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回 绝壁黄花瘦
外面骄阳高照,小石室内却是一派昏暗。
虚竹吃完鸟肉,撑开裤裆瞧了瞧,又试了一回合元大法,将鸡巴急颤着暴涨出来,再运气深缩进肚里,然后收拢气息回复正常,心道:「有些意思,传闻有种缩阳的说法,莫非就是如此。」
如此一想,继续试下去,将鸡巴暴涨,然后钻回肚中,再收气叫鸡巴软塌塌冒出来,眼中越瞧越有趣,运用也越来越熟练,不再一心想着法门,大小周天来回运用,鸡巴快速缩回钻出,每一来回,丹田处便堆出一些鼓热,渐渐生出异样感觉来,身上发酸发软,眯眼呻吟几声,吓了自己一跳,惊笑心想:「如此倒像自己肏自己一般。」
念及于此,心里开始火烧火燎,长时未近女色,欲望一发便不可收拾,手上玩弄鸡巴,眼睛瞄向月洞门外卧着的李梦如,见了昏暗中赤裸的朦胧白腻,腹内热气越发鼓胀,悄悄来到被点穴的李梦如旁,弹出一指,又点了她的哑穴,然后轻轻捏了捏她脚踝,顺着布满抓伤的大腿慢慢摸了上去,越摸越大胆,越摸越动火,手滑过凹凸的臀背时,一颗心似要跳出来,瞧瞧阴影里打坐的白素素,手扯住李梦如头发,鬼鬼祟祟将她拖向小石室。
白素素早察觉了虚竹举动,脸上显出一丝冷笑。
虚竹合上小石室的圆拱月门,眼中更加昏暗,色胆却随之愈壮,心也越发跳得厉害,仍有几分不安,脱下衣服遮在李梦如脸上,掐住她柔腻脖颈,欲火顿然炽烈,待整个扑在凉润胴体,便忘了身下是个女魔头,疯狂一般在脖颈和乳上狠狠咬了几咬,欠身扶着鸡巴径直捣去。
李梦如肌肤冰凉,秘处却柔软温暖,龟头一触,亢得虚竹直哼哼,抖着茎根挤分柔嫩的秘缝,急急塞进鼓胀之极的茎头,向紧凑的深处一股劲插去,越往里越热,插到硬烫的实处后,爽得双腿不由发抖,这滋味实在久违了,粗鲁抽送几回刚觉磨出滑水来,便忍不住了泄意,丹田热气变成了粒粒精珠,爆射出去涨得龟眼又痒又热。
虚竹匀着粗气不敢喘出声,停在李梦如体内接着运起了合元大法,鸡巴像往次一样,骤然爆挺急颤,越发粗涨火烫,但不再有丝毫麻木,升起一股热气膨胀在小腹,有了这股热气,虚竹像多了无穷力气,将李梦如的臀股越推越高,越捣越顺,虽强忍不发声,但肌肤相撞之音却越来越响,时缓时急,持续不停地足足有半柱香时间。
白素素隔门听得忍耐不住,突然喝道:「狗男女扰我清净,滚出去!」
虚竹听了一惊,但正在兴头上,腹内热气已丝丝缕缕涌向龟眼,聚拢在一起蓄势待发,此时停下来,简直比死还难受,含糊应了一声,不敢再用力撞击李梦如的肌肤,只用大半个粗茎抽插滑腻,匆匆刺激龟沟处的麻痒,终再将几股子精珠注了进去,边插边射,至腹内热气消尽,好不痛快,起身将李梦如悄悄拖出小石室,到了洞外,眯眼适应一下明亮阳光,低头一瞧,不由动容。
李梦如一脸红艳,本该一派春色,但加上瞎眼圈,却显得分外奇异,青黑眼眶满是湿漉,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虚竹一见李梦如的黑眼圈,心里便开始惊慌,心想:「女魔头眼瞎,却千里迢迢穷追不舍,必是恨我之极,有她无我,我此际不如杀了她。」
但待箍住李梦如湿津津的脖子,却又生了几分爱惜,双手滑下双肩双乳和汗腰,见李梦如耻毛湿乱不堪,两瓣美户又红又肿,其间粘着团团浓白油腻。
