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爱哭日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呢?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双丸的弹性真好,压在自己身上还真有感觉。不禁想到前些日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头,如今果然揽了月琴的腰,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着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与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根发丝一直搔着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不住啦,「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道:
「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
说罢拉着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于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满庭中。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榻,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着替伯虎擦干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那桶水还真满哩,衣裳都湿透了。于是便要伯虎脱去湿衣,如拿去晾干。伯虎此时倒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
「幼时看惯了父兄裸着上身在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别着凉了。」
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脱去,只留了件裤子时,见着伯虎光洁如玉的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爱呢。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裸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干了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他人,不禁问道:
「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后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上,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着奴家看家。」月琴直言相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谣:
「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着红巾呢?心中也有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干之际,开始闲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那儿走。
说着说着,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伯虎此时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房里也是值得。
于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逝,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不已。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着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着月琴说话,同时卖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又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痴、淫贼,文才再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着忍不住眼眶一红道:
「不知爹爹着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痴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愿,但又不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可否抢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
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慰,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子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笑。
两人相谈甚欢,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熟,故意打了个哈欠道:
「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精致,不知可否借那绣榻小眠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着进来,伯虎知道家里无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