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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na 评注:
一部好的长篇色)(情novel,并不是单靠对性事交媾活动过程的描述就能取胜的,对于各个人物在各个不同情景下的“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色情”的描写尤其重要。这种“情绪”属于心理学范畴里的思维与升华,这是比人物在生理学范畴里的行为与感觉更高层次的阐释与研究,也决定着色)(情novel本身的文学性与思想性的含量与质量。
文学作品其实是很难做到真正的“雅俗共赏”的,色)(情novel自然概莫能外。对于某一部个别的色)(情novel,最终能否登临大雅之堂足资磨勘,还是只配混迹于闺帏阃室仅供消遣,其楚河汉界也就在于能不能将性事交媾活动最终落实到审美上来。
为此,《金鳞拾零》将试连续摘贴《〈金鳞〉色情心理集锦》,无论是作研究或讨论用,还是作鉴赏或参考用,都无所谓了,因为原著中都已经有过了,Interna 只不过是略加润饰而已。
在《金鳞》故事中还有着许许多多的、片言只语的色情心理描绘,其实对于人物当时情景所起到的画龙点睛作用实在是妙不胜言,但是由于集锦工作相当不易,就请有心的读者在复读中细心体味,顿悟之际,定然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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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 侯龙涛、张玉倩
从她的反应,侯龙涛发觉玉倩决不是个床上老手。在美国的中国女孩,又长的这么甜美,居然还能保持住自身的一份清纯,真是让侯龙涛有些感动。他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坏人”,有时更是感情高于一切。他突然有点犹豫,只为满足自己的性欲,就这样欺凌一个好人家的女孩,自己会不会后悔呢?想着想着,探入屄缝中的舌头也缓缓的停了下来。
侯龙涛一把将玉倩抱过来,使脸向下地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阴茎,带上套子,准备从背后操入。侯龙涛在国内和女人打炮时从来不带套,但眼前的女孩是待在美国的,他可不想弄点 HIV 玩玩。虽说国内的女人也不全是干净的,但他从来都是只找良家妇女嬉玩,绝不涉足风尘女子,再就是在侯龙涛内心的深处一直认为所有国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他这小流氓还就是这么民族主义。
“是啊。对了,你别再染头发了,让它们变回原有的黑色吧。中国女孩就该是黑发,那才惹人喜爱。”侯龙涛看着她的眼睛说。
“好,我听你的…”连张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肯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她父母说了她快一年了,她都没听过。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P2 侯龙涛
侯龙涛敲了一下门,走入宽大的总经理室。他一下愣住了,倒不是由于看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的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她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儿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双眼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
侯龙涛赶忙走过去,和她握了握手,“好嫩的小手啊,又白又滑。”侯龙涛真的是不想放开它,直到女人自己抽回了手。
“许如云,许如云,很好听的名字,很配她,好象有个歌星也叫这名吧。好丰满的奶子啊,大概有 35C,不对,最少 35D。”他心里反复念道着,双眼更是紧盯着许如云那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乳房。
P3 侯龙涛、薛诺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挺着了,不能在美少女面前丢脸啊,虽说他手机就在车里,冲回去打 110 也不是难事,可如果警察来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把身后的小美人搞到手呢。
侯龙涛转过身来,看着薛诺的俏脸,虽然有点脏,但还是很动人,“可以吗?”
