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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岂不是白练了。」众多汉子闻言大笑不止,嘲弄之声不绝于耳。
杨敛对于这些嘲笑声充耳不闻,只想着如何冲出包围到达对岸。他见后面几
艘船越来越近,心中大急,抬眼四顾,忽然看见船上的桅杆。那桅杆是用圆木所
制,长约数丈,共有三根,中间用整块帆布相连,若是有风吹动帆布,就能带动
船身一路向前,若是无风,便把那船帆降下,靠人力划动船只。
杨敛眼光掠过那三根桅杆,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快步走了过去,跟着金光一
闪,一根桅杆已然被砍断,带着巨大的风声砸了下去。
杨敛方才砍断桅杆,后面立马响起一片惊呼声,那桅杆竟是对着其中一艘大
船砸了下去。那桅杆是用实心圆木所制,长有数丈,最粗一头约莫有两人环抱般
粗细,最细一头也有一人腰身般粗,重量何止千斤,如今带着巨大的风声猛然砸
了下去,犹如擎天巨柱一般,狠狠砸在了一条船的船身上。就听哗啦一声巨响,
将那条大船拦腰砸成了两截,船上的飞鱼帮帮众尽皆掉入了水中。
杨敛见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是唰唰两刀,将剩余两根桅杆也一并砍断,
两根桅杆一如先前那根一般,带着风声对准两艘船狠狠砸了下去。那两艘船上的
水手急欲闪躲,但船身太大,一时又如何能够躲得开,两艘船上的水手绝望地看
着巨大的桅杆迎面砸下,又是轰轰两声巨响,两艘船无一幸免,尽皆断成两截。
杨敛连砸三艘船,心里极为痛快,口中哈哈大笑,此时一阵大风吹来,船身
晃了几晃,杨敛脚下不稳,不由扑通一声跌倒在船身上,身子连着滚了几圈。那
齐良见杨敛接连砸断自己三艘大船,恨得是咬牙切齿,眼睛死死盯着杨敛,钢叉
紧紧握在手中,恨不得在他身上狠狠扎上几个窟窿。
杨敛虽然砸了三艘大船,但还剩两艘船正在逼近,此时落水的众多飞鱼帮帮
众早已上了那两艘船,齐良一声令下,水手加速划船,眼看就要逼近杨敛所在的
那条船。
杨敛在船上滚了几圈,强自挣扎着爬了起来,脚下方才站稳,耳中猛然听得
一声巨响,跟着船身又是一阵剧烈摇晃,刚刚站稳身子的杨敛又是一下栽倒在船
身上,身子跟着船身不住滚动。他急忙抬头往响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齐良所
在的那条船,趁着波浪正狠狠撞了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11章
上文说到杨敛夫妇渡河时遇到飞鱼帮截杀,虽然用计瞒过了任天野,但还是
被齐良发现,杨敛抢得一条大船,正欲冲出重围,不料此时一声巨响传来,身子
不稳一下跌倒在地,杨敛急忙抬头往响声处看去,就见齐良所在的那条大船,正
狠狠撞了过来。
又是一声巨响,两条船再次撞在了一起,二人所在的大船皆装有撞角,这撞
角乃是用生铁打制,装在船首,水战时专门用来撞沉敌方的船。齐良这一撞,撞
角正好撞在了杨敛所在那条船的一侧,登时撞出一个巨大的窟窿,黄河水顺着窟
窿猛然灌了进去。
齐良面色狰狞,手握钢叉回头大喝一声:「接着撞,给我撞沉它。」他此时
也已经回过神来,既然杨敛不识水性,那干脆就把这条船撞沉,到时这黄河自然
会替自己收拾了他。
杨敛见船身进水,正在不断下沉,心中大急,此时吴氏早已晕死过去,躺在
一边生死不知。他抬头看向齐良,见其满脸得意,口中大喝一声,座船再次狠狠
撞了过来。
轰隆一声巨响,两条船再度撞到了一起,此时杨敛所在的这条船似乎已经不
堪重负,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跟着船头渐渐倾斜,船尾灌入大量河水,
眼看就要沉没。杨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单手将吴氏夹在腋下,身子一纵,径
直到了船头。他左右张望一眼,见此时离岸已不远,但此时怀中还抱着吴氏,若
使轻功过去,极有可能半途内力不继掉入水中,他本身不识水性,若真掉入水中,
那只能任由飞鱼帮宰割了。
杨敛见此刻情势危急,船身马上就要沉入水中,若是再不想出办法,明年今
日就是夫妇二人的祭日。他双眼通红,咬着牙不断四处张望,但看见船身上的木
板,突然急中生智用力拆下一块,这块木板约有尺许,正好可踩一人,他咬牙大
吼一声,聚起全身内力用力将其往岸边掷去,跟着身形一纵,整个人直追了过去。
木板很快被落入水中,但仗着余势不断向岸边冲去,杨敛看准目标,半空中
换了一个身形,身子紧跟着稳稳落在了木板上,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一般踩着木
板往对岸掠去。待木板离岸尚有一段距离时,又猛然腾空而起,带着吴氏一道直
冲对岸,半空中接连变换数个身形,数息后稳稳落在了岸边。
齐良方才见杨敛用力拍断船身木板,登时感觉不妙,待得指挥船只再度撞了
上去,却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杨敛踩着木板往对岸而去,最后安全到了对岸。
齐良气得是七窍生烟,转头招呼众多手下将船划往岸边,意图继续追杀杨敛,但
此时哪里还来得及,待船到岸边,齐良带人急匆匆上了岸后,早已没了杨敛的踪
影。齐良怒气滔天,钢叉用力往地上一刺,口中狂吼连声,一腔怒意无从发泄。
再说杨敛安全到得对岸,他带着尚未醒来的吴氏一路疾奔,约莫跑出数里路
后方才停下略微喘息片刻。他环视四周,见自己身前不远处有着一座土坡,坡上
似乎隐隐有着一间房屋。杨敛此刻又累又饿,当下拔腿往土坡行去。
沿着小路走了片刻,杨敛方才爬上土坡,此时先前那房屋轮廓已经渐渐清晰,
再走几步,整间房屋便呈现在了杨敛眼前。但见那屋子极为简陋,两块石板为壁,
一块石板为顶,中间塑了一个泥做的人像,竟是一座土地庙。
杨敛紧走两步,待走到庙前将吴氏轻轻放了下来,他则一屁股坐在一旁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