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杂虚到成为基力安，再从基力安进化成亚斯卡丘，成为最上位的瓦史托德，然后成功破开面具为蓝染大人效力，最后再算上因为死于黑崎一护的虚闪下而沉睡的百年时光。
「大概，两千年。」我不确定的给出了一个估算出来的时间，紧接着又重新在估计了一遍，最终更正回答：「应该是两千六百年。」
「……」
我困惑的望向幻影。
由于面对着一团马赛克，我无法得知她的表情，只能在脑海里默默的思考着她突然再一次沉默下来的原因。
「你……活了这么长的时间里……难道就没有身边亲近的人逝去吗？你之前生活的那个虚圈里……每一个存在都像你一样这么长寿？」
「胜败淘劣，适者生存，作为虚只需要明白不断的与同类厮杀然后活下去，吃掉败者，一步步的成为上位大虚。」
「吃掉……同类？成为上位大虚？」幻影似乎对我所言感到震撼，忍不住出声问道，甚至马赛克都抖动了起来。
「同类相残，是虚为了活下去的本能，不吃掉对方就活不下去，这是从虚圈存在以来就存在的铁则。」我耐心解释着，但却不知道我的这一番话带给幻影心理多大的震撼。
杀掉同类，吃下对方。
这无论是对于人类，亦或对于精灵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两者都有着名为『道德』的底线紧紧约束着一切的行为。
而且就现实层面来说，人类与精灵也没有必要这么做的需求。
「……我承认，我不了解你，也不了解虚，更不了解你刚刚说的虚圈铁则。」她语速略为放缓，用着低沉的声音说：「但是，你现在不是跟人类生活在一起吗？你能活两千六百年，但是人类的寿命不过短短一百年，你在百年之后不会对这些人类的死去而感到不舍吗？」
我仔细的想了想她这番话，思考了一段时间，接着发现要回答这个问题时，我感到了两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舍与不舍，一百年之后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现在我不想离开这些人类。
我需要她们协助我体验人类的生活，也习惯了日下部燎子煮的味噌汤，鸳一折纸做的豆皮寿司，藤原佐爱帮我打理发型，日向河希推荐我该穿什么衣服。
就连艾伦每天半死不活的帮屋子进行日常的清扫，我在这一个月半里也逐渐了习惯她每次都完成不了工作，然后偷偷的外出去买草莓蛋糕。
「你不觉得，和人类相处在一起有时候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不是吗？」她的是现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用着催促的语气说道：「你不觉得付出一点点灵力，就可以获得跟我合作研究人类死而复生的方式很划算吗？」
划算？似乎有这么一点点道理。
不过划算这个词，我好像常常在哪里看到。
我皱眉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紧接着谨慎的望向身前的幻影。
「你传销？」
☆、第三十七章 陷阱
「呵呵，这一点也不好笑。」
「那又如何？据我所知，你方才低投入、高回报的说词是人类传销时常用的伎俩，我不认为仅仅付出一点灵压便可以跟你达成合作的协议。」
「我是带着诚意想要和你合作的。」
「让我无法观测到你存在，便是你所谓的诚意吗？」我淡然摇头，道出这个令我产生浓厚戒备感的现像。
身前的马赛克随着我的话落下而一阵翻腾涌动，隐约的在模糊中透露出人影，但我仍然静静的望着沉默的她，等待着她做出回复。
沉默了一会儿，幻影语气无奈的说：「很遗憾，不能透露容貌是我的底线，如果有其它要求可以说出来听听，只要你和我合作，不是太过份我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