于在纸上画样,二奴善于针织缝线,她们做出的衣服色彩斑斓,各式各样,更兼众女收集各自喜欢的花露,浓薰绣被,袖带飘香,一个个宛如神妃仙子。岛上村妇羡慕不已,纷纷效仿,个个也扮成花蝴蝶一般,但头发高梳,不方便农作,于是两边结髻,髻上满插鲜花,叫往来的海客商贩暗暗称奇,见她们在田里插着秧苗,便称这种发式为「岛田式」。

  众女始终不知小蝶与虚竹的床第之秘,只是怜惜香菱。香菱每复童身便不免再经受一回开苞之苦,多数时候都经受不住,便练就了手上功夫,白白小手握住青黑的一根怒勃劲粗,煞是惊目。香菱肌肤又娇嫩之极,尽管虚竹十分小心也会留下斑斑红痕,香菱每次返老还童,体香又最浓,叫虚竹禁不住吻吻嗅嗅,弄得香菱脸上颈上桃花片片,一番温存之后,盈盈春眼,又格外湿润,即使嘴角咬着羞笑,也是娇泪闪闪,人见人怜。众女惜挽,眼色不免向虚竹投以责嗔,怪他不怜香惜玉。

  阿朱回回心疼香菱,但阿朱却不知她自己比香菱还更紧凑。

  阿朱口小如樱,蛤嘴也一样又小又紧,每每蹙额不胜。虚竹对阿朱份外温存,从不忍她痛楚,不过紧小的蛤嘴即使被他抚吮得湿透,也不能轻松容纳他的粗大。

  阿朱总是紧张踮立着美白小脚,蹙眉一点一点小心坐下去,每次又极矜羞,明知虚竹在偷看,也非要他闭上眼睛才肯在他身上坐下去。虚竹大喘粗急,不敢乱动,忍得心里嗷嗷直叫,但觉蛤嘴不仅异常紧小,里面还黏黏得十分幽细,深处更有刺激之极的蛤粒,他往往经不住这种缓缓磨砂一般的极痒,不痛不快地先射一回,幸有合元神功在身,可以精随气足,连连坚挺;若是常人必等不及采到花心就会败下阵。

  阿朱费了好一番辛苦,花心终于噙到了肉头,这才软绵绵地将自己全部交出。

  可虚竹仍不敢恣意,只怕抽出后再难进去,于是抱紧了久久亲吻,同时强忍粒磨,耐心搅动粘稠的花池,直至花池越来越烫,忽一下似把粘液全部融化,瞬间涌满烫呼呼的滑水,虚竹便知自己大功告成。阿朱那时艳红春面,眉间流露出的尽是迷醉柔情,叫虚竹热血激涌,爱极欲痴,呻吟着「阿朱……」,俯冲激浪,顿被那些已经膨大起来的蛤粒磨得欲仙欲死。这份水乳交融来之不易,却也格外令他销魂。

  不过,最令虚竹疯狂的还不是阿朱,而是比阿朱更加羞柔的双儿。

  双儿交欢时也十分害羞,但「二龙夺珠」之痒着实难以抵挡,总是忍着忍着一下迷糊过去,高声娇吟便抑制不住,时不时从胸膛发泄出强抑不住的尖促呼鸣,总会惊醒摇篮里的玉儿,也总是符敏仪和二奴从厢房过来悄悄将玉儿抱走。这时双儿的粉嫩里,不仅那颗鲜红「龙珠」膨胀前突,珠蒂也向外圆凸,包裹着珠蒂的肉壁越来越肥厚,堆出粉嘟嘟的一团肉,清晰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从中溢出亮晶晶的滑液,虽然再未如在杨宅时那样的「青龙吐水」,但随着茎根来回挤压,也是一股一股地流溢不住,冲刷被刮出的白浆,洗得茎皮油光润亮。

  虚竹听着双儿的哀鸣,每每心生恻隐,可越来越紧凑的穴口,越来越肥厚的穴肉,还有膨胀起来不住刮他肉沟的「龙珠」,以及活泼乱跳的两个乳球,都让他欲罢不能,无法自控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是夺珠,就越不舍,那滋味着实令他疯狂,做过多少回就疯狂了多少次,往往一射之后,顾不上多想,运功再次坚挺,继续痒麻得自己浑身发抖,直至骨软筋酥。过后抱着不住痉挛的双儿,万分怜爱,偎着球乳缠绵,与她说悄悄话。双儿听着听着,羞坠梦乡。清晨醒来却吓了自己一跳,嗓子已叫得沙哑,因此不敢与人说话,但羞红脸蛋却惹得众女向她暧昧嬉笑。

