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那团马赛克，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同时在脑海里翻找着在AST总部里看到有关于『幻影』的资料。
与此同时，我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马赛克之下同样好奇的目光。
忽地，她开口说话了。
「我并没有恶意。」
「你身上没有杀气。」
「呵呵……」她尴尬的笑了一声，很快的从这个话题上转移开，把焦点凝聚在了我的身上。
「能冒昧请问你一个问题吗？遇见你之后，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想要请你帮我解答我这个疑惑。」
听见她的话，我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皱起眉头，敏锐的捕捉到她的话语中所透露的讯息。
「你发现我到现在，已经多久了？」
「糟糕……」
似乎意识到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幻影咕哝一声，但是在此之后仍然爽快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一个月半到两个月前左右。」
模棱两可的答案。
两个月前，差不多是我在草原上与四糸乃第一次见面的时间点，但是一个月半前，就是我在天宫市现界的时候了。
我想了想，认为在一个月半前的可能性较大。
就在我想继续追问确切时间点时，幻影用着年轻的女声说：「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那么是否可以解答我的疑惑呢？」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回答：「可以。」
「你知道卡巴拉生命之树吗？」
「西方世界的人类信仰犹太教，所使用的传统哲学一部分思想？生命之树……似乎代指着通往他们信仰中心的道路。」
「……」
幻影一阵沉默，似乎对于我给出的答案感到讶异。
「怎么了？」
「精灵必然诞生于卡巴拉生命之树，你明显不是藉由生命之树诞生的，我想知道你从哪里来的。」
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问。
因为眼前的精灵，查觉到了我与其他精灵有所不同。
「我不是精灵，是『虚』，来自于虚圈。」
「虚？虚圈？」她困惑的小声覆诵了一次，然后摇着脑袋说：「虚还有虚圈我都没有听说过，但是你强大得不可思议。」
她说着说着忽然微微一顿，抛出了一个与方才话题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认为复活一个死去的人类能够做到吗？」
「不行。」
毫不犹豫的否决。
然而，我的回答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轻轻一笑，语气无比轻快的对着我抛出了橄榄枝，说道：「灵力如此强大的你，有没有兴趣参与我的计划呢？从冥界的深渊拉回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只要你付出一点点灵力，灌入这个灵结晶……」
☆、第三十六章 妳传销？
「没兴趣。」我扫了眼她纤弱无骨的手掌，断然拒绝了幻影的邀请。
「为什么？」她失声质问。
从微微僵硬的动作看来，她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拒绝她的邀请，在我面前捧着灵结晶的手掌陡然一握，握得指节发白。
很明显，我的回答牵动着她的心弦。
「将死去的人重新复活，这对种事情你就没有丝毫渴望吗！」
「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我的回答令她沉默。
沉默没有持续多久，她缩回了手，重新与她的身体融为原先见到的马赛克，然后一股探究的目光透过了模糊不清的马赛克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活多久了？」
「已经记不清楚。」我摇摇头回答，诚实的直言回答这个问题。
「三十年？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她追问道。
面对她紧追不舍的提问，我努力得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