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人会对一个姑娘家下这种毒手?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欧阳烈的大掌来回抚摸着身旁滑嫩的身子,看到修长玉腿的腿间,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她没有落红!
在传统观念,这代表她不是处子,他有权休妻。但他不相信苏采颦是随便的女子,由她昨夜的惊慌及生涩,他知道并没有人碰过她。但为何她没有落红呢?
他一夜无眠,前半夜是因为对她身子的饥渴,后半夜是看到了她毫无遮掩的身子,那粉红色的伤口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玉腿间没有落红的事实更重重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心。
颦儿啊颦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漫长一夜的需索,苏采颦到现在还是昏迷着。
天蒙蒙亮,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是翠绿。每天天微亮,她就已经打好洗脸水来微德居给早巳起床的苏采颦洗手净脸。
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苏采颦仍睡着。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门外的翠绿等不到小姐的声音,便又轻敲了门。
「小姐!」
门外的翠绿觉得奇怪,叫了一声。
没人应答!
「小姐!」
翠绿急了,嗓门也大了起来。
床上的苏采颦动了一下,美眸微启……
翠绿已经动手推房门了。
「不准进来!」
欧阳烈浑厚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翠绿呆了一下。姑爷不是一早就去练剑的吗,怎么现在还在房内?转念一想,心里头忍不住偷笑。难怪小姐还没起床!从前小姐嘴巴还死不承认哩,现在两人恩爱成这样,等小姐起床后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
「是!」
翠绿笑答一声,便退了下去。
床上的苏采颦已经醒了。
她动了一下手臂……好痛!
「啊……」
苏采颦低吟出声。
抬眼一看,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忙要将锦被往身上拉,但欧阳烈压住了被子;她再抬眼看他,却是对上一双鹰炽的黑眸。
那是一双有着愤怒、心疼、苦恼、受伤、疑惑的双眼。
他知道了!
苏采颦心里轻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会来,怎么躲都没有用。
她扫视着四周,想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儿。她不愿意这样光着身子与他赤裸相见--虽然他也是身无片缕。
「不说话吗?」
欧阳烈对她的冷静有着一丝愤怒。她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你要我说什么呢?」
苏采颦痛苦的闭上了眼。她知道一旦她嫁人,便要面对这种难堪的场面。
欧阳烈暴怒的将苏采颦身下的被褥扯起,苏采颦被突来的力量往后推向大床内侧。
「这个!」
看着欧阳烈拿着洁净的被子,眼中尽是愤怒,苏采颦知道他是要她解释为何初夜没落红。
但她没太多的情绪,眼中的痛苦因她的低垂螓首而不易窥见,只淡淡的说:「你可以给我休书,我马上回歙县。」
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休书!休书!她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跟他要休书!难道他欧阳烈有这么差劲,她就这么急着逃离?
落红的事,不管她讲什么,他都会相信她。他爱她啊!但她却什么都不说,反而是壮士断腕般的求去。
他欧阳烈就这么不值?不值得她的一句解释?
欧阳烈露出痛苦的眼神,双手抓着苏采颦的肩,摇晃着她,疯狂的叫喊:「妳难道不辩解一下吗?我是妳的丈夫,我有权知道!妳给我说啊!」
苏采颦的肩膀被抓得疼痛不已,贝齿紧咬着下唇忍受着,脸上不断冒出冷汗。昨夜的强猛需索已弄得她浑身不适,加上现在又遭到狂暴对待,她的身子不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