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云的唇来到了浑圆耸立的双丘,沿着臀部的沟缝,灵巧的舌找到了神秘的入口,大掌将双臀微微掰开,好让剑舌可以长驱直入,拨开花穴口儿的层层肉瓣,狂肆的直捣秘处。
“啊……不……”
秋月低呼,雪臀更加扭动不已,看得徐青云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由于一年多不曾欢爱,女体变得极为敏感,稍一拨弄,透明津液便从穴缝中汩汩流出,弄得秋月羞赧不已。
好不容易,徐青云狂肆的舌离开了温润的女性私处,舌尖还残留着甬道内的透明滑液,唇办湿濡不已,如神般俊美的脸此刻看起来显得相当淫媚。
女体则因为舌尖离开,私处接触到冷冽的空气而微微一颤。
“别急,我的美人,宝贝月儿!”
徐青云将秋月的膝盖立了起来,前半身仍趴卧在床上,整个俏臀对着身后的男人,雪白的双腿再次被大大的拉开,这样趴跪的姿势使殷红的私处完全露了出来,鲜红的花瓣微微的抖动着。
徐青云将肿胀难耐的男性炽铁对准湿亮的花穴口儿,一个挺身——“啊——”
娇人儿的媚叫声入耳,男人肆无忌惮的插抽起来,大掌握紧秋月的歼腰,赤裸的身躯拍打着白嫩光滑的雪臀,开始猛烈狂野的占有她!
他不再忍耐,他要发泄这一年来的热情!
“啊……云……”
秋月的娇吟声不断。
在如猛兽般的狂袭下,秋月全身泛起玫瑰般的配红,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当中。
当晚,鸿福居春色无边,床上、桌上、椅上,甚至窗边,都成为徐青云挟着秋月发泄热情的地方。秋月的花心深处、大腿间、小腹上、双乳间,甚至檀口内,处处都留下白浊的液体,那是男人欲望的象征。
直到破晓,徐青云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早已承受不住激情而昏过去的小情人进入梦乡。
很幸运的,大庄主徐步云也因缘际会的在这一晚找到了未婚妻范紫庭。
叩叩叩叩叩!鸿福居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公子,大庄主有请,”
崇恩在房门外喊着。
门内没有动静。
“公子?公子!你快醒醒啊!”
崇恩扯开喉咙喊着。
“崇恩,你在鬼叫什么?越来越没规矩了,滚开!”
里面传来徐青云含有浓浓睡意的嗓音。
“公子,大庄主有请啊!”
崇恩的大嗓门再次响起。
“晚点儿再叫我!”
“不行啊!公子,大庄主说请你与秋月姑娘一起用膳呢!”
崇恩的声音焦急起来。
房门倏地打开,徐青云腰间围了条大巾,赤裸着上身,不耐烦充斥在俊脸上。
“你说大庄主找我?还要秋月一起过去?”
“是的,大庄主说请公子与秋月姑娘一起到春望楼用午膳。”
奇怪了,大哥在这儿一年多,从没有与秋月说上话,更别提找她一起用膳了。莫非……
徐青云念头一转,问着崇恩,“大庄主身边有没有其它人?”
“这我不清楚,但大庄主交代厨子做四人份的午膳,还吩咐不要太油腻。”
崇恩据实以告。
徐青云一听,俊脸上浮起一丝魅笑。
那色鬼终于找到那小妮子了!
“崇恩,你去回话,说我与秋月随后就到。”
“是!”
崇恩立刻急急奔去。
徐青云返回大床上,轻摇着睡梦中的娇美人儿。
“月儿!月儿!”
“嗯……人家不行了……不要了……”
秋月仍然梦呓着。
“月儿,快醒醒!范紫庭找到了!”
徐青云低沉的嗓音传进秋月的耳朵里,她倏地张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