  除了双儿和香菱,让人一望而知昨夜故事的还有平儿。

  平儿娇柔温婉,日常对虚竹百依百顺,无半分违拗,只有交欢时偏偏执拗地要忍声,听来就像呜咽痛哭,无论虚竹怎么哄,她也要用手背堵住口,为此最喜「兔吮毫」的姿势,背对虚竹跪跨在他腰间,一手拄着虚竹的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口,上下耸伏。虚竹也很喜这个姿势,双手可以从后赏玩滑溜雪肤,平儿身上到处瓷实,无一寸赘肉,令人摸着十分趁手。但虚竹一乱动,茎头便易从蚌口里滑出,平儿不得不低头把茎头再塞回去,弓着光滑雪白的兔背,高高翘起紧绷绷的兔臀,葱指轻轻捉住茎根小心对准小巧的蛤蚌,这个姿势很是撩人,虚竹每每故意叫自己滑出。平儿知他戏弄,但也无奈,只好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捉住茎根,呻吟也断断续续,但淫水却一直淅沥不住,如此一会儿,就淋湿了虚竹整个小腹。

  虚竹看着滴水的蛤蚌开始一开一合,这时就留了心,知道平儿一到美时便要逃脱。

  果然,他向上一挺小腹,平儿呜咽一声便要向前爬去。虚竹赶紧探身捉住她双臂,抽得水花四溅,好如打翻了水瓶。而平儿的手一旦离了自己的口,便不敢再出声,哼哼忍得很是辛苦,直至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若是秀凤也在床上,这时就会千方百计勾引虚竹到她的「莲花」那去,平儿也能抽空缓缓气,不过即便如此,也会哭得第二天眼皮红肿,眼窝汤汤。

  这时的虚竹不知不觉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垫在脑后,一边想着各夫人的床上春色,一边继续听双儿给他念书。

  听着听着,惊奇发现自己对每个名窍都不陌生,听到「梯田」,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听到「蛇芯」,想起了假冒太后的蛇娘子;听到「燕窝」,想起了送他棋子的薛宝琴;听到「鹰钩」和「春水」时,便想起了在孟家山庄时的种种艳遇,以及一个悲情丽人风华绝代暮窗远眺。

  虚竹一时凝思出了神,醒来见双儿已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想这书上独独没有提及小师妹和二奴,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旁人的名窍都在下面,而慕容燕的名窍却在上面,她平时话音就极好听,而如梦如痴的叫床,虚竹一听,就从心底酥去全身,曾听段正淳说他被人叫酥了骨头,如今在慕容燕身上,虚竹才真正体验到这种被叫酥了骨头的滋味,尤其是那一声真情毕露,喜极哀泣的「木头」,令他回回都抵挡不住,其勾魂惊魄,更胜其她名窍。

  至于二奴么,她们的家乡太过遥远,自是不会列入中土金钗之列。二奴不仅体貌毛发,身上各处都与常人不同,肉蛤会刺人,屁眼会咬人,双乳又丰润之极,单单玩弄双乳,便能令她们流出白浆来。昨日琴奴抱着玉儿,那玉儿嫩嫩的小手在她胸上抓来抓去,竟将她抓得面泛春红,底下想必也湿了,若另有什么「天下十二名乳」,她们两个肯定榜上有名。

  虚竹想到这儿,呵呵一笑,见双儿盯着书面露惊疑,像是又读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便抱住问:「书上还写着什么?」

  双儿吃了一惊,慌合上书,但拗不过虚竹,只得再翻开吭吭唧唧念下去。

  虚竹听罢狂喜。

  此时,一阵细雨过后,娇阳高照。

  花园里小蝶和阿朱正带珠儿和玉儿玩耍,教两个孩儿在泥泞里摔跤,瞧他们耍得如泥猴一般,她们二人咯咯笑弯了柳腰。二奴出海刚回来,向平儿报完了账,拿来一些稀奇玩意逗引两个孩儿。

