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款款后庭花
到了临江府丐帮总舵,马夫人安排虚竹作自己的护卫,只等着亲眼见他病死。而虚竹苦受寒痛煎熬,过了十几日,再也无法忍受,在傍晚时分,悄悄来到院子深处的丐帮祠堂。
马夫人正在马大元的牌位前上香。虚竹向她跪下哀求:「夫人,救命!」
马夫人吃惊莫名。虚竹求道:「夫人,属下是乔峰的结拜兄弟,曾听他说帮中的降龙十八掌可以医治我的怪病。属下求求夫人,如得医治怪病,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马夫人瞪圆了眼睛,惊道:「你与乔峰结拜?」
虚竹答道:「正是!他是我结义大哥。」
马夫人惊讶瞧着他,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在黑暗中发出闪闪光采,过了片刻,扑哧笑道:「我倒没瞧出来,你居然来头不小。至于那什么十八掌,你何不早说?大元生前好像有的,明日我给你找找。」
虚竹想不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登时惊喜不胜,连连磕头。离去时犹不敢相信,回头瞧了一眼,见马夫人正笑吟吟盯着自己。
虚竹走着走着,总觉有些不大对劲。他对女子调笑的眼神最是熟悉不过,想起马夫人方才的笑容,不禁十分狐疑,心想:「不对!降龙十八掌必不能如此轻易传人,否则乔峰早就传我了!」
接着吃惊想到:「她若是骗我,便必是不肯给我。那我岂非没了救!」
念及于此,顿时心灰,却又突生另一个念头:「何必指望她送?既然她说马大元生前有,难道我不会去偷吗?」
虚竹下定决心,看四下无人,一溜轻步小跑,偷偷潜到马夫人房前,试着轻轻一推,不想房门居然没有锁上。
房间里很是宽敞,但家具甚少。虚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搜寻一番,毫无所得,正郁闷焦急,突听外面有了动静,他一头钻进衣柜,躲在衣裙后面,嗅着幽幽浓香,听着心砰砰跳动。他进来以后,早想好了藏匿之处以备不测,就是卧房套间里的这个大衣柜。
整间房的布置极其朴素,独有两处奢华:一处是那个实心土炕,分外宽大,占了大半个卧室,长方俱是普通木床的几倍;二处就是这个衣柜,又高又大,足足占了半面墙壁,里面衣服甚多,全是女子衣裙,想必马夫人极爱招摇。
门声一响,有人走进来,在土炕前悉悉簌簌脱下衣物,就此没了声音。虚竹心中叫苦:「难不成我要在这里躲上一夜?」
再过一会儿,门又轻轻一响,又有人进来。此人进到卧房,怒气冲冲道:「小贱人,你干什么去了?」
虚竹好生惊异,说话的竟是执法长老。马夫人嗔道:「死人,今晚我一直给你留着门,以为你能在房里等我。」
执法长老道:「我在等分舵报告乔峰的消息。」
说完嘿嘿一笑:「来!让我亲亲……」
马夫人笑道:「不会小声点么!你先去插上门。」
执法长老得意道:「今晚不妨事,你尽情叫好了。」
房内传来滋滋吻声,马夫人忽然气喘吁吁娇道:「老鬼等下……我有了整治乔峰的主意。」
执法长老急道:「他已是丧家犬,你还想怎样?要把他逼急了跳墙么?」
马夫人哼了一声,恼道:「你现在还怕他?别忘了他在调查马大元的死因,一旦知道是你干的,你想他会怎样?」
执法长老也恼道:「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
接着沉吟一下,不耐烦道:「那你说说,有什么好法子?」
马夫人嘻嘻笑着:「必须得让他死,否则你一直提心吊胆。我刚刚知道,那个姓段的病鬼,居然是乔峰的结义兄弟。你明日发出消息,说他就要死了,嚷着想见他的乔峰大哥,咱们好好设个圈套……」
执法长老似已按耐不住,喘着粗气打断道:「好好,依你,都依你!」
孳孳咋咋又亲了起来。
突然「啪—」
得一声脆响。虚竹在衣柜里吃了一惊,听见马夫人唔唔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
她这句话说得狐媚之至,惹得虚竹浑身一热,接着听得又是几下清脆的「啪啪……」
