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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说过“解剖麻雀”吗?其实并不是真的要杀死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我们人类的朋友——灭害虫的能手——麻雀,只是因为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通过解剖一只麻雀,便可了解鸟类的一般构造,这是一切马克思主义者——辩证唯物主义者所应当熟知的研究方法,即所谓“调查研究”——数理分析上称之为“小样本取样”,以区别于统计——“大样本取样”,例如“全国人口普查”那样。
对于当代中国社会现状而言,曲艳的“婚姻家庭”观念,无论对于正方还是反方,都具有解剖一只麻雀的研究意义。曲艳的将“婚姻家庭”同“性交快感”分离开来的观念,前者是社会责任问题,当事人决不回避;后者是个人感觉问题,对美好决不弃权,前者不排斥后者,后者不破坏前者。这种观念在当代,特别是在中青年中,是不是大量存在?是不是普遍认同?算不算违法乱纪?算不算离经叛道?这些问题很值得注意与研究。我的一位朋友,她在读过我的《〈金鳞拾零〉之十二 曲艳缘何爱龙涛?》之后坦诚直言:“要讲道理,‘成年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拥有完全的自主权’,或许你是对的;但是,我们毕竟还要遵守‘伦理道德’!”作为多年老友,我听得懂她的言下之意。“辩证唯物主义”与“伦理道德”,在曲艳的“婚姻家庭”观念这儿顶头相撞了,这实在是《金鳞》研究工作中的一件大事,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就在我给这位朋友展示了我所论述的: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
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
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
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
一,一直就是这样的;
二,大家都那么说的;
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
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纯洁性也就被迷奸了!
之后,她对“一直就是这样的”和“大家都那么说的”表现出了浓厚的与会心的兴趣,而对于“伦理道德”则不再提及。
在2001年9月10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一次会议《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的决定》修正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四条规定:“夫妻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维护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关系。”我们暂不研究如何有效地落实丈夫履行对妻子的忠实与尊重,我们仅只公平地客观地提出,这里所说的“忠实”与“尊重”,究竟指的什么而言的呢!?
如果您要引用《婚姻法》,当然首先应当明白这《婚姻法》是干什么用的。您首先应当明白这《婚姻法》是婚姻家庭法,是调整婚姻家庭关系的基本准则。婚姻法的基本立法精神,在于废除封建主义婚姻家庭制度,建立社会主义的家庭制度。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您首先应当弄明白《婚姻法》所规定的“忠实”与“尊重”,究竟是对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的“忠实”与“尊重”呢,还是对封建主义的丈夫对妻子的肉体肌肤专用权的“忠实”与“尊重”!?何妨再把天窗打开得更大些:《婚姻法》的制定与实施,首先是反封建的!再加最“高层”已经明确指出“扫黄也要依法行政”,对此——“反封建”和“要依法行政”——我们必须头脑清醒。
有人认为这是不可分的,有人——例如曲艳——认为这是可分的。曲艳以自己的实际行为表明,“婚姻家庭”是属于爱人同自己共同拥有的,用她的话说是“看的很重、很神圣的”,也就是说不能因个人的任意而破坏的;但是个人对自己的“身体”仍应拥有完全的自主权,任何个人的身体并不是如奴隶般属于另一个“主人”所有的。这就是“曲艳现象”所揭示的理论本质。由此可以看出,曲艳前面说过的“婚前玩过了也没什么,但在婚礼之后不可以再有性的关系”,同后面所说的“你要走了,我心里真的不好受,我现在不要什么原则,只要你,我要感受你,I want to feel you”,这从人格意义上并不存在根本性的矛盾。因为不破坏很神圣的“婚姻家庭”同对自己的“身体”拥有完全的自主权,在她的理念中是共存的,再讲得透彻些——是并重的。这种共存与并重,并不能说明她具有所谓“双重人格”,恰恰强调了如果放弃任何一头——那么自己的“人格”将不可能是完整的——在社会主义制度而不是封建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之下,尤其如此!社会主义制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第二条的“实行……男女平等……”的原则,但愿所有的女人们都能懂得运用这个原则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曲艳便是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属于哪个男人的女人中的一个。
我们讨论“曲艳现象”,决不是为了提倡婚外性行为,也就是常说的“通奸”,这是对《金鳞》主题根本没有读懂而造成的误解!“曲艳现象”所造成的辐射效应,决不会是提倡“通奸”,而是对于“绿帽情结”的强有力的冲击,男权主义者必将群起而攻之,这是可以预期的。有读者批评我是“女权至上”,我答之以“不须‘至上’,平等就行”。如果大家都能够站在“男女平等”的立场上来讨论与研究“曲艳现象”,那么这种讨论与研究才有可能具有较高的现实意义和学术水平。
我在《〈金鳞杂谈〉之五 谈谈冯洁》的附录:《“情人”纵横谈》里说道:“当代中国的情人们还在艰难跋涉的道路上经受着感情、法律、道德和舆论的严峻考验, 还要抵抗资产阶级颓废放纵思想诱惑和封建残余传统观念压制束缚的双重杀伤。如果要想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占有存在发展的一席之地,就必须自我塑造一代社会主义新型情人的光明正大形象,要努力树立自尊、自重、自爱、自豪的坚强信念和高尚品德,还要自觉抵制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和其他的腐朽思想对自己的侵蚀毒害。实在是任重而道远得很啊!”对于我所提到的“资产阶级颓废放纵思想诱惑”和“封建残余传统观念压制束缚”,如果站在“历史”的视角和推动社会进步的立场看问题,究竟哪一个是我们应当比较给予更多一些的关注和抵制的呢?
反“左”与防右,在当前对于“色情文学”的社会学与社会管理学的研究工作中,究竟哪一个是我们应当比较给予更多一些的关注和投入的呢?
《金鳞》故事中的“曲艳现象”,应当说是一只挺不错的“麻雀”。
Quote:
《金鳞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