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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多田直志语气过于认真地说:“思,但愿是那样。”
“那些事的发生难道还不明白吗?”
尽管这样,多田直志还足有一件事弄不明白。
是那位身穿鲜红外套、脚穿白色长筒鞋出现在冰雪覆盖的北海道荒野的秋吉智子。深入含羞草公寓之时,她向多田直志提供了解谜的三条线索,可时至今日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根据推断,她也许是从富士县雨晴海岸打捞上的帝京大学助教秋吉猛久的妹妹,或者是亲戚?为了为亲人报仇,只身打人敌人组织?这次回到东京还要与她约会,在紧紧搂住玉体之时再问她,一定要她回答,多田直志此刻多么想尽快见到秋吉智子啊。
罪不可赦的谷端随烈火而爆炸的巡逻船葬身于海底,成了饿鱼食物,简直罪有应得。至今含羞草公寓内的女主人,我已不再想她了。事到如今也满意了,但是,使我内心不尽了然的是森为酒井令子的醋劲。
“已经没有知觉啦!”
酒井令子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骗谁!心里还是迷恋着她!”
“不要发牢骚啦,帮助总是要表示感谢的。那上面是一把钻石。数额也许没有亏待模特儿工作吧。”
“那些东西是理所当然的。我是托你的洪福卷进了一些莫名奇妙的事件之中的。一段时间曾想到死。这代价不只一把,而是一皮箱钻石,货真价实的钻石!其价值可以购下日本繁华之都——银座。”
一名男人的掌中握着钻石。是一把钻石。摊开手掌观看。从劈开和折射率以作光点来看,不用开钻就知道是俄罗斯米尔矿山的钻石,它像穿透树丛的晨光,光彩夺目。
南平台的一角又迎来了一个空气清新的早晨。河道泰介满足似的抖动着奶油肚子,将手掌中的钻石啪地撒进池中。圆肚滚滚的金鱼有奸几十条在游弋,这些金鱼十分珍贵,一条少说也要四、五百万日元。水面上绽起潋泼的波纹。金鱼张大嘴相互拥挤着,他们顿时发现扔来的是不能吃的,于是极为不满,摇动着大尾巴将这些东西吐出来。
钻石沉到池底。两把,三把,河岛不停地往空中撒去,当然不是扔掉,让是一种绝密的隐藏手段。有那么一天,发生不测之事时,放完池中之水,这些池底的钻石就成了本派的资金,少说也有二、三百亿日元,而且可以立即派上用场……
河岛对这些阴谋的实施以感到满足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秘书北见出现了。
“川奈那边发生的骚动像是受到叱责了吧。北见君,准备好了应付办法吗?”
“是,派了一些人去收拾现场。至于夜间发生的枪战可以解释为海上自卫队为了保证即将在川奈举行的国际会议绝对安全,在此地进行了秘密训练。”
“思,好的,多布鲁依林怎么样了?”
“是。我已详细调查过,他去向不明。从跟微型潜艇接触的现场来看,也许随同谷端乘上了那艘被击沉的巡逻船。”
“那样就好——”
河岛对这也表示满意。
“发表……病死……是吗?克里姆林宫又会派一名副部长来了解此事?”
“是,正如你所预见的。”
北见不住地点头:“好久,以天荒为首的海盗为我们做了一件工作。相反,他们却一点也没得到那些冒着生命危险运来的钻石。三只木桶只有一只运到了南平台,其余的全部沉入骏河湾里。不用说早成了海底之物是吗?”
“不!”
河岛挺起脑袋。
“啊?”
北见万般不解地喊叫一声。
“还不知道吧,北见君,海盗的确夺走了另一只酒桶。”
北见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这么说我们的计画还是有欠妥之处?”
“不,应该舍弃。这些恶浪般的海盗如果得不到东西,往后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当然,如果用这些来作为封口的报酬并非便宜,河岛此时放声大笑起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年轻有为的出家人。他也事先就将另一只木桶让给我,就是国铁上的那一只。这样看来,他也不可憎了。”
我到底怎么想的无人可知,但河岛还是那样认为。如果不是那样的话,精心策划钻石掠夺之案的男主角就不会将货由国铁托运,因为这国铁是被执政者操纵的。河岛是坚信这一点的。
绿茵草坪,吹着微风,水池旁两只白头翁又开始争夺食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