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是,这蝶翼一般内阴花唇,仿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紧盯着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后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里冒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着连自己也没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缓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嫩屄外缘,被凉在一边甚久的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根,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奴家,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嫩屄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着伯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月琴轻摆着腰枝,又淫叫:
「…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