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来陪你好吗?”
“我不喜欢被人摆布!”我冷笑着说:“太容易得手的女人,那还有甚么味道?”
“好的,”老张掏出了一叠钞票,塞到我手中。“你爱做独行侠,嘻嘻!拿去好好玩几天吧!花完了,再问我要。”
我也老实不客气,接过了钱,老张也告辞而去。
我关上了门后,把我带来的旅行袋打开,找出一包香烟来。这不是寻常的烟卷,也不是大麻,对于毒品这些劳杂子,我一向就没兴趣。烟卷还有十来根,这足够我计划的施行了。
晚上,我独自出门,找了一间高级餐厅,吃了顿丰富的大餐。之后,我摸到“金域赌场”上的酒巴夜总会去,召了两个伴酒女郎,以作“培养情绪”。
一中、一俄罗斯两个女郎,都是娇小得有如香扇坠,但她们却将胸脯装得高高,一看便知是“装胸作势”。还是无上装的酒女来得痛快,裸露出来的乳房虽不大,但我以为乳房并非越大越好,太大的,垂如木瓜,只可引起婴儿的食欲!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借意捏摸俄罗斯女郎的胸部,她的“伪装工事”可算是巨型,可惜内容空虚,小小的肉团,简直细小有如茶杯盖。
“你真是个骨感美人!”我亲着她的脸孔说。
她挺了挺小腹:“这才够劲啊!你要否尝试一下我的冰火五重天?”
“喂!你在向我挑战了?”
“没法子,”她叹了口气说:“你也看到了,这一轮淡到死,晚晚都是小猫三、四只,我们只能吃谷种……你对我可有兴趣?我会给你特别的享受的。”
“可惜今晚我约了人,现在我的兴趣祗限于此。”说完,我的手溜下她瘦瘦的屁股说。
“唉!”她又叹气道:“这里是死水一泓,根本就没有作为。呀!死人头,你想白揩油吗?”
我不禁摇头苦笑,这里的女人,质素就是差!听说这儿还有舞女串同飞仔专门捉舞客“黄脚鸡”的案子,忽然,我心中一懔……
意兴索然地走出赌场大门,跳上一辆三轮车。车见我是单身一人,先问我要不要叹葡国鸡?然后又介绍我租房、推荐吃宵夜的大牌档、还有七彩小电影架步、真人的双头表演架步……噜噜叨叨地卖了一轮广告,都被我一一拒绝。
游了一小时的三轮车“车河”,我再将一个地址告诉他,那时已是子夜十二点了。廿分钟后三轮车停在一条清静幽暗的横巷,我付了车资,眼看车去远,然后走入暗巷里。我找到一扇小横门,这小门,是通向一幢小洋房的厨房内,而这幢小洋房,便是小青与她两个女伴的“香闺”了。轻而易举的,我用百合匙弄开了小门,入到厨房里。想起了几天以前,我与那杭州姑娘在厨房内拥抱热吻的烟韧情景,我就不期然抨然心跳,骤地兴奋了起来。
厅子中祗亮着壁灯,再次看到了小青肉感的油画,我心中更痒,立即掏出那包烟,抽出一支来,在厨房裹悄悄地点燃着,同时迅即用预先准备好的、湿透了药液的手帕掩住我的鼻子和嘴巴。这神奇的“香烟”没有气味,和普通烟卷同样冒着青烟,不消五分钟,相信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这种药性的烟雾了。现在,屋中任何生物都不可避免的会陷入昏迷,除了我。但我为了谨慎,特地将这烟卷拿到小青的睡房门前,用手轻轻煽着风,只见缕缕青烟,从门缝、匙洞,透入了睡房内去。
两分钟后,我扭开房门,只见小青身穿蝉翼睡衣,已倒在床前的地板上。床上枕被凌乱,极有可能她是在床上发觉势色不对,想溜下床时,巳经难敌药力,支持不住而晕厥。只是陈向东并不在房内,令我十分失望!
对着小青若隐若现的胴体,我心中激动不已,但想起屋内还有别的人,且去看看她们是怎么的模样?首先,我弄开芬妮的房门,她睡在床上,状至安详,我掀起她盖着的薄被一看,她连睡衣也省却,身上就只有一条桃红色的三角裤。丰满的乳房,真是赛雪欺霜,动人之极。轻轻在她那玉峰上扪了一下,乳峰颤巍巍的,但她还是陈如死人,就是不会动一动。这个喜欢玩火的荡娃,此时只能昏昏沉沉,被人任玩唔“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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