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回 红楼芳菲尽
午夜时分,玉花轩的柴房里,并立着四个玲珑黑影,妓院常用这个法子捆绑不听话的女子,绑紧双脚,双手缚在背后,悬空吊绑在房梁,让人只能用脚尖微微点地。
四春被捉后水米未进,虽然身负武功,也早被这种捆法弄得头昏脑胀,突见一人带着酒气闯来,顿知凶多吉少,那人撞开门后大声叫嚷:「来人,上酒,上菜!点上一百盏灯!」
两个嬷嬷拿着蜡烛跑过来,一连燃着了十多只,照得房内通明。
四春见了虚竹,眼露气愤,浑身却无处使力。
虚竹摇摇晃晃打量她们一番,哈哈笑道:「真是报应不爽,这么快就落到了我手里,你们说爷是淫贼,现下爷就淫给你们瞧。」
四春俱花容失色,想到自己到处缉杀淫贼,最后反而落在淫窝里,还不如死在皇宫的好。
几个嬷嬷再抬来方桌,摆上酒和几碟小菜,虚竹挥手令她们退去,然后淫笑着走到四春前。
四春中,虚竹最熟悉的是高鼻子的孟元春,听闻她早该出阁,但赌誓终身不嫁,一心要作扬善惩恶的江湖侠女,此时正紧紧抿着薄薄嘴唇,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笑嘻嘻在孟元春腰上抹了一把,扭身再向孟迎春瞧去。
孟迎春鸭蛋脸面,身子丰满,正低头闭眼,胸脯起伏,显出紧张万分。
虚竹捏起她下巴,孟迎春用力扭头,眼中流下泪来,却一下显出细密的睫毛十分动人。
虚竹再次捏住孟迎春,凑头吻去,不防孟元春凌空提起被捆住的双脚,将他一脚踹翻,力道甚重。
虚竹狼狈从地上爬起,揉揉屁股坐到椅上,酒意醒了大半,脸上笑嘻嘻得好像满不在乎,心中却大吃一惊:「忘了她们是练家子,刚才可是忒大意了。」
想了想,回房翻出当初遇到李秋水后在破庙中拾到的「清风悲酥」。
他再回到柴房后,一脸得意,笑道:「看你们还老不老实!」
打开瓶塞在各女脸前晃了晃。
晃到孟探春时,虚竹微微一怔,他以前见过孟探春几次,不是相隔较远,就是她蒙着面,都未看清容貌,白天大堂上,孟探春也一直低着头,此时才看出她生得甚美,一张瓜子脸,腮上几点美人雀斑,只不过现下眼露悲愤,花容惨然。
虚竹最后晃到四春中年纪最小的孟惜春,见其圆脸圆眼,嘴角微微上翘,颇显娇憨之态。他想起马夫人来,不禁涌起怒火,将「清风悲酥」收在怀里,扬手扇了她两个耳光。
孟惜春又惊又怕,呜呜痛哭,其他三女同时怒叫起来,孟元春骂道:「狗贼,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到姑奶奶这儿试试!」
骂着声音却低了下去,顷刻间筋软骨酥,脚尖支不住身体,软绵绵吊在了绳下,「清风悲酥」起了作用。
虚竹自是不畏这清风悲酥,上次他在破庙中就知道了,其中原因他却懒得理会。听了孟元春这一骂,冷笑道:「爷过去又怎样?」
拿起椅子放在孟元春臀后,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抱住她双腿去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
孟元春觉股后传来粗热呼吸,厌恶之极,惊心之至,却丝毫不能挣扎,连舌头也没了力气,含糊怒道:「狗贼,有种一刀杀了奶奶,你若下流侮辱,奶奶做鬼也放你不过!」
虚竹捧起孟元春屁股,用力嗅了嗅,冷笑:「侮辱你又怎样?我今天才知你们做了那么多恶事,还有我师姐和未婚妻,不都是你们害得?那马夫人是怎么死的?你们还记不记得。」
他越说越气,乱掐乱拧,在孟元春蛤间一抓,觉出肉乎乎得很是厚实,呼吸便一下粗了。
孟元春羞愤不已,暗暗也有了一丝悔恨:「以前做事太过了,莫非真来了报应?」
泣道:「你杀了我吧,我决不怨你!」
虚竹阴阴一笑:「哪有那么便宜?」
指尖运力一划,「兹啦」一声,从孟元春股间撕裂了她的夜行紧裤和一层里裤,现出了雪白肌肤,也见到了乱蓬蓬的耻毛,伸鼻再嗅了嗅,嗅出一股清淡肉香,便翘舌挑了挑蛤缝,笑道:「又紧又滑,真是一个好屄!」
然后半起身掏出鸡巴,茎头探寻进了耻毛内。
孟元春被绳子吊着,身子被推成了凌空爬俯状。她性格本是坚强,自知今日无可幸免,便咬牙切齿准备承受,但当觉出可怖异物钻进来,再也忍受不住惊恐和羞耻,哼唧一声痛哭起来。
虚竹越插越深,孟元春也抽泣得越急,突然身子一松,虚竹竟解开了她后背吊着的绳子,抱着她就势坐在椅上,在孟元春整个身子的重压下,被蛤肉紧紧夹住的茎头稍一停滞便贯通进去,发出「呗」的一声微响。
下体被撕裂的感觉让孟元春一时惊恐之极,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来。虚竹也张着嘴,又痛又爽,随即颠了颠腿上冰凉的臀肉,将粗茎全根塞进了火烫里。
孟元春此刻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但中了迷药,力气不济,虽然声嘶力竭,听来却柔弱婉转,犹如母狼哮月时的长嚎。
其余三春的惊呼怒骂,顿然止声,眼前一幕带来的惊恐,使她们一时忘记了愤怒。孟元春在她们四人中年纪最长,也最是坚毅稳重,她们平时以她为马首是瞻,也以自己快意恩仇,惩治男人而自傲,此刻却深深认识到了自己的柔弱,不由绝望地低低抽泣。
虚竹习习吸了几口气,紧凑的火烫和龟皮的扯痛令他皱紧了眉头,抓住孟元春的头发使她转过头,见半扇乱发中露出一痛楚丽脸,缓缓滑下两行清泪,显出一派凄艳。
虚竹心神一荡,伸舌舔了舔孟元春冰冷高挺的鼻尖,站起来一推她屁股,啪唧一声抽出来,茎头一片血红,然后转身把孟元春俯放在椅面上,茎头再次插入血蛤,腰腿收紧,一下一下抽动起来,眼盯着鲜嫩的肉穴在黑裤的裂口中被挤来挤去,粘着血丝的蛤唇在浓密的耻毛里翻进翻出。
