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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须纠正一个概念,“探佚”决不是写续集!这决不是咬文嚼字的问题,而是必须明白:“名著是不能续的!”把话再说得“到底”些,即便是原作者本人也不能续!作者写书,有他的总体规划,主题思想,写作目的,这些统统表达明白之后,“大结局”、“全文完”、“ The End ”,他还续它作甚?再画四条蛇足?再长两坨赘疣?旁人就更不用说了。那么自古以来为什么又有那么多的“续”书呢?如要回答这个问题,先要回答“谁曾见过‘续’得好的?”续得比原著更好的,何不另写新书?何必拾人牙慧?续得不如原著,何忍锦上泼粪!何必狐假虎威!例如《红楼梦》,高鹗续了,结果挨骂百年,至今未休,当为“续”书者戒。
“探佚”的概念与“续”书不同,它不能脱离原著本身,不能脱离作者本人意图,越俎代庖地再向前面或向横侧发展新的故事。“佚”的字义,通“轶”,通“逸”,根据《现代汉语词典》、《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和《辞海》,“佚”字有“散失”、“走失”、“抛弃”、“失传”、“隐”、“遗”、“溢”、“弃置”、“超越”和“世人不甚知道”等义。这些字义有一个“类”的特点,那就是现在的原文中虽然没有(了)这些内容,但它必定是源自原文、出自原文、根据原文、原文曾有过、原文有可能有过,至少应同原文有相当合理的逻辑关系。“探”的意义则简明得多,“探究”、“探求”、“探索”、“探讨”和“试图发现(隐藏的事物或情况)”。“探佚”作为一项工作,既肯定了允许探佚者“发现”某些原作者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表现出来的内容,但又限制了这些内容只能是原著的“遗、隐、弃、失”等等之类,而不允许从根本上脱离原著“从XX说开去”。简而言之,“探佚”是“补”而不是“续”。还由于探佚者通常不是原作者或原作者的合作者与知情人,所以“探佚”作为一项工作通常具有研究性质。“探佚”工作的核心是根据和理由,一切无根据的猜测和不讲理由的“感觉”,都是“探佚”工作的大敌。
《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这是我说了好几年的话了,绝大多数的伏笔悬念,Monkey 在“大结局”之前,让读懂了的读者都享受到了“恍然大悟”和“原来如此”的乐趣。但是,还有少量的悬念,Monkey 在“大结局”之前并没有给出或没有明确给出答案,这就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余地,同时也给探佚者提供了活动的空间。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冯洁的结局”问题。
冯洁应该不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这在读者中一直就是有分歧的,过去就有人主张冯洁最后只能是以“情妇”身份同侯龙涛秘密通奸,而且这种意见的拥趸不在少数。我是非常不赞成顾及张国勋的“绿帽”情结的,而主张冯洁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金鳞杂谈》曾有八篇专谈冯洁,《金鳞杂谈》与《金鳞拾零》还有多篇也曾论及冯洁,这次又以《金鳞》探佚小说的形式写了《“我们冯家的女人”》和《上将军回家过年》,比较完整地通过冯洁、冯云、许如云和冯光烈的理念上和操作上的合力,让被侯龙涛第一个正式“册封”为“爱妻”的冯洁以准状态入住“侯宅”,过事实上的夫妻生活,其根据和理由都是极其充分而且完美的。女儿出嫁之后,当娘的白天到女儿家里坐坐,偶尔在女儿家里留宿一晚,这在当代中国社会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至于仍有不同意见,甚至有读者指出 Interna 写冯洁是因为有什么“恋母情结”(顺便告诉这位非常可爱的、看来并不见得懂得什么叫“恋母情结”的小读者一点儿个人信息:现实生活中的 Interna 要比小说人物冯洁年长二十岁,不知这该不该叫“恋女情结”?)这很正常,郭沫若先生说过,“诗是没有固定解释的。”其实何止是“诗”,小说同样如此,全在各人的立场与理解不同。至于这样一个“结局”的可能性和合理性,在《“我们冯家的女人”》中已经论证得很严谨了,恕不赘述。
《上将军回家过年》除了对冯侯四人提供支持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为先决条件的理念:为父女、翁婿关系谋求“认同”的正常化。有什么理由和必要性不能“认同”、不能正常化呢?侯龙涛不会从政是明白无误的,但并不等于他不能“担大任”,关键在于你是如何理解这个“任”的!党、政、纪、警都能用得着侯龙涛,军或安有什么理由一定就用不着侯龙涛呢?“担大任”并不等于必须“做大官”!侯龙涛在几起大案要案中所起到的作用,例如“入室抢劫”毛正毅的计算机硬盘,那就不是党、政、纪、警、军、安……所能做的。只要你将这个“担大任”的解释从“做大官”改成“做大事”,那么一个思想上爱国、政治上同中央一致、社会上不给政++_府添麻烦的民营企业家兼社会闲散人员的首领,就可以做许多事情。在军情局里,要找“课题”多的是,一抓一大把。“大官”做不到的侯龙涛也许就做得到,需要的只是“想象力”。
