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回 莲瓣纤纤颤
白素素走后,虚竹解开薛宝琴穴道。
薛宝琴醒转后见红妆撕裂在地,红巾也扔在一旁,不知发生了何事,惊骇瞧着虚竹,见他在床前走来走去,唉声叹气。
虚竹心里正叫苦不迭:「肚中本有了两颗抽筋丸,如今又多了生死符,两头都要取那宝藏,看来这回真得在劫难逃。」
他满脸愁容瞧瞧衣裳不整的薛宝钗,眼光不由一亮,万般无奈之下,转而依了本性,心道:「至少还有一月时间,明天再想不迟。」
挨去薛宝琴坐下,将她搂在臂里,心里焦急烦躁,手上不觉多用了力。
薛宝琴被他箍得娇哼一声,眼圈立时红了,想起哭别母亲时的情景:「儿啊,真真委屈了你。」
「母亲休要伤心,孩儿的心早死了,今晚去后,薛家只当没了我这个人,母亲也当没生过我这个不孝女儿。」
虚竹见薛宝琴哀婉欲泣,哄她道:「你放心,如今成了一家人,我就算搭上性命,也要救你哥哥出来。」
薛宝琴垂头轻泣几声,喃喃道:「不必这么说,你若为我哥哥而死,奴家也随你去好了。」
虚竹心中一荡,贴上香唇,笑道:「那可不行,既然成了亲,娘子就得给我留个种,不然我才不舍命呢,你说好不好?」
薛宝琴慌忙合上圆圆大眼,睫毛惊颤,似羞似怯好生媚人。
虚竹吻着继续戏问,薛宝琴不得已启开檀口,蚊声哼道:「自然……好。」
虚竹听了这句,再吸到她张口吐出的香甜,登时烈欲焚身。
薛宝琴被扑在香床,柔若雪棉,不胜狂吻,唔道:「灯……熄灯……」
虚竹正如狼似虎,吮着香舌,撕着香躯,哪里顾得上去熄什么灯,不料听薛宝琴接着求了一句:「好不好……相公!」
这一声相公唤得虚竹愣了一下,随即心花怒放,欢喜之极,撮起嘴唇,运足底气,遥遥向红烛挨个吹去。
薛宝琴眼中渐渐黑暗,心里所有念头也随之灰灭。
虚竹在黑暗中边吻边摸,用手用舌细细赏玩薛宝琴各处,但觉丰腴的身子无处不滑,等到薛宝琴的脖颈和胸脯全被唾液粘湿,她已是不着寸缕,全身又酸又软,心里羞惊不已,迷迷糊糊,暗暗哭泣。
她的乳头被一下一下轻咬,私处被一下一下揉捏,甚至屁眼的菊花也被一圈一圈抚摸,这里就是薛宝琴自己也从未像这样触过,孟太师每次都偷偷摸摸,她也总是不耐烦地催他轻声快点完事,哪有过现下这般任人恣意玩弄。
虚竹玩弄至薛宝琴的腿根一片湿滑,便抱紧油腻玉臀,紧贴软嫩小腹,进去了柔软的娇躯内,顿时发觉薛宝琴的门户十分娇小,内径也十分狭紧,但肉壁却柔软之极。
茎头稍稍用力,便挤得软烂狭窄的花径层层卷起,硕大茎头起初轻易陷了进去,但再要继续深入却是很难,前面挡着层层翻卷的花肉,慢慢弹压回来,虽然力弱却很柔韧,迫得虚竹只得持续用力,抓住茎根一股劲儿深送,软绵绵的花肉虽缩了回去,却层层叠叠挡住了狭窄的花径,越往深处,堆积得越厚实。
薛宝琴娇柔承受,十分惊怕,已知虚竹的东西不同孟珍,前夜被他弄出好几滴新鲜的落红来,玉手不由推上虚竹肩膀,哀哼:「啊,疼了……」
虚竹耐住焦急,安慰道:「不怕,相公慢慢来。」
