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
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央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于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得那从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乱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欢喜,再不管奴家的终身。」
伯虎道:「什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
伯虎只是抱着要将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事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
伯虎一头推着,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见伯虎那喉急样,又疼他、又爱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两三步便来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上不住亲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樱唇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缠挑拨、不断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来,便隔着衣服握住两团弹性极佳的丰乳,毫不间歇抚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爽爽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感涌来,又怎能抵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胸前两只美乳,仍落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着更是色胆包天的开始脱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后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裤时,伯虎便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脱到这儿,互相贴着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脱个精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着用双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露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脱了去之后,便后退一步,细细鉴赏这迷人娇躯。同时将自身衣物脱去,由于身上只披着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裤子,脱起来却简便,没一会便赤精条条的站在床边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本要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着急的模样,真个美艳得叫人垂顾怜爱,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饱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于常年在园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秀不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胸前双峰丰满尖挺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经操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屄马。
月琴见伯虎脱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身上狂挥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于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情郎,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鸡巴还要大似的,还神气活现的对着自己的屄屄指手画脚的,仿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人芳心小鹿碰碰乱跳哩。
接着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着艺术鉴赏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张嘴嚅嚅然,像是要想吟首诗,嘴角还流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里吃的模样。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鉴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同时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