“涛哥哥,好象有部电影叫什么来着?”
“对,是部法国片儿,叫《国家将不承认你存在》。”
“呵呵!你这比方还有点儿……啊……哈哈……”
值得严重注意的是在 P148 中,“从电话对面的人语气判断,他和冯将军最少是平级”,也就是说“最少是”上将,那么“最多”可能是什么呢?
《岛本裕美待如何?》从表面上看是另一种主题了,其实不然,它与《“我们冯家的女人”》的“人性”主题是如出一辙的。
《金鳞》的主题是解放人性,尤其是解放女人的人性。
如果只解放冯洁的人性,而不解放岛本裕美的人性,这在理论上首先就是站不住脚的。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性”的问题,我通过《岛本裕美待如何?》一文试图证明这种“可能性”至少是有可能存在的,至少是可以作一些尝试的。
这儿有一个原则性问题:侯龙涛是“大色狼”,但是他绝对不是蓄奴主义者,也不是 SM 爱好者。侯龙涛这“大色狼”是“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侯龙涛对一部分日本人的狗屁不通,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狗屁不通,他嗤之以鼻,鄙视万分,这主要内容就是大久保利通收伏了德川姐妹后的“蓄奴”和德川姐妹的“甘心为奴”。“以彼之道”治彼之身里的 SM 是香奈在编导并主演的。“侯龙涛对于女孩儿会说出这种话略微有点儿惊讶,又一想,毕竟是日本人,又受了那么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见多怪了。”
此外,裕美不仅顺天堂集团是继承诚田家的遗产,而且 Honda 的股份也是继承岛本荣泰的遗产,这同“正版”的许如云是靠自我奋斗成功的“商界女强人”根本不同。更加值得注意的是,“实话告诉你,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奴隶,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长期把你留在身边,你给不给 Honda 投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乎。”我们应当怎样理解这样一位置自己的企业死活于不顾的“主要大股东”呢?看来婚前是位富家“大小姐”,婚后是位富家“少奶奶”,对企业死活压根儿就不上心,对 SM 原本是个施虐的玩家:
裕美她活了三十三年了,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实验,今天轮到了自己,绝对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自己虐待时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凄厉的求饶声。
诚田亚夫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操,只不过是不让自己操罢了。
“那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的财产。”
裕美的牙根儿都痒痒了,光是被男人的指头抠,就比假阳具来的舒服。
裕美的双拳死命的攥了起来,长长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断了,最开始是因为原本细小的阴道被出奇巨大的ro()bang扩张而产生的疼痛,一分多钟之后就变成是因为如狂潮没顶般的性快感了,刚刚恢复正常感觉的子宫没几下儿就又被撞得酥麻了,且不说她的心理状况如何,单纯的肉体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过了她鸡奸男人时所获得的几百倍。
裕美三个娇小的体腔同时被搞,那叫一个爽啊,被人这么凌辱,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没有一点儿不高兴,反而开心得很。
裕美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中国男人操了,简直是要爽疯了。
“爽…爽死了…谢谢…谢谢主人。”
以上这些材料我没有收集裕美从虐待狂转变为受虐狂那一部分的感受,只记录了女人被男人的ro()bang正常操屄接受奸淫那一部分“简直是要爽疯了”的感受和生理与心理的反应。注意这一点非常重要,虐待狂与受虐狂是受精神支配的,而裕美在性生理与性心理方面的反应是受肉体支配的,由此可见,她仍然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至少她产生的反应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应有的反应,至于怎样“理解”或怎样“认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在侯龙涛之前,裕美的原本细小的阴道里面除了戴上假阳具鸡奸男人之外,还从来没有让男人的真阳具进入过!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岛本裕美不可能成为施雅和 Marry 那样对这根要人命的大ro()bang达到痴迷程度的“正常的女人”呢?