孟元春脸色苍白,似乎已经昏厥,只有流出的泪水表明她还是个活物,过了一会儿,眼泪似乎流干了,穴内的淫水却一下子冒了出来。
虚竹如释重负,拎起绵躯,顺畅大动,直至精关一松,大喘着注了进去,接着一面撕扯孟元春的衣服,一面玩弄着她的身子,得意笑道:「不要害羞,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孟元春瘫软在椅上,忍着抽泣,喉中发出憋闷已久的一声呜咽,急怒之下又昏厥过去。
虚竹把赤裸的孟元春再吊在房梁上,笑着去桌旁倒了一杯酒,从怀中掏出叫花姐拿来的「阴阳和合散」,往酒杯里散了些,端去孟元春身边捏住她双颊硬灌了进去,心想:「你死不出声是不是?看你能挺到几时?」
然后向其余三春瞧去,见三人软绵绵地吊在绳下,皆咬唇忍恨,无声哭成了泪人。迎春浑身颤抖,探春怒睁双目,惜春眼露惊恐。
虚竹迎着三人的目光,脱下自己裤子,抖了抖油腻腻的丑物,见三人都紧紧闭上了眼,便不慌不忙解开她们脚踝上的绳子,然后逐个扒了个一丝不挂,肆意玩弄,不知不觉再次勃得胀痛。
三春受此奇耻大辱,赤裸的身子瑟瑟发抖,除了软弱无力的愤怒惊呼,使不出一丝力气抗拒。
虚竹色迷迷端详,扶起鸡巴问道:「你们三个谁先来?」
见四只白羊中元春最是匀称,迎春最是丰满,探春最是高挑,而惜春娇嫩得像是一堆抖抖擞擞的棉花,他一时竟有无从下手之感,上前挨个揉捏垂摆的白乳,笑道:「你们谁先叫出声来,我就先肏谁。」
手口品赏之下,觉出惜春的双乳娇软如绵,不盈一握,鸡头细小似未长成;探春的则圆圆滚滚,弹性十足,两片乳晕又红又大;而迎春的最是丰满肥腻,如油脂般沉甸甸扑在掌中,让他大觉趁手,不禁越捏越用力,迎春痛哼一声,打破了房内的抽泣。
虚竹呵呵笑道:「就是你了。」
凑头咬住迎春的鸡头,迎春忍不住又痛哼几声,探春听了开口骂起来。虚竹头伏在迎春胸前,手却摸到探春身下,捻出几根耻毛一揪,耳根里登时清静。
虚竹用手指粗鲁勾弄得迎春稍稍湿润了,指头蘸出一些,抹在她脸上和唇上,笑道:「瞧瞧,你自己的淫水,你一出声,我就知你是个淫妇。」
迎春羞愧欲死,不想身后的绳子被解开,只得无力地扑在这恶人怀里,头伏在他肩上,软绵绵的哭泣既像娇喘又像呻吟,她肌肤十分滑腻,中了「清风悲酥」之后,身子又格外的软,虚竹一抱之下竟揽她不住,于是趁势坐在了椅上,双手扶起丰腴如油的屁股,看准蛤口,慢慢插了进去,呵呵笑着:「小淫妇,现下该我来替天行道了。」
迎春的哭声越来越大,直至一声微微尖叫,被彻底躲去了清白身子,她其实是一个寡妇,幼时定了娃娃亲,三年前大婚在即,新郎却急病死了。她名为素未谋面的夫君守节,实是无心思嫁,每日与姐妹们一起习武,没想到遭此一劫。
虚竹捧着迎春两瓣丰腻臀肉,频频耸动双腿,但觉香软满怀,滑腻腻得十分销魂,不由越抱越紧,一节手指头也抠进了也如油脂般肥美的屁眼里。
迎春心里悲惨,羞辱之极,身子却只能软软地随他起伏摆动,也不由自主渐渐出了香汗,在哭泣中喘出了嘤嘤娇哼。
虚竹今夜终于听到了叫床声,得意得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又乖又浪,真叫爷爷过瘾!」
迎春万分羞辱,可是体下已经不太疼了,湿淋淋得果真「浪」出了水,一下一下兹兹有声,越来越清晰响脆,她听着又羞愧又心慌,却无法制止,越是心慌意乱去想,水流得也越多。
虚竹越发得意,卖力地将惜春抬起放下,狠狠蹂躏了花心几下,忽觉要忍个不住,急忙加快动作。
迎春被他颠得浑身在颤,喉咙里哼出两声,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腹,摇晃着肥乳咧嘴惊泣,终于熬到恶人在体内深处停了动作,觉那巨物微微发烫,也觉自己里面涂涂淋淋像出了汗,又痛又痒,竟一时有了想要摇摇屁股的念头。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着一线新红,吃惊笑道:「原来还是个大姑娘,浪水这么多,干么去做侠女呢?被男人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爷的红牌吧,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娇喘着心神未定,闻听此言羞愧欲死,摇头大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现又连着泄过两回,酒劲尽消,浓浓困倦袭了上来,懒洋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好人儿,爷今日累了,莫怪照顾不周,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让爷的鸡巴尝尝如何?」
说完打算就此罢手,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一回,却不料她接话道:「只要你放过我惜春妹子,我就……答应你。」
虚竹意外一喜,吃惊应允,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身后的绳子,张臂正要将她接住,忽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眼睛刺来,慌张侧身偏头,那东西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声响。
