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噬龙殿秘闻
宴席间的动乱瞬间让这接风宴席失了色,自觉丢份的苏郅大怒之下立刻从城防军调来千余士兵,将侯府重重包围。
这夜间的巡逻人数多了两三倍,不知道的老百姓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案。
待将元烈先行押下,诸人纷纷返回了大厅当中。李茂将军对着宴厅内的宫娥下人以及乐师摆了摆手,那些个人识趣地便收起自己的东西离去了。
青璇重新回到正座上,问林晚荣道:“这元烈是如何潜入到侯府之中的?林郎,他可与你说了什么?”
林晚荣看了一眼身边的墨姑,摇了摇头道:“还没谈到正题,只是说了一些当年关于无量风城的事,蘑菇姐姐听到那孙琰乃是出卖风城的叛徒,便从天而降险些杀了那元烈。”
李茂一边抱拳道:“禀太后,如今这元烈已经押下,不如末将大刑伺候,让这人吃些苦头,顺便拷问出一些踏炎铁骑的消息。”
林晚荣摆了摆手道:“这元烈敢只身伪装潜入侯府,便已经料到可能会被拿下,如果没有被言行逼供的觉悟。他不可能贸然现身的。”
“那该如何是好?”苏郅疑问道。
林晚荣原地踱了一番步,虽然说不清自己心中的一分疑问为何,但是他清楚这元烈做事必然留有后手,这送大礼的好事他可不会做,其中必然还有什么故事。
“今日已晚,太后一行赶路劳累,先休息为好,明日一早再提审这个元烈。”林晚荣安排道:“李茂将军,这元烈做事走一步看百步,不会束手就擒,这大牢之内的守卫可要加倍,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李茂抱拳道:“末将遵命。”
“这样也好,本宫一行,舟车劳顿,将士们和几位姐妹也已乏了,此事明日一早再议。”青璇点了点头道。
“下官遵命。”
待苏郅和李茂带着手下全部下去后,这厅内留下的便只剩下了包括魏大叔在内的所有自己人。
林晚荣顾不得别的,马上握住了墨姑的双手道:“蘑菇姐姐,你暗中跟着怎么不告诉我呢?”
还沉浸在事实真相的震惊中的墨姑稍显迟钝地回复道:“哦……我,我就是放心不下……”
林晚荣看得穿她的情绪,这当年皇否山庄被屠,便是她轻信他人招来了祸事。如今这无量风城的兵祸,看来完全复制了当年的借误,这如何教她接受呢?
“蘑菇姐姐,这不是你的错。”
“顾家几十代血脉苦心经营的风城,毁在我这外来养女手里,我对不起我的养父。”墨姑叹了口气,自己孤苦伶仃,若不是被前任顾城主收留,恐怕便没有如今的自己了。
“林郎,究竟怎么回事?”
林晚荣叹了口气道:“这蘑菇姐姐想要我搭救的那个女子,并不是被抓去的,其实她是风城的叛徒,一直以来都是踏炎铁骑的人,这里面还牵扯出来许多事。”
林晚荣将玉王爷与踏炎铁骑等一系列事按照时间线全部讲了一遍,诸人才恍然大悟,这孙琰先是作为玉王爷的眼线一直在风城监视被傀儡蛊控制的墨姑,接着在玉王爷和踏炎铁骑中间牵线搭桥,通过交易千日醉兰,帮助玉王爷拥有一支完整的毒尸大军。
看过万千市面的安碧如娇叹了一口气道:“墨姑小姐这事情也已过去多年,此番元烈被擒,去噬龙殿解决踏炎铁骑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等将那叛徒拿下,你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便是,以告慰风城亡灵。”
“对,师傅姐姐说的对,蘑菇姐姐你就相信我吧。”林晚荣笑着安慰道。
墨姑的眼神原本有些缥缈,但是忽然之间便杀气腾腾起来,她淡淡地点了点头,几分怒容已经爬上面庞。
青璇看到此情形,沉吟了半晌便叫來门外的人道:“来人,给墨姑速速备一间客房,不得怠慢!”