虚竹分开李梦如双腿仔细瞧瞧,又多了几分得意,将她拖到湖边,往湖水里推了推,口里念着:「冤有头债有主,白素素点了你的穴,你不要怨我,可别变恶鬼来缠我。」
说完溜回洞里,依旧躺回小石室,心想待湖水涨上来女魔头便淹死了,不知不觉睡去,醒后饥肠辘辘,走出去见白素素的身影依旧打坐,迷迷糊糊道:「师母,我去弄些吃的。」
推开洞石,想起了李梦如,心里打突,探出洞外四下一看,凉风习习,湖岸湖中都不见人影,合上石门颤声道:「师母,女魔头不见了!」
白素素冷笑:「堂堂天山派掌门,连一个瞎子都怕,给我过来!」
虚竹当她要责打,惴惴不安走去,眼前一亮,见白素素点燃蜡烛,伸出手臂比划起来,口中念念有词。
白素素教了虚竹一套路数,待他练熟后亲自与他拆招,突然袭出一掌,大声斥道:「滚出去!」
虚竹狼狈跌倒,沮丧之极,哪敢出去涉险,嗫嚅道:「那贼婆凶恶,若变成恶鬼,必更加凶狠。师母再多教我一些,其实……师母也该散散心。」
他想让白素素陪他出去,但白素素没有理会,沉默一会儿,接着比划起来。
虚竹边学边练,独自苦练了许久,又倦又饿,瞧门隙透进明亮光线,知已过了一夜,自己再也拖不过去,只得小心推开石门,万分不安蹑出洞,一步一步向生着野果的崖壁走去,边走边四下张望,采了几个野果,不见李梦如鬼影,渐渐放松心情,击落两只大鸟,生起了火堆,闻到烤肉香味,饥饿越发难忍,不待鸟肉烤熟,已吃尽一只,接着用石块掩灭了火堆。
这时传来嗡嗡声,从他耳旁飞到眼前一只盘旋舞动的蜜蜂。
虚竹怔怔一瞧,心里大叫一声,头也不顾回,飞身便逃,身后扑来令人胆寒的疯狂之气。李梦如的手爪紧随他后心,且记住了谷中路径,尽管眼盲,却每每拦在洞门前。虚竹绕着湖边逃了几圈,总摆脱不出,但已发觉李梦如并没有变成恶鬼,便定些惊神,边逃边试着抵抗,一触即退,如此几回,慌张大减,眼中也瞧清了李梦如的招式,在洞门前突然连出几招,竟将李梦如逼退几步,他趁机逃进洞内,转身向外窥去。
李梦如听见洞门石响,身子急退,显然忌惮白素素,立定之后嗅到地上那只烤熟的鸟肉,拾起一口一口撕着,一夜之间,她额前乱发竟灰白一绺,现下手脚肮脏,身上抓痕累累,裸胸赤腿俱是泥沙,腮上又抹了鸟肉的焦黑,哪里像是凶神恶煞的女魔头,倒像是饿极了的疯丐,只是乌黑的眼圈始终朝着洞门,神色阴森无比,仿佛死死盯着虚竹。
虚竹见了脊背冒出凉气,合严洞门,拿出怀中野果走去放在白素素腿边,惊惶道:「师母,那瞎婆子守在外面,我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只弄回些果子,您老人家将就吃吧。」
白素素不声不语,拿起果子吃了起来,咬过几口后将手中果子一扔,又念着口诀比划起来。虚竹赶紧随她比划,知自己躲过这回,难免还有下次,因此格外用心,心里想象与李梦如对打,越来越对路。白素素见他仿佛开了窍,便一口气教了许多,然后不再理会。
虚竹勤勤恳恳练熟后方去睡觉,醒后一睁眼立刻请求白素素继续传授,直至饿得慌极,方鼓足勇气出洞,见到李梦如,边斗边逃,虽未及采摘野果,但轻松而退,回到白素素身旁,抹抹额汗,因未弄到吃的,也不敢言语。
白素素并未责问,将上回剩下的一个果子吃了,仍旧传授武功。
虚竹用心之至,连梦中都在练习。