  突地传来大呼大叫,见虚竹踏着凌波微步,呼喊飞奔而来,虚竹此时易筋经已大功告成,内力惊世骇俗,如此狂奔真是风驰电掣,影不随形。

  园中人都吃了一惊,不知突然发生何事。

  阿朱听虚竹的叫喊声中充满惊喜,便想他定是知晓了双儿身孕之事。

  今早采集花露时,双儿突然作呕,阿朱为双儿诊脉,惊喜发现双儿怀了身孕。

  这时众女已知虚竹练了合元大法后不易令女子怀孕,得知双儿又有喜,都很惊羡。

  阿朱打趣双儿的名字取得好:「双儿,双儿,自然是说要有一双孩儿!」

  阿朱猜虚竹的心思,每每八九不离十,但这回完全没有猜对。

  虚竹奔到花树下,将手中的书匆匆递到阿朱怀里,话也不顾说,展开双臂将二奴左右抱住,大鸟一般,翻墙越瓦又狂奔飞回。

  过不多时,屋内响起又娇又美,又羞又怕,二奴之前从没有过的奇异呻吟。

  花园里阿朱莫名其妙端起已翻到最后一页的书,小蝶好奇来瞧,见书中道:「兔嘴,肛窍三瓣如兔口,张弛有度,柔滑热腻,内生肉芽,噬男根如兔齿。男子则骨酸肉麻,一泄如注。而其收精闭合,润肠滋肉,柔韧如初。故不论历经多少,不松不紧,始终如一。因特异之极,故收名窍之中,不列名窍之内,堪称难遇亦难求之绝世极品。」

  阿朱慌张合上书,脸红心跳,又纳闷又吃惊。小蝶脸上也飞红一片,向阿朱做个鬼脸,拉着两个孩子回去清洗。但小蝶却不像阿朱那么纳闷。有回虚竹与她闹得兴起,便要开她后庭。小蝶惊得脸色惨白,痛得大汗浆出,心里真正怕极了,不由使出内力,挥掌将虚竹击飞,她眼泪哗哗直淌。虚竹伤势并不是很重,悻悻罢手。小蝶哭过后,揉着虚竹受伤的肩膀,软语哀求,终求得虚竹答应以后再不打她那主意。等到了下回,虚竹突然翻出小蝶的柔丝索,绑上了小蝶双手,吓得小蝶花容失色,而虚竹并没有食言,笑眯眯地只是走「前路」,叫小蝶即使痒极也无法挥臂厮打,只能似蛇一般地不停翻扭挣躲,滑腻无比的肌肤磨得虚竹爽畅无比,只觉用上柔丝索以后,小蝶人也变成了柔丝索,胴体柔韧无比。之后屡屡尝试,花样百出,二人都大得奇趣。而阿朱从未遭遇过后庭一劫,自是纳闷世上会有肛穴之说。

  待小蝶离去,阿朱独自溜去园中深处,四下瞧瞧,挪步躲立树下,端书从头翻起,第一页是:「开辟鸿蒙,阴阳离分,神予一道,凡人不珍。男根者,阳魄之成具;女窍者,阴魂之通道。阳成男根,阴通女窍,男女相媾,阴阳相融。堪叹痴男:沉于肉,湎于色,不知阴道化魂之美;可怜怨女:乱于痴,迷于情,不知阳具固魄之妙。淫男淫女,欲仙欲死,终究魂飞魄散,天人永隔。今有渺渺香魂,无魄所依,受天地之气激荡,幻就世间十二奇窍,故成书以记之。」

  阿朱看完这段,脸已通红,匆匆翻到「鳖口」,又是一怔。

  此篇所载:「鳖口,花径幽深,户门细巧,生有肉粒,状如龟颌之糙,遇有外物,即黏液骤生,收容咬紧,愈咬愈深,男子不能任情,犹如龟行,兼受糙粒磨刺,正合龟口之噙,故曰极品,但不胜其痒者十之八九,男子鲁顿,郁郁不乐,花阴遇采,即刻骨铭心。」

  阿朱放下书,心跳得要蹦出来,捂住心口,眼前一阵晕眩,回想起前夜春宵,慌想:「说来真是羞死人,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回回失了魂儿,迷迷糊糊,酸酸恨恨,一心想咬他一口,可咬住了又不忍心咬,就像在那日石洞中,既承恨不住,又不舍癫狂,那便是被他采了么……」

  花树下,白发娇颜,犹如绿野洁兰,忽来荡风,发丝吹雪,花叶哗哗作响。

  阿朱陡然醒神,羞赧不已,胸口却是一热,接着想:「……其实自己这颗心早被这个色公子采过了,明明知道他很坏很坏,既好色,又无赖,但在烦烦恼恼,嗔嗔恨恨中,一颗心不由自主被他采了去,以为他落崖死了便伤心之极,那时的一颗心就已牢牢系在了这个色公子身上,只是当时自己并未觉出,他也是向自己声声唤着娘……」

  忆及昔日,阿朱掩口吃笑,忽感腿间津凉,一惊之后,娇羞无限,原来春心神游时,「鳖口」已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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