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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晚辈自去井中打水……”
“屋后不洁,你也不熟,别客气,坐啦。”
“晚辈甚感不安。”
“好说好说,老朽去去就来。”
欧阳老人入内去了,他向心兰笑问:“小宝贝,认得这位老前辈么?”
心兰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谁认识你那些猪朋狗友?”
“你说话小心了。”他吃惊地说。
“哼!我怕什么?”
“他是宇内大名鼎鼎的槁木老人欧阳雄,你触怒了他,小心他活剥了你。”
“原来是这凶暴残忍的人性已失的老魔。”心兰惶然地说,脸色大变。
“他是家父的贵宾,三年前,曾在舍下小住月余,现有他老人家在,在下可不怕任何人追来了。”
槁木头人恰好提水出厅,问道:“少堡主,什么人追来了?”
“晚辈不知道,只知他是要追杀晚辈的人。”
“好,叫他来好了,一切有老夫作主,咦!这女娃娃是……”
“是晚辈相好的。”纪少堡主奸笑着说。
“呵呵!你小子的毛病改不了。”
“老前辈笑话了,后面追来的人,与这丫头有关。”
“来救她的。”
“是的。”
“哼!他们不来便罢,来了就别想走了,你先进里面安顿,老夫有几位朋友要来,你在此地有些不便。”
“晚辈遵命。”
“来人是老夫的好友,涂山双邪巫家兄弟,他俩与令尊并无交情,因此你不必见他们。”
“晚辈告退。”
“到最后一间小室安顿,外面的事不要你管。”
“是的,”他应喏着,抱起心兰向里走。
后房窄小,仅一榻一桌一椅,四壁萧条,但倒还清爽,窗开得不小,光线充足,与一般的住宅完全不同,毫无阴暗局促之感,他将心兰放上床,先看看四周的出路,喝足了水,他将水壶递给心兰说:“在下不想走了,住在欧阳老前辈的屋中,阎王爷也拉我不走啦!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他脸上涌起淫笑,捧着她的脸蛋,狂吻着她的粉颊,心兰全力挣扎,但毫无力道,急得上天无路。
纪少堡主放了他,狂笑道:“小宝贝,你真不知道我笑什么?我打算将此地作为洞房……”
“呸!你这……”
“哈哈!别骂别骂,我等了这么久,再也等不及了,你的病算不了什么,我保证让你快乐,保证你欲死欲仙,保证我比那姓柏的小畜生强一万倍……”
“你这畜生!你……”
“哈哈!你发怒时另有一种超脱的美……”话未完,他发狂般抱住了心兰,发狂般吻她的粉颈敏感地带。
心兰不住咒骂,不住挣扎,不住拳打、脚踢、抓撕、推拒……
这一来,反而激起了纪少堡主的欲火,猛地按住她高耸的酥胸,一手替她宽衣解带。
“畜生!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生!”她声泪俱下的咒骂,惊得魂不附体。
纪少堡主更为快意,呼吸急迫,眼中淫欲之火在燃烧,三把两把拉下她的罗裙,狂笑道:“好宝贝,看你还像个处子之身,我保证会怜香惜玉,但如果你仍然拒绝合作,那就……”
“嗤”她的外衣被撕下了,胸围子外露,酥胸半掩,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眼下。
她欲哭无泪,厉叫道:“畜生你纪家堡……”
“哈哈!纪家堡威震天下,你那姓柏的情人,动不了纪家堡一木一石,哈哈!你……我的好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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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天下的纪家堡,目下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生死关头的地步,天下第一堡的声誉,受到了挑战。
三天前,柏青山便到了纪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