第二日,他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一出洞便运足轻功径直跑去果树,李梦如闻声追来,他已飞快采了七八个果子藏在怀里,一番缠斗,安然回到洞中,将果子放到白素素身边,自己微笑着拿起一个。
如此过了四、五十日。
期间,白素素的满头白发一夜落光,身形从老妪返为女童,又从女童渐渐长成老妇,谷中林叶转黄,野果所剩无几,但虚竹在与李梦如的缠斗中,渐渐攻多守少,常常抽空击落几只飞鸟。
虚竹脖上的疙瘩早已消肿,没了蜜蜂指引,李梦如只能听他动静,日日疯狂恨之欲死,骨瘦形枯,满头乱发已然尽白,如同赤裸野人。
若李梦如没有及时出现,虚竹便生火烤鸟,待她疯狂赶来,有意给她留下一些烤熟的鸟肉,深觉有了李梦如虽然惊险,却也刺激有趣,否则真不知如何度过深谷寂寞。
这日,二人照旧打斗。
此时李梦如对虚竹已无多大威胁,虚竹唯一忌惮她的六脉神剑,幸得李梦如眼盲,不然六脉神剑确不易应对。虚竹左闪右转,好整以暇,近乎戏弄,引得李梦如挥舞指剑,手忙脚乱,不得不只顾自守。
近来每每如此,二人互相奈何不得。
虚竹忽然想起曾用冰粒将她从湖石上击落,便引至湖边,跳入湖中,手掌凝水成冰,如当日向李梦如击去,且去势更急,更加诡异莫测,同时击向李梦如几处穴道,居然一击而中。
李梦如只躲开一颗,其余尽被击中,冰片触肌即化,她呆了一呆,显出十分惊恐的神情,腾空向后急退,落地后萎然栽倒,双手在自己身上抓个不停。
虚竹张圆了突眼,不知她如何中了生死符?
李梦如翻滚挣扎,从湖边滚落湖中,赤裸身子被水洗去污秽,像一条跳跃扭曲的白鱼击打水面。
虚竹见李梦如滑向湖心,有些无措,按照刚才掷出冰片的气息脉路,瞧准她另几处穴道,再掷出冰片。
李梦如立时停止了挣扎,摸索着爬上湖岸。
虚竹眼光一亮,换了一种手法掷出冰片,李梦如随即痉挛起来,虚竹再次给她解了痛苦,试了几回,折磨得李梦如精疲力尽瘫在湖边。
如此一来,虚竹已然得知生死符奥秘,惊奇之极:「原来白素素所谓的天山派入门招式便是生死符,果然不是毒药,她往手心吐唾沫也并非妖术,而是将独特内力传送至人身穴道。她说生死符有八十一种解法,须习毕天山派功夫,才能传授自己,难道这些都是谎话,她为什么说谎?莫非是为了逼迫自己学练天山派功夫么?若真如此,自己身上的生死符岂不早就解了。」
虚竹越想越喜,不禁在水中雀跃,脚触到了湖底神似可卿的玉像,捞出来瞧玉人的眼睛幽黑湿润,已回复了原样,抱起兴高采烈跑回,见了白素素,虽满腹惊疑,却问不出口,将玉像小心放回原处,只向白素素说了句:「师母,我将李梦如打败了。」
白素素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突然道:「这生死符是我独创之秘,控制好运气力道,便能控制大概什么时候发作。」
虚竹听了心惊:她怎么好像事先知道,会不会我每次与李梦如相斗,她都在暗中窥视?忍不住问道:「来时路上,师母教我的便是生死符么?」
白素素没有回答,沉吟一下,却道:「你已得天山派武学精要,现下我传授与你另一门我独创的武功。」
虚竹微微吃惊,点头应了,心里开始盘算如何出谷,他苦练武功,只因惧怕生死符和李梦如,如今这两个都没了威胁,便对习武没了丝毫兴趣,不料白素素接着说道:「希望能够来得及,老贼婆这两天便要找上门了。」