侧身抽出粗茎,换成手指摸索,惊奇发觉不仅肉壁异样得松弛柔软,肉径也异样得弯弯细细,如曲折的羊肠小道,心中顿有所悟:「怪不得她住的地方叫『曲径通幽』呢!」
虚竹探索着薛宝琴的奇特,嘴上吻着丰软湿漉的香唇,忍了一会儿,再次翻身上马,这次不再硬生生得直顶,而是来回转着茎根,揉着劲儿往里送,就像上次强暴她那样,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大半个粗茎塞了进去,外面只留着了手指捏住的那一截茎根。
虚竹呼了口气,欠身抬起薛宝琴的两腿,准备尽情享受,狰狞的茎头被软绵花肉紧紧裹着,拖拽着花径挤向最深处,终于抵到了软烂火烫的花底,肥软的花心却羞答答得收缩躲避,挑逗得虚竹暴胀之极,恨不能将身子挤进去,耸臀往回收了收,闷力持续顶去,用力得直至双腿发抖,拼命要去接实,忽似将软烂花心挤碎,茎头落入了另一团火烫紧凑。
薛宝琴轻叫一声,仿佛吃了一惊,蓦然张大双眼,而虚竹一路辛苦,在柔软弯曲的花径里反复开拓,早已如箭在弦,再受了突来火烫,便如那晚一样,不及尽情,一泄如注,尽管十分意犹未尽,但听了白素素的话,不敢轻易使出那要命的神功,挣扎着揉了两揉,只好任由层层花肉将疲软的茎身推了出来。
虚竹抱着香喷喷的玉体,调笑几句后,一夜好睡。
醒来见东窗射进的朝阳映得满室绯红,薛宝琴在他怀中安睡,脸色红润如抹了一层红油的凝脂,被下的胴体传来股股温香。
虚竹睡意朦胧,也不由心醉神迷,指尖赏玩娇颜雪颈,偷偷一吻,满齿香甜。
薛宝琴蓦地惊醒,微微一挣,羞晕双颊,神态更是迷人。
虚竹翻身抱住香躯,迷迷糊糊得一阵糅腻,待摸索在腿间玉缝,觉透出一股湿热,指头稍稍往里一探,薛宝琴便低低一声娇哼。
虚竹听了这声娇哼,顿口干舌燥,休息了一夜,已恢复了龙马精神,于是嘻嘻笑着,低头钻进了被里,顺着滑腻之极的乳沟尝了下去。
薛宝琴咬了咬唇,轻轻分开了双腿,叫他几下咬疼了,却蹙眉不敢发声。
虚竹嗯嗯哼着,舔舔啃啃,舌尖舔着嫩极的玉腿内侧慢慢滑下去,滑到纤细圆润的小腿时,他已从被底钻了出去,心顿时跳得好快,见眼前那对小脚,白生生圆滚滚竟不足自己的巴掌大。
对于女人的小脚,虚竹心目中最深刻的是阿朱,虽然只在曼陀山庄见过那么一回,但每当想起那时的情景,心里就是一动,阿朱那对沾着水滴的小脚,白白净净泛着青筋,指甲涂着红脂,如软玉雕成那般精致,而此刻眼前薛宝琴的小脚更加娇小,柔若无骨,白白胖胖,像两个藕粉馍馍。
虚竹不禁疑惑问道:「你脚怎生得这么小?幼时缠过足么?」
薛宝琴含羞点点头,原来大户人家向来有女子缠足的讲究,不像普通女子生着天足,地位低些的人家却也没有缠足的资格。近几十年来,世道纷乱不已,武风盛行,缠足的风俗渐渐没了,可巧让虚竹遇上了一个。
虚竹喜形于色,把两只肉乎乎的小脚并排举到眼前,见十个胖胖的脚趾圆润如玉,雪白里透出粉红,在通红的光线下几乎透明,且传出一股淡淡清香,当下张嘴含住,但觉柔软温暖得叫人舍不得放口,每个轻轻咬过,其乐无穷,玩过这一只又去弄那一只,最后将两只小脚一同捂在唇上,心道:「难怪她走路总是颠着碎步,颤颤巍巍不疾不徐,原来是小脚丫走不快。」
