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澳门来的。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交情比真正的八拜之交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门开有三间“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生意。而这些生意,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后的主持人。
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 彪的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
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十个人。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余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是当地的“陀地”恶爷。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头”,宾主尽欢。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甚么时候散的席。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的四壁都是粉红色的墙纸,但是身畔躺着一个女人,有一把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两片嘴唇又薄又软,她是一个北方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甜美。她和我面面相觑了一会子,然后翻开被子,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欢喜我吗?”
好家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裸的。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衣服,祗留下内裤一条。她滚烫趐滑的乳房偎过来,阴阳电那么一交流,我舒服得无法形容了。
“你是谁?”我闭着眼说。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她轻吻我的下颚,嘴唇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趐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我……和你……”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迷惘地问道:“可有作过甚么事来?”
她忽然唇一笑,竟然一溜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别看她祗有十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肉弹,又胀又挺,真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痒,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乳蜂腰大屁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还要我告诉你么?”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胀起来的地方。
“我……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偿!”
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祗是由于她紧压着我的腹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于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决。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我冲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洗个澡,好不好?”
“噢!真香艳!”看着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饱满肥美,像个水蜜桃似的。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为甚么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她咻咻地喘息着,半推半就,但此际我已虚火上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甚么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她的反应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两路,一手直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彷佛真个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丛中摸着一只嫩美的肉蚌。小青的双腿时闭时分,肉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
我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色心大炽。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后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喘如牛。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她含糊地呻吟着,把腰肢狂扭。我血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床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荡着,她的呻吟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泛滥得不成样子了。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小腹高高地挺起。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体有似火焰高张,绛红的嘴唇布满了期待的水份润色,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压在我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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