虚竹大吃一惊,动容叫道:「真的?师母怎知道?」
白素素闭目冷笑:「哼哼!老贼婆早算准了我哪天功力最弱。我上次返老还童之时,她必在专心研习天魔琴,这次她不会再放过机会。」
虚竹失色大呼:「那咱们还不快走,出去躲躲,叫她找不到。」
白素素张开怒目:「她要来便来,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就知躲么!」
虚竹低头嗫嚅:「倒也不是,师母到时返老还童,我独自怎生应付?别说保护师母,自身性命也是难保。」
白素素继续冷笑:「老贼婆自己打得如意算盘,但我赌她不会如愿!天魔琴玄妙无比,老贼婆不得其法,绝难参详得透。」
虚竹哦了一声,大不以为然,心道:「她要我小命,还需用天魔琴么?」
白素素斜眼瞧瞧虚竹,真实理由她不能明说,李秋水与她相斗了几十年,对她返老还童的规律早已一清二楚,这几十年来,每次都毫无相差,但李秋水却不知道,白素素一旦与人交合,返老还童便会延后,缘于栊翠庵地洞中的经历,白素素上回返老还童延了十日,因此李秋水必会少算十日。
白素素调好气息开始向虚竹传授她自创的灵鹫宫心法,叫做无相神功,也是从北冥神功演化而来,取自无形无相,亦虚亦实之意。
虚竹毫无兴趣,但只费一天一夜便大功告成,这无相神功与乾坤大挪移有许多相通之处,他习来很是轻松。
白素素不知此节,惊诧想到:「莫非死老鬼在冥冥之中相助?」
虚竹收功张眼,见白素素正盯着自己,叫了声:「师母!」
白素素叹了一声,慢慢闭上眼,道:「我即刻到了散功返童的时辰,一会进去小石室,你出去多收集野果。」
虚竹答应着去了洞外,只觉危机四伏,不敢多逗留,瞧了瞧四周,慌张摘了几个果子,见崖高处生着一个熟透的通红果子,刚要跃起去采,听得一声:「公子!」
回头惊见花树中闪出一个袅袅婷婷的丽人来,娇小可怜,如花似玉,柔发流散如瀑。
虚竹的心一时止了跳动,疑心那个玉像活了过来,片刻之后,心又突地猛烈跳起来,涨得胸口剧疼,大叫:「菱儿,是你!」
丽人娇笑颜开,点了点头。
虚竹跳过去一把抓住,叫道:「菱儿,真的是你!」
丽人再次用力点头,笑道:「公子!我是菱儿。」
虚竹见了心中好甜,觉出香菱长高了一头,但神态依如初见那般纯美,紧紧握住她一双嫩手,惊喜地说不出话来,傻呆呆盯着像细笔画出来的美脸。
香菱羞涩低下头,随即抬起来笑盈盈迎着虚竹的目光,也是喜悦不胜。
虚竹这时才想起来问道:「你怎知我在这里?」
香菱也显出惊讶,道:「我不知公子在这里。有人带我来,叫我把这个交给这里住的人。」
说着眼光向旁边转去。
虚竹随她一瞧,见树下放着一张琴,赫然就是令人惊魂的天魔琴,呆楞之后四下张望,骇叫:「李秋水?她……她在哪里?」
香菱迷惑摇头:「你问那位白发婆婆么,她带我到这里,人便不见了。」
虚竹慌张夹起天魔琴,拉着香菱跑回洞中,见白素素没了踪影,而小石室的月洞门紧紧合上,知她已进了小石室,便将琴放下,惊疑打量香菱,实想不出李秋水为何这么做。
香菱好奇察看石洞,见虚竹打量她胸腹,顿羞转了头。
虚竹怦然为之心荡,见香菱纤腰微动,玉腿轻分,便扭出诱人难言的天生风流来,酥胸俏臀既娇小玲珑,又不失窈窕丰满,若只看身形,已瞧不出几年前那孩子般的模样,抱在怀里更觉香软,手隔着衣裳便摸出了酥心香腻。
