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鱼腥味。这里是街市,清晨五点的晨光映照下,已有些小贩在档口附近出现了,但这种肮脏的街市,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丽娟怕冷,偎依着我:“平哥,如果我们真要分开,无论你去到那里,都要给我一个通知啊!”我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大灯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车门随即打开,阿伦伸头出来对我们低叫:“快上车!”
我拉了丽娟钻入后车厢,阿伦把车子开得飞快,就像后面有厉鬼在追赶他似的。
“阿伦!到底出了甚么事?”我着急地探身问他。
“总之是大镬!”阿伦说:“详细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个架步不安全,大哥不能不放弃它。”
丽娟也把身子靠上来,怯怯地问:“我们要到哪里去?”
“女人多嘴甚么!”阿伦仗着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给我留点薄面,绝不客气地斥喝着丽娟。丽娟暗中抓紧我的手,我还在问:“难道有人来拘捕我们吗?那么多的东西白白放弃,真使我痛心!”
“汤平,你见了大哥自然明白,这叫壮士断臂,大哥总是错不了的。”
雄彪住在九龙塘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我们三个人上了楼,两名手下和一个睡衣尤物簇拥着他。雄彪为人急躁粗鲁,但外表却像一个翩翩风度的中年商人。
此时他一把拉住我,直入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对我说出了眼前的恶劣形势,接着便对我面授机宜……我必须要马上离开香港,到澳门去暂避锋头了。再过三个小时,带枪的人们,便会破获一个爆窃、绑架集团,在架步中会起出大量赃物证据,而那时候,我将坐在一艘正开往澳门的气垫船上。
“汤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绝不能让你给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时也是个“温情主义”者,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雄彪像个家长般谆谆告诫我:“你已经被人点了相,至少要避开三、四个月,等风声停下了才能回来。”他说着,拿起书桌上一个鸡皮纸信封,把它交到我手上:“这里是十万块钱,可不要一到澳门就输光了。我的名片上写有一个澳门的地址,你去找老张,他是我的死党,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我说:“大哥,丽娟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澳门吗?”
雄彪皱了皱眉头,很生气地说:“他妈的!现在是逃命的时候,这个小骚货也值得你挂齿?”
我只好硬着头皮:“但是,无论怎样,你也不要把她给了阿伦,阿伦这家伙是个色情虐待狂。”
“好吧!汤平,凭着你的情面,我绝不会难为她。”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忽然变得和颜悦色,拍着我的膊头说:“你听着,汤平,老张是个大淫虫,女人路数最多,你到了澳门,准不愁寂寞就是了,那时你还记得这个小骚货才怪!”
我走出书房,丽娟焦焯地迎上来,她正要开口时,但后面传来雄彪阴阴的笑声:“汤平,给你一个机会与她话别好了,带她进书房去罢!”
雄彪让开了书房,我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临时情妇,这时她正在掩着嘴笑。雄彪把手一挥说:“我们大家来喝酒,哈哈!不要做电灯胆了!”他们哄堂大笑,都挤到那边的酒吧去。
丽娟眼中含着泪,跟我跑进书房里,我顺手把房门扣上,我俩至少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呢!
“平哥!”她颤声低叫着,扑入我的怀里来:“我……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开!你真的爱我吗?”她喉咙哽咽地,嘴唇带点冷意,拼命地对我吻过来。我也使劲地拥着丽娟,我不能说爱她,也不能说不爱,祗好低头吻她,爱抚她那早熟的胴体。丽娟的反应非常热烈,细少的腰肢在动情地扭动,小腹下肿胀的部份贴得我如此火爆,就彷佛这一别之后,我们再也不得相见似的。
既然获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迟疑了,实际上我的情绪也必须耍藉此以求发泄,也作为向丽娟来一次痛快的了结-天晓得我们是否还能重逢?我和她,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热吻中,丽娟抽起我的衬衫、解除我的长裤及内裤,我裤子里的钞票和弹簧刀都坠在地上。她的嘴唇,亦由冷变暖,由暖变成灼热,湿润地,她吻到我的胸际,我也把她的恤衫剥掉了。白嫩的乳峰抖了出来,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它,它像两颗球儿般弹性十足,不断地荡来荡去,肉感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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