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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高岭派出所的所长杨兴春,他先是和罗飞热情握手:“罗队,好久不见啊。”然后又拍拍陈嘉鑫的肩膀,“怎么样,在刑警队干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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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音在一旁笑嘻嘻地插话:“跟着飞哥混的,那还能错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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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转过脸来看着梁音,笑道:“哟,刑警队什么时候出了这么朵警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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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刑警队哪有这个福气。”罗飞介绍说,“这是法医中心张雨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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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法医——”杨兴春上下打量着梁音,赞叹道,“这可更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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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音主动伸手和杨兴春握了握,自我介绍说:“杨所长你好,我叫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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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站着了,坐吧坐吧。”罗飞招呼众人坐下,然后又冲不远处的服务员唤了声:“服务员,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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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兴春主动问道:“罗队啊,案子是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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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便把相关情况向对方讲述了一遍,末了把刘宁宁幼年时的照片递给了杨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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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没错,是囡囡,我记得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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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的亲生父母一直没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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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估计永远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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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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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这样的,”杨兴春讲述道,“囡囡的生母应该是个外来的打工妹,年轻时被一个男人骗色,未婚生育有了囡囡。后来这个男人抛弃了母女二人,一去不返。囡囡的母亲独自抚养女儿,本来就很艰难了,后来她自己又患上重病,更是雪上加霜。这个女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囡囡遗弃在本市林翠路的肯德基店内,自己一个人回老家去了。她临走前写了封信留在女儿身上,大概讲述了自己的遭遇,恳求好心人能收留自己的女儿,把她养育成人。这封信里并没有留下关于孩子亲生父母的任何联系方式,这叫人怎么去找呢。所以只能把这孩子送到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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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未婚生育,那就是连户口都没有啊。罗飞心知这事更加难以查询,他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继续问道:“孩子的父母叫什么名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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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杨兴春看着罗飞,很直接地说道,“你不可能找到他们的。那个男人就是个负心汉,在他心里根本就没这个女儿。那个女人的去意也非常坚决。另外从信里描述的情况来看,那女人当时病得很重,现在是否还在人世都不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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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继续追问:“囡囡的大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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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摇摇头:“信里就说这孩子叫囡囡,没提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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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还在吗?”罗飞还不死心,希望能从那封信里找到某些蛛丝马迹。但这最后一丝希望也很快被扑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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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把手一摊:“十多年了,这还上哪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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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默默地叹了口气——那就真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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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清刘宁宁四岁前的身世,也就无法知悉她所畏惧的“黑娃”到底是什么。用催眠治疗来唤醒对方记忆的工作只能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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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片刻之后,罗飞强迫自己调整心情。“算了,不说这些了。”他露出笑脸招呼大家,“来来来,吃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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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饭庄的几道菜做得还真不错,众人吃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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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不再提及案子的话题,只当老朋友见面般相聚寒暄,他问杨兴春:“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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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呵呵一笑:“还是那样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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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还是个单身王老五哪?”梁音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呢,这么帅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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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身高将近一米八,一身制服精神抖擞的,确实很帅。面对梁音的质疑,他借力打力般看着罗飞说道:“罗队不也单着呢?他可比我优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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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梁音也转头看着罗飞,“你们这些优秀的大叔,都不需要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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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一怔,不知想到些什么,精神略恍惚了一会儿。随后他很生硬地切换了话题:“老杨,你在高岭所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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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配就在那儿。”杨兴春粗粗一算,“得有十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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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动动吗?”罗飞以前也在基层派出所待了好多年,后来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于调任市局刑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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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春摆摆手说:“待得越久越不想动,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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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的性格不同,这事倒也不能勉强。而且罗飞也不是真心要劝对方,他只是想把先前那个话题岔开而已。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众人便又进入随意闲聊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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