“嗯…” 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侯龙涛轻轻的抱住薛诺的细腰,少女踮起脚尖,双臂生硬的揽住男人的脖子,闭着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侯龙涛的嘴跟着就印了上去。用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钩出少女的香舌,轻柔的吸吮着,一手顺着腰背向下滑去,插入小内裤的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
女孩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薛诺……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嘬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
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情却很坚定,好象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薛诺没说话,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然后好象是下定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硬不软的阳具。
“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你。”薛诺的声音变的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楚了自己的行动吧。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
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
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ro()bang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的姑娘好象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袋,用湿润的双唇磨擦着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
还不成熟的少女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简单的含入再吐出,侯龙涛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嘴巴的男人,他也是靠着这一点的征服感来维持jiB的硬度,可光凭这点刺激,还不足以让他射精。虽说他可以抱住女人的头,像强奸一样疯狂的抽插,很快就能到高潮,可那样的话,刚得到的女人心可也就跟着飞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慢慢来。
侯龙涛没得到答复,转头看了身边的少女一眼,伸出右手,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手背,“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有什么难处,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咱们已经不是外人了,对嘛?”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根本就是一堆狗屁,可对于还对爱情抱有无限憧憬的少女来说,无异于爱的宣言、炙热的情话。
柜台小姐恭恭敬敬的态度让薛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侯龙涛过来拉着她的手,向电梯走去,她能明显的感到前台小姐正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羡慕吗?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呜…他们对我…对我说了好多难听的话…还…还在…在我身上乱摸…乱抓…呜…你一定是…是嫌弃我…可我刚才…已经…已经仔仔细细的洗过了…你怎么还…呜呜…”薛诺越说越伤心,已经成了个泪人。
这倒是完全出乎侯龙涛的意料,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心事还挺重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一双眼睛充满泪水,迷迷茫茫的,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永远也不再让人欺负她。
薛诺害羞的本性使她觉的应该把浴衣整理好,可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侯龙涛的身体。能和倾心的男人肌肤相亲是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女人都渴望的,不管是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妪,还是十六、七岁的纤纤少女。
“不,不会的。”薛诺吐出龟头,抱着男人结实的臀肉,仰起螓首,用深情的双眼看着侯龙涛,“我不是为了报恩,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
“我要做你的女人!”这语气是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
侯龙涛在她露出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乳肉上流连的右手捏住一边软软的臀肉,向外拉开,左手扶正自己的ro()bang,将龟头挤入微分的阴道口内。
“诺诺,我要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侯龙涛在龟头被阴肉紧夹的快感中,向怀中的少女发出了最后通牒。
“涛哥,我是你的,占有我吧,我能忍的住。”可爱的少女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藏入他的颈项中。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欲爆发了出来,坚硬的阳具在已经相当湿润的嫩穴中,一下就插入了大半根。由于姿势的限制,还有短短的一节留在被极度撑开的阴唇外。
“啊!”少女的身子猛的向上弹起,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夹的更紧了。预期中的剧烈疼痛没有出现,虽然有超出想象的满胀感,但还是完全可以忍受的。薛诺悠长的叹出一口气,朋友们所说的失去处女时的巨大痛苦没有出现,让她很是高兴,更是对心爱的男人感激万分。
相反的,侯龙涛可是极为的不爽。阴茎居然没受任何阻碍就一插而入,摆明了这个小丫头的处女膜早己不存在了。费了半天劲,竟然弄了个破鞋,早知如此,还不如一上来就搞她呢。怜香惜玉的心情立刻消失无踪,双手捏住薛诺的两个腿弯,向前压去,直到她的两只小脚几乎和头部平行了。
疾风骤雨般的操干紧接而至,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缝内,然后再尽根插入,狠狠的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yin水不断的溅出,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
薛诺那初缘客扫始为君开的蓬门茅径怎经的起如此摧残,只见她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两只手用力的捏住侯龙涛的双肩。虽然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全身,但眼前的爱人突然从温柔体贴变的狂暴,还是让她隐隐的害怕,“啊…啊…啊…涛哥…轻…啊…轻一点…啊…啊…人家才是第一次…啊…呜…”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出来。
少女的眼泪和毫不做作的话语让侯龙涛略微冷静了一些,才想起剧烈运动也会使女孩的处女膜提前破裂,从而在初夜时不见落红、不感疼痛。古代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被误认为是淫娃荡妇,今天自己不会也犯了同样愚蠢的错误吧?从薛诺所有的表现来看,她也确确实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
想到这里,侯龙涛赶忙减慢抽插的速度,放下少女的双腿,一手托住她坚实的屁股,一手爱抚还是湿漉漉的秀发。“对不起啊,诺诺,别怪哥哥,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又被你夹的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没顾到你的感受,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软语安慰,一边轻吻着女孩甜美的双唇。
“嗯。”薛诺本就不是真生他的气,爱郎又已道歉,当然就无话可说了。
“我刚才是不是弄的你很难受?”侯龙涛说话时也没停下jiB在阴户中的进出。
“啊…也不是…啊…好美啊…涛哥…好舒服…只是你刚才的…啊…样子好吓人…”少女心中的疑惧已除,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操屄的乐趣中,这一来,快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侯龙涛真想知道的问题还没问呢,“小宝贝,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运动啊?”
