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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与山海夜叉在后面,低声问道:“老陈,你怎么乱指鱼鹰得了手?”
语气饱含抱怨,显然水鬼不以为然。
山海夜叉鬼眼中厉光一闪,附耳道:“你知道,陆路艰难,山区中路径不熟,而且沿途皆有蛮人,咱们唯一的路是从水里走。水路已被鱼鹰与秃蛟的人所封锁,不除去这两个劲敌,怎能逃过他们的耳目?正好……”
“正好借刀杀人?”
“正是此意。”
七人钻入一座江滨的树林,便看到一座茅屋。
人影一闪,一名大汉从树后跃出,喝道:“站住!此路不通。”
山海夜叉挟叉上前,点头打招呼桀桀笑道:“条条大路通长安,此路怎能不通?咱们要找洪江,你是他的党羽吧?相好的,快传讯通报。”
大汉发出一声口哨,冷笑道:“咱们长上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却没有九姓渔户的朋友,你请啦!这条路不通长安……哎……”
山海夜叉突起发难,出其不意的便给了大汉一叉,一尺二寸长的三根,叉尖全贯入大汉的胸腹,尖透背部。
叉拔出,大汉仆倒在地呻吟。
柏青山脸色一沉,厉声问道:“山海夜叉,在下曾经要你杀人么?”
山海夜叉嘿嘿笑道:“这厮口出不逊,该死。凡是瞧不起九姓渔户的人,都该死。”
“啪啪!”柏青山突然抢入,抽了山海夜叉两下耳光。
“哎唷!”山海夜叉狂叫,连退五步,方用叉支撑住身躯,满嘴是血,“哇”一声吐出一口血水,其中赫然有两枚断齿。
柏青山哼了一声说:“你这厮人性全失,存心歹毒,在下早该宰了你的。”
山海夜叉的双颊开始红肿,含糊地叫:“你胁迫咱们助你寻人,又不许杀人,岂不太苛刻了么?”
柏青山虎目阴沉,略一沉吟冷冷地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你杀人必有用意。按常情论,你没有突下毒手杀了守路人的理由,何况对方已发出警讯,杀了他岂不是授人以柄贻人口实么?你到底有何用意?我?我会查出来的。”
山海夜叉心中猛跳,恨声道:“咱们希望鱼鹰能杀了你。”
柏青山冷冷一笑,点头道:“对,这就是你的居心。可惜你将会失望,你会发现柏某万一不测,对你毫无好处,柏某手中掌握了你两人的生死。”
这时候,远处茅屋中出来了十余名大汉,正向此地奔来。
柏青山向前迎出,扬声叫道:“哪位是鱼鹰洪江?上前答话。”
十余名大汉看到了同伴的尸体,眼都红了,同声怒啸,拔刀挺叉冲来,有人怒吼:“九姓渔户杀了咱们的人,咱们与他们拼命,乱刀分他们的尸。”
“谁是鱼鹰?”柏青山再问。
“这里面没有鱼鹰。”水鬼说。
“我到茅屋去找。”柏青山说,突然飞跃而进。
一名手执锋利双股叉的中年人,劈面拦住大吼一声,劈面就是一叉。
他斜身切入,信手一拨,叉头一歪,中年人收势不住斜向冲出,“喳”一声叉刺入一株大树中,急切间拔不出来。
柏青山已一掠而过,两刀背击倒了两个人,两起落便已远出六七丈外,扔下水鬼与山海夜叉扑向茅屋。
左右屋角冲出两名黑衣人,双刀齐至。
他一声长笑,刀光一闪,连人带刀飞撞而进,“铮”一声刀相接触,人影从中间冲过。
两黑衣人狂叫着冲倒,像是倒了两座山。
“嘭”一声大震,柴门被他撞开了,门倒人抢入。
厅中不见有人,他撞开房门,失望地叹口气,不再入房。
房中有四个人被捆了手脚,丢在潮湿的床前,不是禹大嫂一家三口,而是他不认识的人。
“救命哪!”一个被捆着的人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他问,信步跨入房内。
“在下是青面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