薛宝琴受不住他鼻息的痒,嗔他一眼,欲言又止,轻轻蹬了蹬腿。
虚竹心里暗乐,越发在她脚心用舌尖转着圈。
薛宝琴哼唧一声,把头埋在枕间,羞痒得玉体娇麻。
虚竹见她羞态,心神皆醉,轻轻掀开被子,喷火的目珠顺着光滑白嫩的双腿向上瞧去,见丰乳蜂腰,凹凸有致,雪白中央涂着一抹浓黑,浑身丰腴却不稍显其肥,该丰的地方至丰,该瘦的地方至瘦,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人,望之即觉其酥。待轻轻分开玉腿,见那抹浓黑茂盛得竟比凤姐的还要浓靡淫艳,只是户门分外娇小,不同凤姐那样油汪汪外翻,而是高凸的两瓣紧紧并在一起,短短的肉缝又深又细,微微露出一点翘出的唇尖,在淫靡处藏着分外的矫情可爱。
虚竹情不自禁大叹:「我的乖乖!」
俯下头去,一口噙住了粉腻椒户。
薛宝琴被他擒住双脚上下打量,已是羞不可抑,见他如此更是花容失色,高蜷双腿,惊慌失措,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跳如小鹿,暗暗惊呼:「他怎么疯了一般?」
随即恍惚想到:「他果真毫不嫌弃。」
念及于此,心麻肉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眯上美目,娇喘微微。
虚竹此时却觉浑身充满了亢力,探舌吸吮,啧啧有声,努力分开花瓣,狗嗅似得连连吸气,细细捕捉略带膻腥的体香,待觉出蚌珠已经半露膨鼓,便起身将茎头压在湿蛤口,有了上两回的经验,开始耐心地浅进浅出,捏着茎根一点一点揉着转入,直至塞满整个花房。
终于抵到池底后,虚竹抹抹额上细汗,徐徐抽插起来,轻搅凸起花心,不时用力一刺,随之惊喜发觉了妙处,软热的花心里居然洞中套洞,原以为已触到了池底,但用力挤开最后一层花肉,里面却又藏着一段幽深,仿佛一个火烫柔滑的荷包囊,那紧绷绷裹住茎头的滋味真真美极,而这才像是薛宝琴真正的花心。
薛宝琴狭细的花径虽然十分蜿蜒曲折,但她好像最怕被采着这颗深藏起来的花心,只要茎头揉了进去,她便张开小嘴直哼哼,吃惊似得双目一张一合,膛道也随之收缩着舒展开来。
虚竹惊异之后,匆忙发掘这段多出来的幽深,阴囊努力揉压耻骨,粗茎努力摇动花径,但这个隐秘荷囊藏得份外幽深,即便虚竹的大家伙如此粗长,也不能轻易擒到,非得停下来死命深揉才可,但只揉过几揉,薛宝琴便急喘出细声细气的娇声来。
虚竹心里越发激荡:「千金小姐叫起床来也与众不同哩。」
随着曲折的花径渐渐变成坦途,他开始得心应手,虽没用那神功,但他粗茎随着亢奋渐渐变得越发粗长,终得了彻底放纵,不仅柔软火烫的花心手到擒来,藏在花心后的神秘花囊也可以任意采摘。
薛宝琴被他揉得每根骨头都软似化去,两只玉藕般的双臂不知不觉抱上虚竹脖颈,从来没有被这么深入过,那颗藏住的花心也首次被人蹂躏,酸、痒、麻、痛……种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使她倏忽迷蒙起来,呻吟着迎来臀间的一波痉挛,热乎乎的浆液抑制不住地涌了出去,从来没有这么多,从来没有这么热,她一时慌极,脱口哀求不已:「不要……啊啊……啊哈……停……停吧……啊……啊哈!」
