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物!”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的,是吗?”
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当作响:“那老家伙真讨厌!”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个,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花的儿女(三)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是跟着老张。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门来避难的了。”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芬妮眯着眼对我说:“赢到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采的娱乐哩!”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眯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
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彷佛敌不住她豪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她说完,格格地笑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小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小青笑着说。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 ”的目的。小青的胸围解开后,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是万分敏感的。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刻举抢致敬。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腴的大腿。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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