“我…啊…我是校体…啊…涛哥…体操队的…啊…啊…好怪…涛哥…涛哥…快啊…我…难过啊…”完全陶醉在爱人操干中的少女根本没心思考虑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
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复,也解释了女孩身体出奇好的柔韧性,更是看出她已接近高潮了。ro()bang的挺刺在继续,薛诺突然犹如疯狂一般的搂紧侯龙涛,屁股猛的向前抛动一下,紧抵男人的耻骨,接着是极度的痉挛,“啊…涛哥…我…我…飞起来了…”少女的原阴泄出,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
“诺诺,你上次月经是哪天?快告诉我。”侯龙涛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憋了一晚上,该发泄出来了。
“啊…三天前刚结束…”
“前七后八,没问题了。”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ro()bang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天啊!”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初尝肉味的少女喜极而泣。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豪华的套房中。
“嗯,涛哥,我什么都听你的。”很简单的道理,也不是没人跟她说过,以前从来都听不进去,可从爱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圣旨一样的管用。
P4 侯龙涛、曲艳
“……你小子可别打坏主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侯龙涛这次倒还真是没往歪处想。
……看一眼曲艳,她的双腿蜷在座椅上,本就有提臀作用的灰黑线条相间的高腰女装裤,现在更是把她臀腿间的曲线暴露无遗,双股间的沟壑仿佛深不见底一般。
在此之前,侯龙涛虽对曲艳有过一些非分之想,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尊重的。何况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侯龙涛对破坏别人的感情没太大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可看了美人春睡的样子,刚才摄入的那点酒精和他的色魔本性发生了化学反应。
从来也没人规定过“酒后乱性”是男人的专利,醉酒中的女人一样是易燃易爆的危险品。迷迷糊糊的曲艳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玩的好舒服。她的男朋友正在上海接受培训,去了都快一个月了,压抑太久的情欲一下就被激发出来。
她吃力的睁开醉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根怒挺的粗长阳具,足比她男友的大了一半有余。又一波快感从被大力抓捏的胸部传来,曲艳的舌头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在面前柱状物黑红的顶端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侯龙涛一跳,低头一看,曲艳正伸着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舔。既然有美女自愿服务,他自然是来者不拒了,继续开着车。
其实曲艳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也不是对侯龙涛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要么说酒是穿肠的毒药呢,她现在就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雌兽,根本没有什么廉耻、理性可言,只知道要找适当的雄性寻欢,侯龙涛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在“天伦王朝”的一间豪华套房里,……曲艳实在是太兴奋了,她再也等不了了,她要面前的男人现在就来奸淫自己,她要这巨大的ro()bang狠狠的操在自己的身体里凶猛的抽插,直到自己因超强的快感而哭泣。……酒精,性欲,俊男,能让女人发疯的三样东西,现在全在曲艳的身上起着作用,让她怎能拒绝呢?胀鼓鼓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胸上,低头亲着男人的脸,在他耳边极尽娇媚,“好爸爸,亲爸爸,好好爸爸,亲亲爸爸,快来疼你乖女儿吧,人家好想要啊。”光是说了这句话,就几乎让自己达到轻微的高潮。如此淫荡的话,她做梦都没梦到过,现在从自己嘴里轻轻松松就说了出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也随之产生。
……女人啊,永远没法真正的弄懂她们。
P5 侯龙涛、柳茹嫣
“侯总,早上好。”坐在桌后的柳茹嫣面无表情的向他问好。
“好。”侯龙涛经过这一个多星期的相处,也已习惯了她的这副样子。再美丽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没兴趣。
“昨天和艳姐玩的开心吗?”茹嫣破例的多说了一句。
“嗯?”侯龙涛回头看她一眼,她还是用后脑勺对着自己,“还行吧。”看茹嫣没什么反应,就进办公室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回味着茹嫣刚才的话,能明显的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浓浓的醋味。
“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对啊,像她这种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么多人追,就算她喜欢我,也不会上赶着倒磕的,看来我得主动点。”男人心中的火种被点燃了,哪有近水楼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侯龙涛多次私下里约茹嫣出来,可都被婉言谢绝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数的退回,在公司里更是对他敬而远之。慢慢的,侯龙涛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这对他的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和薛诺的感情在身心两方面发展的都很顺利。还在青春期里的少女心里总是存不住东西,她把自己和侯龙涛的事写在了日记上,被她母亲何莉萍无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气,女儿小小年纪就和大人谈恋爱,她当然不干了,一是怕薛诺受骗,二是怕影响她的学习。可经过一段时间,发现女儿的学习并没有退步,还懂事了不少,对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又常听薛诺说起侯龙涛对她是如何的体贴爱护。何莉萍本就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也就对两人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
侯龙涛和她们母女俩一起吃过两顿饭。第一次见何莉萍时,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个有十六岁女儿的人。何莉萍已经三十八岁了,长的和薛诺像极了,眉宇间居然还带着跟薛诺一样的娇媚可爱之气,但是身体可就比薛诺成熟的太多了,前凸后凸,身上该有什么就有什么。虽然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但侯龙涛已在心里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遍了。
曲艳在公司里并没对他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也没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龙涛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艳主动找他,两人两情相悦的在他的办公桌上疯狂的做了一整夜的爱,侯龙涛才明白自己已然成了她的秘密情人。但这也就无所谓了,一来对于她的“深喉”技巧,确实非常享受,再说他也不用为“破坏”人家的感情而内疚了。
