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脚旁,狂热地低叫着仰起头来,用口把我的阴茎吸了进去。我有一股难以言宣的冲动,而现在,她囫囵吞枣的做法,使我像触电般震栗着蹲下去,把她也扑倒了在地板上。我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她那狭窄的、涓涓泉水的热缝,我再无法按捺,莽撞地迫开她的腿,她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自动把她窄小的三角裤也连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进入了她。
书房里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热情洋溢的丽娟是个火炉呢!她温暖了我,也包藏了我。我用下体封住了她下面的那两片热唇,她发出了混浊的呻吟声,一双玉腿十分难耐地支屈着,双方的磨擦越来越激烈了。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干死我!”丽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珠,湿热的气息烘得我遍体皆趐.
“啊!你这要命的浪女,永远也玩不够似的!”我一边亢奋地叫着,一边忙切地捏着她那结实的屁股,并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绕上来,于是,她那嫩滑的三角洲,给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弹力感应。丽娟对性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这个年纪所需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贪婪的,这一趟,由于离别在即,双方都疯狂顶透,她的浪叫声,必然给书房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同样肆无忌惮,快活的时候尽管高声狂叫,这是人性的表现啊!
我俩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她忽然倒骑在我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用她的下体套住我的阴茎在磨转,更把我的颈项搂紧。她上面一张热腾腾的小嘴,平常已叫我吃不消,更何况是下面更消魂的这一张?而且,这一张小嘴还是正垂涎三尺的呢!
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咆哮冲击,像要把她彻底撕碎、吞噬!丽娟欢忭地辗磨着,要把铁杵磨成针。而我则是拼命地运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的阴道似是无底深潭,涓涓的热流滴出得淋漓尽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觉丰富,而且,彷佛有一种极强烈的吸吮力,从她阴道的神秘内部震透出来,使我更加如痴如醉,完全不受控制。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我把精液拚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脊骨一节节趐软,全身瘫痪。
“噢……太好了……”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然哄堂大笑……
花的儿女(二)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接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家伙。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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