声,好像执法长老果真在打马夫人的屁屁。马夫人娇喘娇道:「你就是比那死鬼强,他哪里懂得疼我……」
「啪-!」
又是一声,这一声甚是亲脆响亮。执法长老怒道:「小贱人,你真得想找打么?此时你提他做什么?」
马夫人吃吃笑道:「今日是死鬼的三七祭日,我就是要说给他听,让他在阴间也后悔不珍惜我!」
执法长老惊道:「什么?今日是马……马大元的祭日?」
马夫人笑道:「是啊,你不是怪我回来晚了么?我是去祠堂烧纸上香,总要做给别人看的……喂!老鬼……你-!你干么穿上衣服?」
执法长老气哼哼道:「都怪你,小贱人!好端端地提他做什么……今日不吉利,我明日再来。」
马夫人吃惊道:「你-!你怕死人做什么!你不要走!」
执法长老没有应声,脚步声向外走去。马夫人大怒道:「胆小鬼!敢做不敢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身子托付给你这个……」
门声一响,屋内没了动静。
虚竹暗暗松了口气,盘算好等马夫人睡熟就溜出去,耳朵悄悄贴紧柜门,希冀早些听到马夫人的呼噜声。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她越来越重的喘息,先是断断续续,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乃至连声浪叫:「啊!啊……啊哈!啊……哈……」
虚竹稍稍疑惑,立明就里,不由想象马夫人此刻的淫态,小腹开始热气腾腾,丹田处突然疼痛起来,手脚随之冰凉,他心中惊呼:「哎呀!不好!」
须臾间,全身又麻又痛,咕咚一声从衣柜里滚了出来。
马夫人坐起一声惊呼,眼珠一转,立刻猜到了虚竹的来意。见他缩成一团,立时又镇静下来,心道:「绝不能让他活到明天!」
马夫人方才正在美时,此刻不忍罢手,见虚竹在地上低嚎翻滚,她反而更加有了兴致,微笑着依旧倒头侧躺,双手继续在身上揉搓,口中不住发出娇喘呻吟,眉梢眼角,皆是浓浓春意。
虚竹的寒痛每次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他难忍不堪以头抢地之际,疼痛陡地消去。
虚竹趴在地上凉汗透背,心中绝望无比,心想若天天遭受如此痛苦,简直生不如死!接着下了狠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
他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慢慢从地上爬起,眼中所见却让他心中大动。
炕边炭火烧得满屋映红,马夫人只着一条红缎子抹胸,一只手摸进胸里,另一只手勾在两腿间,两只手正动个不停。
虚竹呆了片刻,低声喝道:「掌法在哪里?」
马夫人哼哼唧唧,顾不上说话,两手越动越急,忽地双腿夹紧了手,浑身哆嗦起来。
虚竹口干舌燥,定了定神,喝道:「你说是不说,我和你同归于尽!」
上前伸手将她抹胸抓掉,两只雪白妙乳耸然而出。
马夫人娇软无力,眯眼瞧着他,脸上似笑非笑。虚竹心中一荡,再喝一声:「你到底说不说?」
一手抓起她头发,一手在她脸上掴下。「啪,啪!」
两声,马夫人闪了闪痛苦神色,随即在虚竹手里仰起头,露出柔媚无比的微笑,乞求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
这一句与刚才她对执法长老所说一字不差,她双颊已赫然红肿,眼中却闪出迷离渴求。
虚竹吃惊放手。马夫人立时爬着转过身去,跪伏着高高挺起了屁股。虚竹砰然心动,眼前圆白的两大瓣臀肉夹着圆白的两小瓣蛤肉,没见半根阴毛,也没见一丝褶皱,只见半颗鲜润淫豆,涂着一层亮液,晶莹通红煞是夺目。
虚竹不禁睁大眼睛,越凑越近,惊奇发现她整个腹底都是白滑一片。一怔之后,不由惊喜:「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虎穴!」
两指轻轻拨开分外肥厚的骚唇,居然清晰看见了微微蠕动的骚穴底肉,骚道浅短宽阔,正像一个饭碗模样,而且还冒出一股子温香。