虚竹尽情弄了一阵,己觉忍个不住,哪里再堪她这惑人之极的娇叫,慌忙抽了出来,用心忍了忍泄意。
花心得了空闲,吱吱挤出白花花的香液,薛宝琴随之缓过一口气来,可那方隐藏起来的荷囊似在祈求涨满,引得春心难受不已,情不自禁摇了一摇汗臀,刚好虚竹再进了来,细窄蜿蜒的花茎早变得湿滑通畅,薛宝琴顿感一阵难言的紧涨充实,令她甘美如饴欲罢不能,双手揪紧了褥单,仰头挺身绷直玉腿,两只金莲颤颤巍巍奋力拱起,越是受不住那种酸,越是离不开那股揪心的酸,叫她酸酸美美得直想将心摘了去,忽忍不住酸泣起来,在深闺大院虚度十九春秋,此际才深切体会到女人的酸酸甜甜。
虚竹瞧着薛宝琴美极的娇泣不胜,亢奋之极地连连大耸,闷哼着:「相公好不好?相公好……不好?」
薛宝琴喘不胜喘,血液尽涌粉脸,骨缝在酥,肌肤也在融化,不堪承受的花心眼儿突然一麻,让她浑身抖个激灵,挺腹贴向虚竹,双手死死抱住他肩背,颤音娇叫:「呜—相……相公-!」
随着失声颤叫,深处的荷囊翕动几下,陡地也颤动起来,烫乎乎的浆汁麻了虚竹心尖,花径本就软烂幽细,此时簌簌纠结在一起,箍握得茎头更是爽不可言。
虚竹紧紧挤住湿嗒嗒的绵厚花唇,双股痉挛好不销魂,而薛宝琴那乱颤乱吐的荷囊花心,未及吐尽囊中花液,便被滚烫茎头抖得乱跳,哪堪再有滚烫精珠打进来,登时丢得飘飘忽忽飞了春心。
过了好一会儿,虚竹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用了一回半吊子神功,薛宝琴也悠悠回了魂儿,张眼瞧见他怪笑,遑遑然把脸藏在他怀里。
虚竹咬着她耳朵:「这滋味……好不好?」
薛宝琴从他怀里微微张开雾蒙蒙的春红双眸,似乎凝神想了想,忽然变得羞涩无比,又将红扑扑的脸藏了起来。
虚竹抱紧她得意笑道:「娘子,还想不想?」
薛宝琴哪里敢应声,可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那身心皆融的滋味从来没有尝过,也从来么有想过,越想越觉其惊心的美,正媚他一眼,见他笑嘻嘻再问:「我比那孟老贼怎样?」
薛宝琴面色一怔,万料不到他说出这话来,吃惊、羞辱、愤恨一起涌来,纠得酸心一阵发痛。虚竹却笑着连连追问。薛宝琴脸上一红一白,咬着嘴唇,娇声恼道:「哼!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
这是前朝花蕊夫人的原话。那个花蕊夫人不仅绝色,还喜好采食牡丹,打球走马,伴着后蜀皇帝孟昶挖空心思找乐。后蜀投降后,宋太祖斥之秽乱宫廷,迷惑君主。花蕊夫人当场回曰:「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太祖大怒:「好个娇憨儿!」
后抢入宫中叫几个侍婢抱了,上前弄得娇滴滴蹙额不胜,戏曰:「朕是男儿否?」