原来探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指如电插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春贴身紧逼,满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
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春随即扑过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紫,探春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出了筋骨。
虚竹迷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触在探春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春闷叫一声,待他抽出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插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胸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两个装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原来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春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近前抬脚一蹬,探春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
虚竹记起适才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消退,只是他当时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春和迎春紧紧闭目,而惜春正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春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色无臭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春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灵活。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
惜春惊呼着双脚乱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住她臀后,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喷着粒粒烫精插向蛤穴。
惜春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但只撑开了门户,于是顾不上茎头疼痛,上前一步,再次用力一挺,终于贯到了蛤底。
惜春再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虚竹慌张之下不由又使了一次「神功」,怒茎在紧凑之极的嫩道里一阵剧抖,抖得处膜粉碎。
虚竹见惜春昏迷过去,才真正放了心,用力一推两片娇小的臀肉,缩身抽了出来。
惜春的蛤唇里喷出一股子处血,虽在昏迷之中,剧痛也使她蜷起了双腿,吊在绳下摇晃,处血顺着耻毛滴了下来。
迎春看到妹妹如此之惨,失声痛哭;元春也流着泪,但双颊通红,目光有些空洞迷离。
虚竹见了,知道元春的「阴阳和合散」开始发作,心念一动,从怀中摸索出一些「阴阳和合散」的粉末,捏住惜春脸颊,尽数喂在她嘴里,然后转身向探春走去。
探春仰在地上,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恸哭,看到虚竹阴险来到身前,便知自己也在劫难逃,眼中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里悔恨之极,早知杀他不成,刚才不如自杀了断。
虚竹抱起探春放在桌上,肩上架住她双腿,嘿嘿笑道:「你们『金陵女侠』果真名不虚传,爷稍不小心,两次都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
说着耸力进了去,也是刚插到深处便运起「神功」。
探春阴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得住这般蹂躏,发出抑制不住的悲鸣。迎春听到这声悲鸣,心神忽一下崩溃,哭道:「我什么都从你,你放过她吧!」
虚竹听了迎春这一句,心中一动,却觉出鸡巴变得有些麻木了,他知道又是那「狗屁神功」的缘故,慌忙刺激麻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卖力累得大汗淋漓,但鸡巴依然没了知觉。
探春刚才所中「清风悲酥」较浅,毒性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了摇头,双腿痛楚收紧。
虚竹见她有了动作,两手抓住圆滚滚的弹乳,一面抽插,一面用指间夹磨着硬弹弹的鸡头,鸡巴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一些乐趣来,还时不时俯下身去亲吻。
