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溜到小辣妹天娜的房里去,却是空空如也;我再闪入她房内的浴室里看看,却使我忍俊不禁了。原来,她放了一池熟水正在泡着,水巳有点凉了,而她还是娇倦无力的倚在缸畔,沉沉大睡。只怕会冷坏了她,我连忙拔掉水塞,再将个水淋淋的小辣妹抱起来,朝她的床上一扔,用毛毡替她盖住。
此时,我大可放心享用屋里的三个美人儿了!看看时间,她们至少有四、五个钟头好睡的。烟雾慢慢地消除了,我放心地解掉手帕,将小青的娇躯抱起,顺便剥去了她的蝉翼睡衣,我把小青放在床上,再将她最后的一片布片甩掉,我亦迅速使自己变成赤裸,身上一个昂扬的生命正奋发其长,通体充满了青春活力,正似临阵的斗士,杀气腾腾。
但是,我忽然有更疯狂的主意哩!一个女人未免太单调了,三个才更剌激。
我把小青卧在正中,左边是天娜,右边是芬妮,都是赤裸相向,各擅胜场,一齐发出笔墨难描的肉感诱惑。我想起曾有一首广告歌:一个娇,两个妙,三个吃不消。那是宣传节育的歌谣,说儿女太多,叫人吃不消的意思。
然而当你同时享用三个各有佳妙处的裸女时,便是三拆其肱也是值得的了。
我还是第一次碰天娜呢!她是个黄毛丫头,疏疏落落的阴毛,但是三角洲饱满肥美,一双笋形美乳更十分坚实,我满满握入掌中,一边吻着这小辣妹的深邃脐沟。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任我摆弄。只是很奇怪,天娜的两颗乳蒂,在我手口并用的剌激下,居然有了兴奋的反应,高高翘着,泛起迷人的嫣红色。还有更怪异的是,当我把小青的美腿分开,把她里里外外爱抚摸挲个够,却发觉她竟分泌如潮,热浪汹涌,我的两只指头,是轻而易举的渗透进去。
小青胸前也泛起红色,真使我怀疑“闷烟”是否失了效?可是,当我真正挥戈攻陷她时,我明明是全力冲剌,倘若她不是昏迷的话,定会感到痛苦难堪,但她却并未有任何挣扎。我当下放了心,直把她内部剌激得如胶似漆。
之后我又抽身而起,转移阵地朝向黄毛丫头天娜进军去也。小辣妹是个浅水湾、浅浅窄窄的,到处都是弹力,加上分泌不多,这一来更造成给我双重剌激,简直像个箍颈党了……于是我强自按捺,缓缓由浅入深,体味她的“箍颈”的妙处。两分钟后,经过不停地“打桩”,黄毛丫头也是春潮泛滥了,连席梦斯床褥亦尽为之湿,我低头看看,彷佛是三月杜鹃红、春雨绵绵的时刻。
紧接着,我又去眷顾那沉沉大睡的现代潘金莲-芬妮,她的年纪最大,身裁也是最成熟。一双豪乳,就像哺乳期间的年轻妈妈,活似充满了乳汁。这时她任从摆布,两腿成了大字型,我索性扯了个枕头,把她的屁股垫了起来,一朵牡丹盛开了!
我暗暗叫了声妙,做起运输大队长来,我从小青的小溪处弄来点溪水,抹在芬妮的河谷中,使她也变成湿濡濡的,好比露滴牡丹开,方便我攻城略池,一气呵成,全军进驻。她是真正的淫妇,反应特别敏感的,其他两人无论如何也是一勋不动,独是芬妮从喉底“啊”的一声,两手软软地伸起来。看她的姿势,好像要把我抱住,可是因疲乏无力,手才伸到半空,又软垂下去,敢情这淫妇正做着绮梦,梦见与情人在颠鸾倒凤哩!我更觉亢奋难当,节节进迫,更把她的一双大腿弄得支了起来,与她贴个水泄不通,然后拼力旋磨,大肆捣乱。只听到她喉咙之中,是迷迷糊糊地哼了起来,那是标准的“梦呓”声音。这淫妇,果然给搔中了痒处啦!
然而凭良心说,芬妮并非我倾心的对象;天娜虽然嫩口,也不是我兴趣的所在的女人;只有小青,这个风味迥异的杭州佳丽,才是使我神魂颠倒的尤物。于是,我又置身于这尤物的胴体中,把如火如荼的热情,悉数地贯注给她。此时我左右逢源,大打茅波,左有天娜,右有芬妮,中央是粉团一般的小青,给我提供了最贴身的享受。我一双手非但不得空闲,而且更恨爹娘少生了我几只手,以至现是不敷应用。三个昏迷了的女人,绝不会使我感到索然无味,相反的,她们各有妙谛,内容有别,外表亦不尽相同,而最剌激的,便是她们一律失去了知觉,一似温驯的女奴,任我恣情玩弄。
半小时内,我已游遍了巫山十二峰,获得畅快淋漓的解脱。当然,我一腔怨气,自是尽行发泄在杭州少妇的迷人洞中。歇息了半晌后,我又爬回伏在肉屏风之上,左扑一下,右捞一把。触手如趐的女人肉体,本来就有使男人起死回生之功,很快的,我又重整旗鼓,斗志昂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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