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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琴书再也忍不住,“咕咚”一声晕倒在床上。
我越发体会到自己言辞的杀伤力,更加兴高采烈地道:“总之,人家带着“金钱”和“钞票”来要求和孔老夫子结为“朋党”儒家门人当然就要有个仪式欢迎,那就是用声色犬马具备的唱歌、跳舞来取悦于大财主。”
“如此一来,《论语》开头篇讲的东西就很清楚了,那说的是——“做音乐舞蹈仪式并时常练习,不是能取悦于人的吗?”
、“有带着贝壳财物的人自远方来(结交朋党)不是可以奏乐欢迎的吗?”
人家不知道(这些仪式和结交朋党的名堂)并不表示怨恨,不是君子吗?”
“哈哈哈……”
思滢已经笑得前仰后台了。
我煞有介事地板着脸,继续道:“所以,我说,孔子好财也好声色,很喜欢搞仪式一类的表面文章。如果要用孔子来说今天的商人和文化,那么,“儒商”也肯定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商人,而“儒家文化”就是既好财又好声色的文化,跟是否更高雅或更有深刻的思想,都没有关系。再说,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儒、道、佛三家,既然要说“儒商”那是不是还要说“道商”和“佛商”呢?……”
“那你这样说来,你这个“龙的传人”就是“色的传人”了!”
火山爆发的琴书终于忍不住给我迎头痛击。
“当然了,我们这两个这么温文儒雅,深具中国传统文化之美德的谦谦淑女自然就是天下第一、第二大淫女了!”
说着说着,奸计得逞、我再也忍不住“哈哈……”
大笑起来。
思滢和琴书听到这里,大概有些明白。我话中绕来绕去、只不过在“指桑骂槐”而已,于是,两人心有灵犀地互相对望了一眼,忽然,直立起身子,一左一右把我扑倒在床上……
我刚要抗议,琴书和思滢就配合默契地分工合作着,一个坐在我身上,把阴道花瓣贴到我嘴上强迫让我含吮;一个则用小手飞快而熟练地摩擦着我沉睡未醒的肉棒,等到刚刚直立起来,就用小嘴包裹起来、卖力地舔动……
我一方面大感今天的艳遇齐天、“性福”无边,另一方面,又感到大惑不解,无法消受这两个女人这种“如狼似虎”、左右夹攻,我努力地从女人高耸、饱满乳房中间伸出脑袋,“小心翼翼”地大声求救:“好宝贝,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想起来强奸自己的老公了?”
琴书“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说,你心中的完美妻子是“客厅里的贵妇”、“卧室里的荡妇”、“起居室里的仆妇”吗,俗话说:“女子出嫁,要从夫”我们三个现在正躺在宽大的床铺上,自然要按照夫君大人您的要求,来做两个完美的惹火尤物、荡妇哦!嘿嘿……夫君大人,您就好好躺在这里,等着我和思滢妹妹好好服侍您,您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好了。”
说着话,就伸出小手,扶着我刚刚被“强迫中奖”、无可奈何地重新站立起来的肉棒,对准湿润的阴道口,流着口水“淫笑”着一屁股坐了下来。
“哦!……”
我和琴书同时大声呻吟了起来。——她是因为性感的快乐,而我则是被各种肉穴摩擦过无数次的肉棒,被女人子宫再次擒获的疼痛感。
苦命的男人!
我被琴书相思滢“甜蜜”、“温柔”地再次“强奸”了!
第二章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付出远远多于琴书和思滢,可是再次狂欢后,两女反而力不能支,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我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边女人慵懒的身体若绸缎般光滑、柔嫩。黏稠湿漉的欲望在蛇一般扭曲的床单上弥漫着情欲特有的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在隐隐绰绰、蒙胧透洒的夜光中像是要飘浮起来。
我深深地叹口气,起身轻手轻脚摆脱正若两只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的两团雪腿粉股。身边的女人呢喃着,翻过身,又睡着了。没听清她想说什么,女人微微的酣梦中的喘息声与正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响的钟声,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那感觉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着我的鼻子,有些痒。
我弯腰下了床。月光正从窗外一片片飞来,汇在一起又像是水在流淌。这个世界也许只在此时才会有点清澈。从床头摸起一卷卫生纸,横着撕开,抽出长长的一块,用手拿住,小心翼翼擦拭身上黏黏的液体。
擦完后,一扬手,把它扔出窗外。石头可以扔出很远,因为它有点重;而这团沾满爱液的废纸却因为太轻,所以只能是掉落于屋檐下。
我无声地笑了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玩。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生命?
有些滑稽。
清凉净爽的空气很好,从皮肤上滑过,总令人有着隐约的快感。我转过头,仔细打量着正在床上酣睡的两个女人的身体。女人们的身子很白,微微泛光,象两大团棉花。静静地看着,我恍若置身于一场巨大而又香甜的梦中……
窗外,明月高悬,夜色安静而清幽,只有乳白色的清冷月光倾泻下来,罩得整个大地升起一片撩人的氤氲。
我沉溺在这夜的神秘氛围中。我相信那亘古不变的清辉,一定会给予我更多的思索与启迪,使我悟到生命更深层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