探春痛泣一声,软绵绵抓住虚竹手腕,却哪里能掰得动,更要费力摆头躲避他那可恶的舌头,一翻挣扎之下,疼痛得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变得湿润了。
虚竹却感觉不到鸡巴已经抽得顺畅了,突然停住,硕大茎头剧烈撩拨花房深处,喷射出滚烫精珠,不得已再用了一回「狗屁神功」,慌忙抽出来,坐在椅上喘息着收神敛气,也真的是精疲力尽了,待鸡巴有了知觉软成了一团,窗上也透进来清辉。
虚竹吹熄了蜡烛,将探春重又绑吊起来,探春这时「清风悲酥」尽消,但心已如死灰,死人一般毫不挣扎。
虚竹再去拾起裤子,走过孟惜春时,顺手掴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小蹄子,这一巴掌是替我好菱儿打得。」
惜春蜷吊在绳下,小腹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半昏迷泣道:「你杀了我吧,休再侮辱我。」
虚竹停下脚步,反讥道:「休要侮辱你么?」
说完端起她脸啐了一口。
唾液顺着惜春鼻侧滑到她嘴角,惜春闭目闭嘴,神色悲愤之至。
虚竹见了,更生虐辱之意,捏住惜春颌骨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往她嘴里吐了几口,又伸进舌头乱搅,忽然想起孟琏玩弄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子放长一截,将惜春放跪在地,然后从地上拿起捆她脚踝的绳子,抽打起来。
惜春蜷成一团,肌肤印上一道道血印,突被一鞭抽在了受伤的蛤户,不由惨叫一声,哭叫着爬逃,却被身后绳子拽住。
虚竹见此,专打她股间,惜春痛辱之极,转圈爬着乱躲。
探春绝望之际,痛见妹妹如此受辱,终忍不住再开口哭骂,虚竹听了,忽涌上莫名烦躁,向她就是一鞭,正抽在被他掐肿了的鸡头上,探春惨哼一声,疼出了冷汗。
虚竹狞笑:「你刚才骗了我,现在你再开口求我,我仍答应放过你妹妹。」
探春犹豫片刻,哭道:「我……我……求你……」
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她那惊心红肿的蛤唇,笑道:「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肏你。」
探春蹙眉忍痛,羞愤之极,流泪再不出声。
虚竹往迎春身上也抽了一鞭,叫道:「你也求我!」
迎春剧颤,她的「清风悲酥」早消,转过身去脱口道:「求你……求你……我。」
那字没有说出来,却也辱得呜呜大哭。
虚竹抽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抽了元春一下,故意抽在她蛤户上,「啪-!」
竟似击起了水花,元春惊大了双眼,却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虚竹一怔,见她赤霞满面,嘴唇通红,呼呼喘着热气,鸡头涨得红紫,蛤唇也明显肥大,而且微微翕张,溢出了丝丝淫水。
这一鞭让元春从「阴阳和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苦和羞愧,却又直直露着渴求之色。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暴挺,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才蹂躏惜春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阴阳和合散」的唾液吸入肚中,竟不知不觉中了春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回儿。」
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起来。
虚竹随着也开始粗喘,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阴阳合和散」刺激得兽性大发,叫道:「快求我,求我肏你!」
元春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抽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钻出来的蚌珠。
元春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是羞愤,竭力抵抗春情发作。
虚竹抽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
说完离开元春,来到惜春身后,剥开她的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
惜春的「阴阳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这时已春汗淋漓,被虚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
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屁眼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立时恐怖地浑身抖,突然传来剧烈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挣扎,爬了几步就被死死按住。