“是!”
“今夜先这样吧,林郎你且去墨姑房中陪她一会。”
见青璇这么通情达理,林晚荣先是一喜,可转念想想也没什么问题,这蘑菇姐姐多年来隐居,修身养性,就刚才院中那动静,怕是这几年都不可能出现过的,若是唤醒她心中那股杀意,说不准她深更半夜就会去牢里找元烈,甚至气上心头要了他的性命。
此时此刻,让自己去陪着多少也是上上策。
诸人散去,侯府内的下人们给墨姑专门收拾了一间雅居,还特意打了些热水给她,纵然这女子四年前亲手策划杀死了镇南侯,可都听闻她是大理之战的英雄后,几乎所有人对她的看法发生了转变。
善莫大焉。
林晚荣带着墨姑回到房中后,长出了一口气:“蘑菇姐姐,若你刚才杀了元烈,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姐姐不是那没有分寸的人,你要办大事,我自然不能给你造成麻烦。”墨姑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
“往年的恩怨既然没有了结,小咪多便帮姐姐一把,苍山洱海的兵祸,殃及了太多无辜的人,姐姐若信得过我,这孙琰我便替你活捉了由姐姐你发落。”林晚荣自认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这背信弃义也是自已深恶通绝的。纵然对方是个妞,怜香借玉啥的自然先得丢一边了,那貌美如花的薛玉弦不也是个蛇蝎妇人么?
墨姑苦笑了笑道:“姐姐信你,只是她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没想到……”
“这世间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说到底姐姐你还是心善,不然也不会一直被坏人利用。”林晚荣坐到床边将墨姑搂进怀里。他轻轻拍了拍墨姑的肩膀道:“姐姐不用担心,等这件事了结了,姐姐便带着咱们的孩儿安心生活下去.纵然你不愿意回京,我也会勤快地南下探亲的!”
墨站璞嗤一声,总算舒展了几分表情,她将脑袋挤在了林晚荣的下巴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晚荣稍一低头,便看到了墨姑胸前那凸起的两团。这乃是盛夏时分,穿着本来便有几分轻簿,看着起伏的样子,林晚荣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可这动静却被墨姑给察觉到了,她没有抬头,只是嗔怪道:“别乱看。”
“都是老夫老妻了,还那么多规矩。”林晚荣吐了吐舌道:“姐姐,我叫他们给你送些热水,等会好好沐浴一番,那些烦心事先不想了,咱们在武定的时候没有时间好好说说话,今晚便说上一会,好不好?”
墨姑点了点头,表情转向平和,这林晚荣便放心了。他出门叫来了下人,不一会的功夫,这烧好的热水带着花辮便纷纷送进了屋,丫鬟们手脚利落,不过三两下的功夫这一切便忙活好了。
“元帅,元帅夫人,奴婢们先下去了。”
“有劳几位小妹妹了。”
墨姑走到木捅旁,伸出玉手撩起了那冒着热气的水,一股清澈的花香从池中升起。这几日在路上暗中跟随,想来也没有时间沐浴梳洗,这女子爱美之心众人皆知,此刻看到如此香汤,怎能不动心。
“小咪多,那姐姐先沐浴了。”
说着,隔着屏风后,墨姑便慢慢地宽农解带起来。这种时候,林晚荣这贼心思哪能不偷偷摸摸地窜出来呢?他小步地走到屏风一边,看着正在褪去衣裳的墨姑,不禁又咽了咽口水。
待褪尽全身衣物,林晚荣看傻了,这哪里已经是要五十的女子?全身肌肤从上到下看不到一丝岁月的痕迹,如果说光看面容还是三十多岁的多情少妇的话,这一身雪肌恐怕许多二十岁的女子都未必能够拥有。
那对玉腿玲珑剔透,稍稍迈开两步,也看不到身上有一丝皱纹,吹弹可破,一对玉臀更是没有松垮的迹象,挺拔诱人,简直让自己看傻了,纵然是保养水准高超的现代,他也没有见过如此驻颜有术的女子。
墨姑没有回头,只是一笑道:“还在偷看,怎么就改不掉你这偷看别人洗澡的毛病?”
