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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Kitty将我带到厕所,把门“啪嗒”一声锁上。
我恍惚见到Kitty变成了一匹饥渴的豺狼,她眼里迸着赤裸裸幽蓝的光,目标是我这只善良小绵羊。我惊恐着退到墙边,下意识地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双膝合并稍向前屈,做出一个防御姿势。
Kitty转过身,慢悠悠地朝我走过来,对一脸警惕的我鄙夷地说:“把你的手放下来,本小姐对你……”Kitty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了三遍,慵懒地说,“没兴趣。”
“呃……”我像是受了打击,撇撇嘴问:“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昨晚你跟宫洺的事儿啊。”
我懵了,开口问:“什么事儿啊?”
“就是那些事儿啊!”Kitty说得理所当然,并且对我的**问题感到义愤填膺。
我还是不懂,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哪些?”
“林萧,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很明显,Kitty被我惹毛了,她气急败坏地继续说,“昨晚你跟宫洺在房里面的事,过程、感觉、视觉,全方位给我短话长说,一字一句地交代清楚。”说完,我看见Kitty眼里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热情奔放,充满了期待,眼眸子发亮发亮的。
“……”
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在那句“跟了宫洺多年的人,智商绝对权威”补上一句:凡事都有例外!
我当即就明白过来了,火冒三丈地说:“***.的把我当啥了,靠电线杆的小鸡?我昨晚就跟宫洺在街上挺尸了一整晚,房你妈.的啊!”别看Kitty一大好女青年的模样,她脑海里储备的龌蹉思想随时能把一个单纯的女孩(比如我)弄得无地自容、脸上红云飘飞。
Kitty:“不要试图编造谎言骗我,我Kitty最擅长就是拆穿谎言!”
看了看正义凛然,似乎高举着**大旗的Kitty,我呼了口气,无奈地说:“不信你闻闻,我都觉得我头发里面养着一窝跳蚤。”
Kitty扫了我的鸟窝一眼,“也是,”她掩了掩鼻子,继续说,“那你兴奋、痛苦、无奈个啥?你的样子明显就是一夜处于癫狂状态得出的结果。”
我对Kitty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兴奋是因为与宫洺一块上班,痛苦是因为……”我抿了抿嘴唇,不想告诉她因为我的朋友都死光了,我接着说,“……因为顾里住院了,无奈是因为居然这么倒霉碰见你了!”
听见我无懈可击的解释,Kitty摇着婀娜的身段,灰溜溜地踩着高跟鞋走了,末了扔给了我一句激励士气的话,她说:“林萧,下次就算是在人民大会堂开着人民大会也要将宫洺推倒,同时叫上我带单反捕捉精美瞬间,啊。”
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智商高低,一旦遇到什么美丽尤物,立刻丢盔弃甲,不理智得像一头努力追赶着咬自己尾巴的牛。
“有病!”我冲Kitty的背影大叫。
我向宫洺请完假路过Kitty办公格,顺便扫了下Kitty,在我看来,Kitty还沉醉在她一厢情愿、无可自拔的妄想当中。我没有敢打扰她,甚至连“再见”也没跟她道一声就以脚踏风火轮的速度,拎起自己包,消失在电梯里。不要试图闯入或破坏一个女人的幻想,那会让我觉得是在自掘坟墓,尤其是在Kitty这种高端机器猫面前,我害怕Kitty会从她那充满惊喜与惊吓的口袋里掏出一瓶过期洁厕精让我一口喝下去。
当我醒来,我发现我坐在地上背后靠着顾里买的Armani沙发,我沉重的脑袋枕着垫在沙发上的手,我的衣袖挽到手肘处,手腕被枕得烙下了一大个红印,看着就像是被一个烧红了的铁铲烙过。
窗外的阳光没有温度,但是明亮得刺痛我的眼睛,整间别墅仿佛跳跃着活力四射的因子,可是我知道,这幢死寂的别墅在火灾过后就不存在生命了,就犹如一只蝉褪下的外壳,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支撑物,轻轻一捏就能碎掉。
我想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但是我一移动手腕就有一种被千万管透明的针扎似的痛。算了,如果已经迟到就说不舒服算了。我想。
在请假的这一个星期里,我已经是第五次在烂醉后醒来。每天下班回到别墅之后,我都会去翻顾里的酒柜,从里面拿出几瓶全是英文的酒,拧开盖子就直接将整支酒灌到口里。冰冷夹带着炽烈的口感滑过喉咙就好像有一道飓风迅速地席卷我,带走我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