虚竹忍不住翘出舌尖舔了舔,马夫人全身一震,扭动屁股娇呼:「哎呀!奴家最怕这个……」
虚竹听了她说一个「怕」字,心中便是一动,抓紧她臀肉不让她乱动,牙齿轻轻咬上肥唇。马夫人扭腰喘呼:「啊—哎……别咬!奴家……怕你了,怕了还……不成!」
她越如此叫,虚竹越不肯放过,舌头翻卷,「啪嗒!啪嗒!」
几下便吸得淫水流淌不止。
虚竹忍不住咽下一点,觉得温嘟嘟滑腻腻得十分爽口,于是越发舔个不停。马夫人颤呼一声,骚唇突然收缩几下,「扑—」
喷出一股热乎乎的骚潮。
虚竹吃了一惊,在丽春院只听说过妓女会美得失尿,却没听说过能这般喷出来尿水来,这股子尿水还带有淡淡的香味,他抹了抹湿漉漉的脸鼻,问道:「掌法在哪?」
说着挥起巴掌打了下她屁股。
马夫人娇叫一声爬着逃开。虚竹追赶着噼里啪啦乱打,不住逼问掌法。二人跪在炕上一圈圈转,马夫人不住声地颤声媚叫:「啊!啊……奴家怕怕!呀……呀,爷爷……奴家怕……怕啊!」
这情景既怪异之极又诱惑之极。
虚竹再也忍将不住,粗喘着掏出怒茎,马夫人回头瞧瞧,摇了摇屁股,神色渴求之至。虚竹急急上前一插,只觉空荡荡得啪唧一下触到了底。马夫人呼一声,向前爬开一步。虚竹追赶着继续抽顶。马夫人受一下,逃一步,爬了几十步,一头趴下软烂如泥。
虚竹按住她狠狠插了几下,心里仍惦记着心法,停下想了想,挪动马夫人让她半身趴在炕上,然后用膝盖挤住她双腿,双手扒开她臀肉,恶狠狠问道:「说不说掌法在哪儿?」
马夫人只是闭眼急喘。
虚竹低头向她屁眼捣去。马夫人终于吃了一惊,扭头看一眼虚竹,目光满是骇异。她的骚穴宽大异常,菊穴却十分紧迫。虚竹费尽力气撑开,好不容易挤进龟头,光滑的菊穴已被血染红。
马夫人没想到受此一劫,脸色惨白,哀求不已,却坚持不说降龙十八掌的心法。虚竹问一句,插一下,不顾龟皮被紧迫扯得剧疼,一股劲插到深处,挤出了滋滋红黄稀液。
马夫人惨叫连声,双手拍炕嚎啕大哭。虚竹突然发现她高高跷着一只手指,好像在指着某个地方,他心念一动,「莫非她疼得说不出话,在指给我看么。」
心念虽动,亢奋却到了欲罢不能之时,反复把肠肉翻出来怼进去匆匆射过。
虚竹抽出茎后,茎沟里涂着一圈红血,凸出的茎筋上还粘着一条细细的黄屎。他抓住马夫人头发扭过她脸来,见她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便用指捏开她嘴,把脏茎塞进去胡乱抹了抹,然后跳去炕上,掀开层层被褥,在炕底发现一暗格,里面一本书,绘有掌印图形,书名五个字。
虚竹认得第三个字是「十」,第四个字是「八」,登时喜形于色,不禁笑出声:「哈哈,降龙十八掌!」
心想:「半宿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
把书藏在怀里跳下地。
马夫人已经苏醒,满眼惊恐之色,却慌忙向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媚笑。虚竹不禁得意,一面向外走,一面模仿那个武士首领的口音语气,笑道:「真是个好货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
不料身后幽幽传来:「奴家跟爷走,爷来扶奴家啊!」
虚竹后背不禁生出一丝凉意,拔脚逃出门外。却惊见月色如洗,照得院子里亮亮堂堂,也照得他浑身打个寒战,吃惊想到:「我肏得淫妇哇哇大叫,居然无人发现!真是不可思议!」
他哪里知道,执法长老为了方便他自己,今晚已调走了所有护院,却没想到大大方便了虚竹。
马夫人瞧着虚竹离去,目光渐渐转为怨恨,喃喃道:「有朝一日,看你怎么落到我手里。」
随后又怔怔发呆,心想:「我该怎样折磨他?他比所有男人都狠心,但他刚才若来扶我,我会不会真的跟他走了?他天天打我屁屁,而我……也要打他屁屁。」
马夫人手脚冰凉,下体剧痛,趴在炕沿不敢动弹,脸上却露着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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