林晚荣嘿嘿一笑,说来也是,当年被拐上皇杏山庄的时候,自己在滇池畔便偷看过墨姑洗澡。那会可招来一顿毒打,如今有夫妻之实,自己偷看可谓“理直气壮”起来。
“来,小咪多给姐姐擦擦背。”
墨姑噗嗤一笑道:“家中那些姐妹,便是这样被你看个够的么?若早几年认识你,姐姐定让你不敢如此大胆。”
林晚荣熟练地将毛巾缠在自己手上,给墨姑轻轻地擦着肩膀和后背。他笑了笑道:“是是是,姐姐若是出手,那小咪多一定跪地求饶。”
这刚才偷看的是后背,这瞅到前边,自己的鼻血都快飚出来了。即便是生过了孩子,那对玉兔依旧挺拔高耸,甚至比当年还要大上几分。
“话说,墨姑姐姐你是怎么保养的,我回去好介绍给你其他姐妹呀!”
“那可不行。”墨姑笑着捻起几片花瓣,调皮一般转个身靠到了木桶的另一半,同时还将那些花瓣丢到了林晚荣的脸上。
轅晚荣笑道:“为何不行?难不成姐姐还有私心,若是仙儿知道了,恐怕第一个不愿意了。”
“非也,这有关《巫术密录》,若没有修习过,自然无法做倒如此。”墨姑解释道:“当年姐姐的师父溯汐圣姑也便是如此,纵然年纪大了,容颜却并不衰老。你府上那些女子,想来能有机会修习的便只有安小姐了。”
“原来这样……师傅姐姐《苗术密录》都未曾修习,恐怕她也不愿学你的《巫术密录》吧。”
“姐姐只是一说而已,这女子最惧怕的便是容颜衰老,姐姐与你相恋不容易,自然理解其他人的心中所想,若能将这驻颜之法传授给她们,自然不会吝嗇,只是这《苗术密录》里的东西姐姐不说你也不明白,不能让太多的人去知晓。”
“说来也是,那探子小妞还怀疑过是不是你将这毒尸之法泄露了。”说到这林晚荣便气不打一处来。
“陆姑娘?”墨姑不解道:“这陆姑娘的父母倒是不错的人,只是不知这姑娘如何得罪了小咪多你?”
“和她说话太费劲,進娶了她,早晚得气死。”林晚荣没好气道。
“当年你便是对着宁、安两位小姐这么说我的吧?”墨姑嗔笑道。
“哪能呢?”林晚荣眼神马上撇向一边,这当年老妖婆老妖婆就数自己叫的欢。
墨姑姑笑了笑,也许是香汤的热气,朦胧中,墨姑的睑上升起了几团潮红,她伸出手朝着林晚荣招了招道:“进来。”
林晚荣这色心早就蠢蠢欲动了,一听姐姐召唤,三下五除二便将衣裤都给脱了。“姐姐,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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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打赌可算输了。”
“这小贼……”
“这墨姑多年来越发年轻,如今这么一说,倒还真是《巫术密录》的功劳。”
安碧如娇笑道:“就小弟弟那贼心,哪能不心动,年龄不过是虚的。师姐你瞧那墨姑的容颜,即便说她不足二十,也大有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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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云雨,不足为外人道。这墨姑身上每一寸肌肤和气质甚至还不能用“风韵犹存”来形容,那触感堪比新瓜初破的少女一般细腻。
这墨姑多年来未曾再享受过男女欢爰的滋润,再加上和林晚荣的重逢,一时之间也就进入了忘我之境,和林晚荣鏖战了大半个晚上,总算在二更时分睡了下去。
得亏这侯府内隔音效果良好,不然可就要闹笑话了。
这一大清早,林晚荣便容光焕发地带着墨姑离开了房中。这墨姑南下,并没有带上什么替换衣物,与墨姑交情渐深的安碧如便将自己的衣服分了两套给她.正好两人身材也相仿。
两人用过早饭再来到大堂的时候,脸上完全看不到疲倦。这墨姑来时,头发不过是简单盘起,如今细心梳妆了一番,并将那瀑布般长发垂下,这相貌可谓艳绝一方!虽说她已和林晚荣有了夫妻之实,可终究还没有成过亲,这盘不盘头发便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到时,其他所有人都到了,坐在一边的魏大叔一闻那味道,便笑道:“老朽有幸,如今可以见到南疆第一奇女子顾一墨,幸甚。”
“这位是?”