至少可以尝试一下,难道不是吗?
最后再谈两点。
一,冯洁的“少将”军衔,我是有依据的。军艺 2006 年的毕业会,CCTV 播放时我特意注意看了,在全部的系主任里,除了文学系主任是少将以外,有军衔的至少都是大校(文职人员没有军衔),而副政委和副校长不是少将便是中将,没有一位是大校的。冯洁率团去香港时已经是副校长(P196)了,所以冯洁不久就会被授予“少将”军衔。
二,欢迎具体指出三篇探佚小说的错处,并敬请讲明理由,我将尽力解答,有错必纠。如果只是理解或认为或感觉有所不同,愚意还是不争论为好,以便节省时间多做些学习或研究或复读更为有益。
补:
dragonyd:
感谢Interna,让我们能够更为深入的理解《金鳞》的内涵,更好地读懂《金鳞》。《金鳞》探佚系列,更是让人有种水到渠成的感觉。不过提点意见,就是在《金鳞》探佚中的个别地方,情节或者说心理描写的衔接过于直白,既有描写,又有理论说明,感觉上就是怕读者不明白这样的情节是从原著中发展而来的,而不是《金鳞》探佚作者自己臆想的。就像本篇中所写,““探佚”工作的核心是根据和理由,一切无根据的猜测和不讲理由的“感觉”,都是“探佚”工作的大敌。”,作者对此的过分追求使《金鳞》探佚小说有点别扭的感觉。
Interna:
三楼的点评很好!我完全同意。只想解释一点,我并不敢“感觉上就是怕读者不明白”,所谓“三人行必有吾师”,“十步内必有芳草”即是。我之所以小心翼翼地仔细论证,主要是怕将冯洁的完全“人性”化的“色情”和“淫荡”,被我将“美丽”误写成了“下流”。冯洁是《金鳞》第一贵妇,又“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有许多“正常的女人”都肯说的或都愿做的,对她来说可能就会比较困难。例如,我写了她接受星月姐妹的建议锻炼“身体”,已经觉得冒了很大的“道德风险”。冯洁有没有可能进行这种锻炼呢?完全可能的。首先她对“自己‘衰老’的身体”是有认识的(P146),因此也是会有顾虑的。其次她接受侯龙涛的深喉“训练”,比起这种“锻炼”不知道要羞上多少倍呢!再有她每天必须回家睡觉,孤枕难眠,关起门来有的是锻炼的条件与时间。最重要的是她衷心感谢侯龙涛(P197),自然愿意竭尽全力讨好侯龙涛。本来还写了智姬告诉她,训练的终极目标是男女二人身体都不运动,女人完全靠膣肌用力就能使男人达到高潮,想想终觉过犹不及就删除了,在最后垫上一句“我非舍此身,无以为报。我的好人儿!”以作前后遥相呼应。“健康型色情文学”既要写透“人性”,又要规避各种“风险”,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只能“摸着石头过河”,逐渐积累经验。当前来说,“安全”是第一位的,所以不得已就有许多“说明”。
wenyiyu:
我对IN老的探佚十分支持,希望INl老继续!