花蕊夫人香息绵促再占一绝:「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
太祖亦怒亦喜,此后暗访方士房中术,彻夜雄采不已。
这段典故因为涉及到太祖皇帝,因此鲜有流传,但薛宝琴自幼便被人说成是花蕊夫人转世,她自己也偷偷看过花蕊夫人的画像,画上美人的容貌体态确与自己相像,便暗地搜寻了很多关于花蕊夫人的传奇,初闻这段典故之时,羞得心头乱跳,不知不觉已深记于心,此时万分羞恼之下,不由脱口而出。
虚竹不知这典故,但隐约猜出了意思,瞧着薛宝琴娇嗔羞恼,不禁也像太祖皇帝一样,心里亦怒亦喜,眼珠一转,翻身下地,把玉体津津的薛宝琴从床上高高抱起,笑道:「咱们去鸳鸯浴,洗洗方寸间,再来暗相媾。」
薛宝琴慌张抱住虚竹脖颈:「休要这样……快放下……」
此语未毕,骇然看到他背上十道惊心的指痕,一惊之后,回味起适才的酸酸甜甜,顿酥酥麻麻说不出话来,乱着娇心也是亦恼亦喜。
丫头嬷嬷们见赤精精的主子抱着白生生的一个,横冲直撞走出来,俱目瞪口呆,张口失声,躲撞到一团才想起自己本份来,慌手慌脚,麻心麻肺,向浴间送去热水,不敢再瞧一眼,心里却念念不忘,尤其那个霎那入眼的黑大东西,沉甸甸浪荡在心里,荡得双脚不住发软。
薛宝琴身上一凉,仓皇间已被抱了出去,只得捂脸紧紧藏在虚竹怀中,羞恼欲泣,无地自容,深恨:「这混人浑不知羞耻,当真无赖得紧!」
虚竹抱她进了热气腾腾的水池,蜷腿坐下。薛宝琴抬眼见他一脸淫笑,低头又见他黑乎乎的东西在水底飘荡,只得无奈侧头闭眼,一手遮在胸前,一手捂住下体,惹得虚竹心神荡漾,心叹这便是人间尤物了,双手摸着玉腿、玉臀和软腰椒乳,最后停到蛤户,轻栊慢捻,爱抚那颗春豆。
薛宝琴渐渐觉自己化在水中了,雪白胴体蒸腾出轻雾,如海棠春放,发出一声声细细娇吟,低若蚊声:「那里……好痒……不要弄了。」
虚竹抬起玉颌,顿为之醉,见玉色红艳,迷眸朦朦胧胧,端地妩媚无匹,羞美无限,他轻吻道:「我天天给你这般洗,你喜不喜欢?」
薛宝琴听他一问,迷迷糊糊点头,虽然羞极,但也暗涌欣喜,心想:「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便随他做无赖好了。」
随即想象自己被抱出来时,那些丫头妈子们的表情,不禁扑哧轻笑。
虚竹被她笑得更不胜其情,将雪躯扶到胯上,轻轻拍下,笑道:「来,让相公好好媾你。」
薛宝琴一脸赤红,柔柔扶住他双臂,在水中羞答答翘起玉臀。
虚竹竖起茎头,微微撑进娇蛤,抱她一坐,「波-!」
得挤了进去,然后缓缓摇晃茎根,慢慢荡开了蜿蜒花径。
薛宝琴觉出大涨,越涨越深,不由紧张屏息,顺应着茎头扭臀摆胯,终于缓缓坐实,脸软软贴在他肩上,呼吸骤然急促,幽深花心已被采到。
虚竹舔着她耳垂:「娘子,美了么?」
薛宝琴绵绵嗯了一声,偷偷羞喜,浑圆俏乳不觉整个靠在了虚竹胸膛。
虚竹扶紧柔腻无比的玉臀沟,茎囊摇磨又厚又软的蛤唇,忽冷不丁颠了一下玉股,鸡卵大的茎头便挤开了那层矜持花心,涨满了其后那一方神秘荷囊,他的指尖却也不觉钻入了被水煮松了的菊芯。
薛宝琴正酥得张不开眼睛,陡然吃了一惊,娇呼:「不要……」