这墨姑是没有见过魏大叔的,只不过魏大叔对她了如指掌。
“他是魏大叔,是皇帝老丈人当年贴身总管,我在金陵的时候便是他救起的。”林晚荣介绍道。
既然是自己相公的救命恩人,墨姑便有礼貌地行了个礼道:“一墨见过魏大叔。”
她一行完礼,便发现了这老者目不能视。
魏大叔笑了笑,摆了摆手方示意免礼了。青璇看都到齐了,也不责怪林晚荣为何迟到,便对着苏郅和李茂吩咐遺:“将元烈押上来吧。”
“是。”
几声吆喝,那堂下几名士兵便将元烈给五花大绑押了上来。这小子除了扒了那身盔甲头发有些乱外,看起来昨晚并没有受什么为难。
“跪下!”士兵吆喝道。
“林元帅,我是来与你谈生意的,你这样不好吧?”元烈朝着林晚荣叫道。
“是谈生意的,不过按照规矩来说,这里坐着当朝太后,坐着摄政王,坐着云南总督和云南步骑营统领,你若不跪,我们这些人脸往哪摆?”林晚荣冷笑道。
“林元帅好大的宦威,好,元某给你这个面子,不过这绳索……”
林晚荣见这府内守卫森严,堂内还坐着蘑菇姐姐仙子姐姐等人,他想跑可根本没机会,便摆了摆手,那刚才吆喝的士兵喏了一声便将那绳索一并解开,然后退了下去。
元烈笑了笑,煞有其事地舒展了一下自己被捆僵硬的手腕和筋骨,然后一本正经地跪了下来:“踏炎铁骑副帅元烈,见过各位太后元帅大宫们。”
“大胆元烈!如今被擒下居然敢如此放肆!”苏郅大喝道。
“那苏大人杀了元某呗,你们查了几十年噬龙殿在哪,若我死了,不妨你们再查个几十年,元其一冬烂命,死便死了不值一提,只怕到时候毒尸再度来袭,并不是顾城主你所能抵挡的了!”
正座的青璇冷笑道:“好一个元烈,处变不惊是个人物,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元烈朝着青璇举起了大拇指道:“太后快人快语,元某佩服,元某要的不过是踏炎铁骑主帅的位置,只要你们帮我将陆寻那廝除了,我元烈率领所有踏炎铁骑归顺大华朝廷,并且将当年盗走的东西原样奉还,包括千日醉兰的种子。”
“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儿么?”林晚荣哼道:“这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我们没理由拒绝,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直接便说了吧。”
“元某可没说假话,只不过这踏炎铁骑中尚有大半人追随陆寻,若不借助你们的能力,元某可没法将他从大帅的位置上给踢下来。”元烈笑道:“此番陆寻让元某带信给元帅,原意是想以玉玺为条件,威胁你们放弃暹罗,让安南和缅甸
将其吞并,否则毒尸将再度北上侵扰,只不过元某办事归办事,这暗地里还得为自己考虑。”
“踏炎铁骑军中,毒尸已经炼成了?”
元烈笑了一声道:“自然,只不过均是一些半成品而已,如今练蛊之法已由高人指点,渐趋完善,元帅若是再晚个几分,这踏炎铁骑和新的毒尸大军可就要再度攻进云南了。”
看来自己猜的不锚,只不过这个高人……
“高人?什么高人?”
