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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克点点头说:“你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负责,我支持你。也希望你能早点解开心里的结。如果什么地方我能起到一点作用,那我会很高兴尽自己的努力。”
米朵笑了笑说:“嗯,我会的。哎,光谈我的事儿了,你呢,那个包工头找到没有?还有陈志宇那个人,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普克将情况详细讲了一遍,包括上午陈志宇打来的那个电话。
米朵说:“嗯,这个人好像真有点问题,我觉得他像是有点在和你挑战的意思。不过,今天那个电话,他可没像第一次那样占到上风。”
普克说:“一下子还抓不住他的把柄,最近又很忙。我想等网络建立起来了,可以把大范围内的原始案例都调出来看,说不定会有帮助。我干这一行时间太短,实践经验实在有限。”
米朵说:“这个我明白,就跟我们医生差不多,应该算是越老越值钱吧。”说着两人都笑起来,碰了碰杯,接着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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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克告诉自己要耐心等待,但他没想到,转机这么快就来到面前。
10月21日,普克资料管理网络化的工作到了尾声,虽然是星期六,他还是留在单位微机室里加班。临近中午时,寻呼机响了,却是局里值班员打给他的,问他在哪里。普克说自己就在局里,值班员说那正好,有几个大学生打电话报警,说在市区东郊灵山一个小山谷里发现一具女尸,他向领导请示过,领导让他通知普克、彭大勇和法医一起去现场处理。他已通知过彭大勇和法医,他们正往局里来,车已经派好了。
普克他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接近下午两点钟了。报案的是三男一女四个大学生,他们在发现尸体的小山坡下等着,都显得很惊惶,尤其那个女学生,脸色十分苍白,眼睛里充满恐惧。由一个看起来相对镇静的男生陈述了发现尸体的经过。
男生说,前段时间他们听人提到灵山,听说是个未经开发的天然风景区,便计划着要结伴来看看,但上个星期一直下雨,直到前天才停,便在这个星期六一早,搭了一辆从附近公路经过的远郊车,在山脚下了车,沿着一条简易山路进山,到了路头又顺着小路往山上爬,等爬上一个小坡后,便发现那片草地上的尸体。起初他们看不太清是什么,等走近一点看,才知道是一个显然死了很长时间的人。那个女生当场就呕吐了,他们马上用身上的手机报了警,不敢离开,也不敢靠尸体太近,就在山坡下等着。报案后,没有其他人来过。
作过必要的检查和记录后,普克便让几个学生离开了。
现场这具女尸全身赤裸,旁边草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和鞋子。经检查确认死者颈部有明显勒痕,判断为窒息死亡。死者身高约一米七零,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长发为漂染过的棕黄色,体态较为丰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估计死亡时间在八至九天左右,由于十月天气已经转凉,前几天又一直在下雨,尸体只是呈现轻度腐败,面孔清晰可辨,但已无法从身体组织检查死者生前是否与人发生性关系。除了现场散落的衣物外,没有任何可以确定死者身份的物品。从现场衣物的质料及式样来看,估计死者为城市职业女性。
由于前段时间连绵雨水的破坏,虽然经过干警全面仔细的搜寻,现场及附近仍然找不到任何可疑痕迹,现场已没有保护的价值,当天下午便将尸体运回局里进行尸检,普克他们也一同返回局里。
彭大勇说:“先跟各派出所联系,看看最近有没有人报失踪吧。”
普克点点头,从一到现场开始,他心里就隐约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确认死者的身份。
两人分头跟各派出所电话联系,询问最近十天内是否有人报告一女性失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高约一米七零,染过的棕黄色长发。
很快,城南分局柳巷派出所就有了回音。10月17日,柳巷派出所接办一名姓邓的中年男性报案,称自己的妻子江兰兰失踪。详细情况是:江兰兰,三十岁,职业为本市一中高中部英语老师。10月11日下午和单位同事打招呼,说第二天有事不到学校,如果学校有事找她,请同事在12日晚上8点以后给她家里打电话。12日江兰兰课表上没课,但教务处有教学上的事情找她,晚上同事便给她家打电话,但始终没有人接。13日江兰兰依然没来学校,她的课也没有上。同事知道江兰兰的丈夫邓辉于一个半月前出差不在家,担心会有什么意外,但无法与邓辉联系。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学校不上班。16日即本周一,邓辉从外地打电话到学校找到江兰兰同事,说周末两天打电话到家里,一直找不到江兰兰,问江兰兰同事是否知道情况。同事便将具体情况告诉邓辉,邓辉听后,当天便乘飞机返回。他与江兰兰同事一起四处寻找,问遍了所有的亲属及朋友,均不知江兰兰下落。次日一早,邓辉到住区柳巷派出所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