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嫩屄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回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搞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