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刺激,茎身几乎坚挺如铁,大如鸡卵的茎头一点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屁眼儿。刚刚挤进去半个,惜春已不住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虚竹把她的臀肉捏得青紫,终于将茎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得深入了肠肉。
惜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死去,却连昏厥也做不到,因为这种极痛刺激着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然而却又是饮鸩止渴,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荡,脸已不成了人形,叫声也非人类,迎春听了,惊痛彻骨,不觉失了尿。
虚竹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茎根被挤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出来,茎突带出了粉红的一截肠肉,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肠肉塞了回去,如此反复一会儿,惜春屁眼血肉模糊,蛤户却流出了淫水。
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救命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双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呜呜……放了我,求求你。」
虚竹拽开她绳子,让她跪在身前,恶狠狠命道:「张开嘴给爷添!」
迎春瞧了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着她头发,扇了一巴掌,再大喝一声:「给爷舔!」
这一巴掌加上一声大喝,让迎春脑中轰得一下,已不清楚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迎春几下吞吐,更加忍受不住烦热,仰身躺在地上,嘶声道:「过来!」
他此时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面目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了抗拒的胆气,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
虚竹扶着鸡巴对准浪穴,双手一拽她软腰,迎春一下子坐实,惊痛得大哭求饶,刚刚起身一点,虚竹又是一拽,迎春又是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一阵酸麻。
如此几次后,虚竹放开双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春火慢慢消退,正美美养神享受,迎春却软绵绵地动不得了,浪水把他大腿润湿了一片。
虚竹将迎春扑倒,急不可耐飞快耸动。迎春被他击得啪啪作响,立觉酸软难当,双眼翻了翻,禁不住喘叫出来:「啊呀……啊!啊哟……呀!」
虚竹心里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穴,一面软硬兼施逗她说话。
迎春性子本是软弱,惊惧失神之下,渐渐抛却了所有矜持,虚竹让叫什么她便叫什么,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自行越叫越浪:「啊呦呦……停了……啊!啊哈……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
虚竹这才觉得真正美了,茎头一麻,叫着喷出了浓精。
彻夜奸淫让虚竹腰软骨酥,勉力将迎春重新绑好吊在房梁上,然后胡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经过元春身边时,觉她体热灼人,同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惜春的呼呼鼻息。
他已两次体验了这「阴阳和合散」的威力,心惊道:「我且歇歇,回头看她们变成了什么样野兽。」
虚竹疲惫回到房里,突生一丝难言的寂寥失落,「阴阳和合散」的烦躁消去了,晚间的那种烦躁却涌了回来,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逞虐,但却觉与在少林寺里自己套动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发泄之后,惟余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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