“真你妈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操。”侯龙涛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茹嫣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带向下看,由于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阵阵的乳香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忍着吧,不想吓坏了她。
“……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会操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操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操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操够了她,你就来。’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得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玩物。
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敛声轻语但几乎是用了喊叫的力量,“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嫣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侯龙涛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借口,被侯龙涛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到后来,茹嫣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侯龙涛握住了茹嫣的一只手,女孩想抽出手,却没抽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
“可…可我配不上你…”
“看着我,茹嫣,看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茹嫣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得浑身暖洋洋的。
侯龙涛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啊…侯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还没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着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来,脑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使男人无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爱你。”在爱慕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领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的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还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微张小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到处搅动。唾液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觉,让初尝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减弱。
“这就是接吻吗?真的好美妙…”仅存的一点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
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极佳的裤袜上摩挲,手掌插入女人无力的双腿间,包住整个阴户按揉着。
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惊,“啊…侯总…不要…”
侯龙涛抬起头,“宝宝,还叫我‘侯总’吗?”
“啊…哥哥…”
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两下,“茹嫣,你听好了,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赤裸裸的情话像火一样,将女孩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哥哥…带我回家吧…”
侯龙涛自是求之不得。不过当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妈骂吗?好在“天伦王朝”里有张大床是他的。
看着美女洁白光滑的身子,侯龙涛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虽然他是整个压在茹嫣身上,他并没有去脱美女的内衣或裤袜,也没有在她身上乱摸。他要让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体,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来的事就会很顺利,要是一上来就毛手毛脚,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点麻烦了。侯龙涛的上身轻微的摇动,用强健的胸肌把茹嫣还包在乳罩里的双峰挤的动来动去。在裤子里立起的阴茎轻轻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带点着,要让她知道,那个东西一点也不可怕,相反的还很温柔。
茹嫣虽然外表高傲,但那种傲气完全是由于内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须装出一副很难接近的样子,以防止自己“丢人”的身世被人发现。
“吻”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等侯龙涛再次亲到了茹嫣的下身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最后的武装解除了。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操我啊…?”
“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侯龙涛越来越觉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当然了,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到现在才开始讲条件,不觉的太晚了吗?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交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求…只让你一个人操。”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令人心酸的眼泪。
“噢,原来如此。”侯龙涛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赶忙抬起身来,将女人也抱起身来,拉着她的手伸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让她自己清楚的看着,带着她的手让她用她自己的手指抚摸,上面是女人的阴蒂,下面是男人的睾丸。
“宝宝,你看见了吧,咱们现在是连为一体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咱们更亲密。那个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爱你,我也要你全身心的爱我,我决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惨,你现在可以将它们全部忘记了,我会让你幸福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小半根露在自己阴户外的ro()bang上粘着一丝丝的血迹,又听着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也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
烟消云散。
Quote:
《金鳞拾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