香菱娇颤颤由他越抱越紧,吐出一口浓香,羞就丁香。
虚竹贪婪吻着熟悉体香,忽地吃惊,抬头见香菱仰着红晕的雪白小脸,眯着根根可数的长睫,微微张着湿润红唇,嘴中翘出抖动的香舌,真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之极,但他心里却多了疑问:「她怎变得如此识趣?」
香菱似有所觉,挣脱出来,热着鼻息,羞得娇容霞赤。
虚竹柔声道:「来,咱们坐下去说。」
拉着香菱坐到青石床边,把怀中果子拿出来放在床上,递给香菱一个,哄她吃了一口,他自己也拿起一个果子,边吃边问:「你怎么被人抓走的?」
香菱羞道:「我在地洞……听到公子说话,迷迷糊糊穿件衣服出来,但不见了公子,又迷迷糊糊被一个婆婆带走了。」
说完面上通红,她当时惊羞之极,过后想起洞中的纷乱,却也觉十分好笑。
虚竹急切道:「我不是说李秋水,是问五毒教如何抓的你。」
说着见到香菱羞涩,心里也是一动,想起了栊翠庵洞中的香艳,目不转睛瞧着羞脸,但觉眼前如画,越瞧越美,听香菱娇怯怯说了如何被蛇娘子诳走的经过,正与他原先猜想的一样,接着再问:「那些丑八怪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没为难你吧?」
香菱点点头,深深低下头去又摇了摇。
虚竹心里一疼,叫道:「他们欺负你了?」
香菱看一眼虚竹,慌张低下头去。
虚竹暗自心叹:「这也难怪,她这么一个又美又香的妙人儿,任谁见了也不能不染指。」
将香菱抱在腿上,端起她脸,安慰道:「平白让你受了惊吓,都是我不好,那些蛤蟆蜘蛛真是可恶!」
香菱眼露迷惑:「公子说什么蛤蟆蜘蛛?」
虚竹一怔:「不是他们,难道是那个蛇娘子?」
香菱一听,羞不可抑,哼唧道:「她不放我,但也没……没怎么欺负我。」
虚竹见之惊疑,想起蛇娘子称香菱为蛇奴,还说用着十分称手,于是拉下香菱捂着脸的手,笑嘻嘻道:「那个蛇娘子么,呵呵,我对她最清楚不过,她叫你那样侍候她,是不是?」
见香菱羞出了眼泪,忙又哄道:「菱儿,你不知道你多么叫人疼!我恐怕你叫人欺负,以后只许我一个欺负你,你愿不愿意?」
说着低头瞧了瞧香菱腰间,记得她上回这里挂着一个「话儿」。
香菱抬起泪眼,脸晕似火,突然柔柔抱上虚竹头颈,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娇泣:「公子再不要舍弃菱儿了……」
虚竹登时浑身涨热,哼声:「好菱儿!」
抱住香菱翻倒在青石床上,腻得香菱燕懒莺慵,醉眼饧饧。
二人正自蜂狂蝶乱,突听得咚咚声,先轻轻几下,越来越清晰响亮,有人在外敲着岩石,接着传来嗲声嗲气的叫声:「喂!姨妈家有人么?」
二人同时惊呼:「蛇娘子!」
香菱花容失色,坐起掩上白乳,香喘未定惊瞧虚竹,虚竹向她摆摆手,吓得魂飞魄散,见石门慢慢打开,闪出了蛇娘子,衣着臃肿,一身村妇打扮,她身后跟着一个黑衣婆子,最后是担着两口箱子的癞蛤蟆。
三人神态可亲,不慌不忙依次钻进洞来,倒真像是走亲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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