虚竹喘笑道:「不要么?」
说着将薛宝琴仰面放倒,让她双肘支住池壁,而他在池中站起,一臂拎起软腰,一臂抱紧软臀,二人的两团浓黑滴着水,随着粗茎进出,混在了一起。
薛宝琴支不牢双肘,不得不努力挺直腰腹,双乳半露出水,两蓬雪白,两点嫣红,俱各涨挺起来,扑棱棱来回划着水花。如此一来,藏在幽深处的荷囊屡屡被采中,没受几下,便张开了湿红丰唇,娇吟不住。
虚竹收敛心神,迫使曲折的花径扭结着让出一条坦途,绵软蜿蜒的幽径变得越来越通畅,飘出许多浆液,丝丝缕缕浮上水面。
薛宝琴的脸蛋越来越红,倏忽间咬紧贝齿,面露酸楚不胜,不料花心突然得了一松,身子滑坐下了池壁,丝丝升起的魂儿将离未离,说不出的难忍,定神一瞧,骇然瞠目,见一条青筋暴露,弯翘昂首的黑红肉棒,正被虚竹扶着,呲牙咧嘴向她脸上凑来。
薛宝琴的心登时突突直跳,既惊惧又疑惑,一时想不出它从何而来,粗大得不像生在人身上,不由注目去瞧湿嗒嗒黑毛间垂着两颗卵子的茎根,不妨被虚竹按住了螓首,这肉棒的巨头一下子分开了双唇,但觉硕大鼓胀,弹性十足,硬生生从贝齿间闯了进来,惊慌仰头缩舌之际,已觉舌尖被那肉棒歙合的小嘴儿咬了一口,可脑后就是池壁,再也躲不及,唔得一声口中塞满,登时气短心慌,鼓着红腮好不难受!
虚竹却爽得啊啊大哼,觉得薛宝琴的贝齿先狠狠刮了一下茎头,接着不轻不重咬住了一圈茎沟,顿被刺激得腰间一酥,旋即见她傻呆呆叼着不敢动,便知她不通此道,此时已觉龟眼里溢了一些出来,忙从檀口抽出,抓着薛宝琴手臂让她转身扶住池壁,他用粗茎挑起圆润的玉臀,揉进去击得水花飞溅。
薛宝琴柳眉紧蹙,贝牙紧咬,雪蛙似得趴在池面,欺霜赛雪的粉股晕起一圈圈白浪,已知腹内那东西的形状,尽管心惊,但觉飞快地搅在不胜酸软处,酸麻了五脏六腑,可偏偏叫人宁死不忍放弃,玉臀不由不拼命相抵。
虚竹腮肉紧绷,面目狰狞,激射时嘶声大叫:「好娘子,你自己不填,相公替你补上。」
急速抽动着到了最后一股,猛地停住,死命抵紧荷囊,灌注得薛宝琴娇容扭曲,丧魂落魄。
二人瘫在一块相依相吻,直到池水凉了,虚竹再次抱着薛宝琴赤裸裸穿堂过室,回到卧房擦干身子,随便穿戴,坐到了小花厅。
丫头嬷嬷们见二人终于穿上了衣服,连忙奉上水果茶点。
薛宝琴慵懒不胜软在虚竹怀里,虚竹咬住一个葡萄送到她唇边,她含羞张口接了,虚竹接着说起贵阳比棋招亲之事,拿起一根香蕉向她裙下作势要插,薛宝琴裙下便是赤身,慌得连忙用手捂住腹底。
虚竹抱紧她双腿,大笑:「你到底还是自己添了一眼,哈哈!」
薛宝琴的手被自己双腿夹住,从腹底抽不出来,羞得眼圈都红了,满眶春泪暗暗心叹:「唉!果真世事如棋!自己一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得已自己作践自己,却不想这才真正做了一回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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