但是我对中华老字号照相馆一节有疑问。
侯龙涛与两道彩虹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上至“光绪”,下至北京黑道小混混都可以知道,这没什么问题。
而侯龙涛与冯洁的关系是不公开的秘密,知道他们关系只有侯龙涛的女人和女奴。其他的正如IN老探佚中说的冯光烈可以知道,张国勋有理由知道(到底是老刑警),我觉得张玉强也可能知道(连玉倩都猜到了,何况侯龙涛曾经暗示过他“我今天可是看在玉倩、冯云和你母亲的面上,”),但他们绝不可能把侯冯关系外传的。
冯洁虽然不觉得自己与侯龙涛的关系有什么不好,但并不希望公开。所以侯龙涛和侯的女人女奴也不会将他们的关系外传的。
我认为其他人不应该知道侯冯关系。但是中华老字号一节后只怕侯冯关系就成了公开的秘密了。
不知IN老以为如何?
Interna:
13 楼的朋友提出的问题确实搔到了我的痒处,请容我解释一下。
这个问题在写作的时候,是我非常小心谨慎字斟句酌地推敲过的几个问题之一。
冯洁很明白,“我是你的老婆这是秘密的”,所以,如果忽视了“保密”,那在逻辑方面显然是讲不通的。
在这张照片里,冯洁穿的是“一身簇崭全新的将军制服”,而不是婚纱或任何便服,特别是当代时尚“新娘”有可能穿的任何便服。侯龙涛穿的是一身令“柜台里的老掌柜久历江湖,阅人无数,这对火眼金睛一扫步上前来的男人身上的一套西装”,立即就会作出某种判断与反应的名贵西服,其名贵程度必定大大高于施雅在她那辆本田雅阁车里所说的“你这身行头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货,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不够买的(P29)”那身西服,也必定高于在同陈曦打雪仗时所穿在身上的“这件呢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P41)”那种名贵程度。陈曦对名贵西服是不可能识货的,不然就不会玩儿打雪仗了,施雅是见过些大场面的厅局级,更是见过几位制药业的大款的,但那也不可能比得上老掌柜的这对火眼金睛。这样的两个人穿着这样的两身行头,照片里又绝无任何一点暗示这是一幅“结婚照”的胸前饰花之类的小道具,两个人只不过是并排而站,任谁都不能够确切指证这无疑就是一幅结婚照的。我自相矛盾了吗?没有!问题在于什么样的照片可以称之为“结婚照”?我在构思这张“照片”时,自己意识中的蓝本是孙中山先生与宋庆龄女士的“结婚照”和他俩并排站在船舷上的那张照片,而不是当代时尚流于俗套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那种“结婚照”。为什么又说“谁都能够看得出这无疑就是一幅结婚照”呢?关键在于它所张挂的特定位置,这是许如云亲自督办,精心布置的门楣之上挂着一盏拳头大小的大红灯笼的精致客房里面的双人床头的墙上,这就令有资格看得到此情此景的人不会产生任何误解。在“谁都能够看得出”里,这只“眼”不在于“谁”,而在于“看”,只有亲眼看到的人才能得出正确的判断。
这样一张照片,如果忽略它的“用途”,就照片本身而言,只能说是一张照出了当事人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人物艺术照片,国家特一级艺术摄影大师、“中华老字号”的老掌柜和店经理想必都是老于世故,不可能再有小孩子那样的好奇心和低级趣味。更何况照相馆属于特种行业,除开工商之外,还受公安的审批与管辖,这样一位大富男人和一位大贵女人的两位“顾客”的身后还有两位美女警官随行保镖,想来店方不会无事生非自寻烦恼。
Quote:
《金鳞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