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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某问你,是瞧得起你阁下呢,你说不说?”
山海夜叉勃然大怒,一声虎吼,火杂杂地冲到,托天叉风雷乍起,劈面就是一叉,力道万钧。
柏青山直等到叉尖近身,方举起分水刀,笑道:“用重兵的人开始使用虚招,说明你已心中发毛发虚了。”
山海夜叉那一招看来凶猛绝伦,但确是虚招,叉不敢攻老,近身便倏然而止,并向侧一闪,被柏青山一说,立即愤火中烧,再次大吼一声,猛攻上盘,叉发如雷霆,恼羞成怒拼命了。
柏青山仍然以静制动,直待叉尖近身方行反击,挫身避招,身高不及三尺,不退反进,纵然纵叉下切入,左手“天王托搭”托住了叉杆,五指疾收。
山海夜叉做梦也没料到他胆敢走险贴身,一叉走空不由大骇,火速收叉头现叉尾,希望用叉柄挑出,
可是晚了,叉头收不回,分水刀的刀尖,已顶在肚脐要害上。
柏青山长身挟住了托天叉,冷笑道:“那晚你们一群乌合之众,带了不少猛兽助阵,仍被在下杀得落花流水,你阁下居然想一比一向在下动叉。说好听些,你阁下余勇尚佳,胆气尚高。说不好听,你简直不知自量,活腻了,插标卖首狗太贱。你在自掘坟墓,阁下。”
山海夜叉带来了十三名手下,这时全惊呆了。
水鬼钱江脸色泛灰,悚然向船头而退。
柏青山哼了一声,冷叱道:“谁敢溜开,他不死也将成残废,你给我站住!”
水鬼打了一个冷战,骇然止步叫道:“在下毫……毫不知情,仍……仍在打听……”
“住口!你派人用迷香暗算在下,要说你不知情,谁敢置信?”
“真的,在下的船头达码头时,恰好碰上你阁下,因此起意……”
“你敢推得干干净净?”
山海夜叉抽口凉气说:“柏兄,这件事在下已打听出来了。至于与钱兄是否有关,在下还不敢断定。”
“哼!你与水鬼还分彼此?”
“在下与钱兄虽通声气,但并非同伙,在下这次前来,正想向钱兄探口风呢。”
“探什么口风?”
“听说禹家的孤儿寡妇,已落在鱼鹰洪江之手,而钱兄也擒住了你,所以想查明真假。”
青山将叉丢下,在山海夜叉的胸腹连点三点,收刀道:“在下已用子午绝脉手法制了你的任脉,六个时辰之后,如果仍然查不出禹家三老小的下落,你就得等死。”
“老天我……我……”
“你是起意谋财劫人的首脑之一,本就该死,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在下已经够宽大了,走,带我去找鱼鹰。”
“这……”
柏青山向水鬼接近,冷然问道:“阁下,你知罪么?”
水鬼恐惧地向后退,举手一挥,二十余名爪牙纷纷奔到列阵,兵刃前指。
柏青山无惧地向前迫进,沉下脸说:“杀三五十个人,在下不至于手软,谁敢伸爪子,他将后悔一辈子。水鬼,你叫那些爪牙送死,于心何忍?”
水鬼心胆俱寒,悚然地道:“阁下,不可迫人太甚……”
人影疾闪,柏青山突然近身。
“哼!”水鬼大吼,一刺扎出。
快!快逾电光石火,令人目不给暇,但见人影一闪即接,刀光刺影飞腾。
“铮!”分水刀击飞了分水刺,人影乍分。
几乎在同一瞬间,刀光流转,迅捷如电,幻成一座刀山,左右飞旋分张,将从左右扑上抢救水鬼的两名大汉罩住。
“啊……”狂叫声乍起,刺耳万分,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刀光倏敛,柏青山已退出丈外。
两大汉的右颊各裂了一条大缝,连鼻尖也裂开了,一手掩住脸面,摇摇欲坠地失声厉叫,摇摇晃晃向后退,鲜血似泉水般向下流,染污了整个的胸襟和手臂。
水鬼虎口裂开,一手血,左手掩胸,脸色灰败地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