元烈笑了笑道:等到了噬龙殿,你便知道是谁了。若林元帅答应做这笔交易,元某便如约,事成之后将东西全部奉上,包括……孙琰。”
一提到孙琰墨姑的眼神便闪过一阵杀气,这阵杀气被元烈捕捉到,不禁一笑。
“好,你先说说噬龙殿在哪?”
“林元帅,元某也不是三岁小儿,如果现在说了,元某的护身符可就没了。”元烈大笑道。
“大胆!来人!”李茂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怒道。
“李将军,稍安勿躁。”林晚荣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对元烈道:“好,你是个聪明人,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亲自带我们去对吧?可我如何能相信你不是带我们进一个圈套呢?.
“听闻林元帅在金陵标新立异用新奇法子经营酒楼起家,几句话便听得出你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元烈笑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居然脱去了自己的鞋袜,从袜子里取出了一张叠走来的纸。
我靠,你还能藏的再恶心点么?
他将纸递给了林晚荣,林晚荣嫌恶心,用兰花指一捻,麻利地打开铺在了地上。
“这是?”
“这是噬龙殿的内部军防图。”元烈说道:“要不咱们移步?”
林晚荣戒备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无法辨认这图的真伪,可如果单纯要引诱自己进圈套,其实并不用这么麻烦,大可以伪造一个假的噬龙歐然后让踏炎铁骑将自己的人马一网打尽。
“来。”
诸人一起围到了这桌子前,林晚荣也顾不得这味了,直接将纸铺在了桌子上。
“这噬龙殿所处之处极为隐秘,只要林元帅同意,元某愿为向导。”元烈说着指了指这地图道:“这噬龙殿内,分为五宫,以五毒命名。分剔是玉蟾宫、风蜈殿、灵蛇宫、天蛛殿以了卜圣蝎祭坛。”
这五个大殿,以玉蟾宫为中心,其他四个分处四个犄角,按照图中所写,这正门口还有个小一些的殿,名叫龙跃殿。
元烈接着说道:“这五个大殿里分别有踏炎铁骑的五个精锐将领镇守,他们五个人身上各有一部分钥匙,只有拼起来以后才能打开陆寻藏身的密室,所以要杀陆寻,一定要攻破这五个大殿。龙跃殿的指挥史是我的人,叫胡鞑,到时候他会接引我们进去。”
“那其他殿呢?”
元烈一个一个指道:“这风蜈殿的守卫名叫武逸青,武功平平但是善用机关之术,这里的守备最为薄弱。圣蝎祭坛的守卫则较为强大,镇守的是突厥的索迪尔。”
“什么,索迪尔?”奕锋惊道。
“怎么,丫头将军你知道?”
“这索迪尔原本是图索佐麾下大将,后与巴德鲁有勾结被图索佐关押,一夜有人突袭营寨将他救走,从那以后便杳无音讯了,他居然在蹈炎铁骑?”
“差点忘了林元帅这位夫人来自突厥,那下一位你一定也不会陌生,这天蛛殿的守卫名叫索玛,她是索迪尔的妹妹。”
“索玛也在?”
这其他人一头雾水,林晚荣马上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知道索迪尔被救走后,他们一家都下落不明,不过他们兄妹两人武功并撤奕铎之上,现在怎么……”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他们不可同日而语了。”元烈笑着指着下一个地方道:“这灵蛇宫内的守卫便是元某刚才说的高人,这有意思的东西得留到最后才能让你们知道,不然就没意思了。”
不做停顿也不给林晚荣等人诘难的机会,他指着最后中间的玉蟾宫道:“这里的守卫最为严密,因为在这的地下,便是陆寻的藏身处,这的守卫将领原本是我,只不过升做副帅后,这里改由他人镇守,那人名叫沈濯尘,这每条路上都有陷阱和暗哨,图上都已经标明。”
“刚才丫头将军说那两个突厥的人武功并不高,这五个守宫的人必然不是泛泛之辈,莫非……”
“不错,他们被种了蛊,如今的他们已经不同往日,也许功力还不如诸位尤其是顾城主,可相比于南离渊等人,要强上太多。”元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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