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他要把蓝凌之逼向自杀的道路,他的工具就是蓝冰之。
禁锢折磨蓝冰之已经持续整整一周,那嗜血的母狼还没有半点收敛,唯独在强迫其服下迷幻药时,才稍微表现出被调教出来的奴性。
他要让她完全臣服于他,“使之人性茫然”,从黄金蔷薇变成牲畜不如的牝犬。
他甚至已经买好道具,等她被他驯服,他要在她的脸上戴一个怪模样的面具,那个面具是由一个类伙狗的鼻子连着一个把口撑开的圆环所组成,然后在加一个永远插在私处的仿真男性肉剑棒,并在她的脖颈上系好粗长的狗链子。
用长长的九尾鞭抽打她,迫使她乖乖地四脚爬地,遛狗般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拿着狗链子带她散步。
他就是要让蓝凌之看到他妹妹这样的变态可怖的恶心情景——赤身裸体地四脚着地,被狗链子牵引着爬行,插入她刚刚破瓜的私处的狗尾巴,随着臀部的扭动而淫靡地左右摇摆;在猿辔的作用下被迫张开小嘴,嘴角不断地滴下让人作呕的唾液,如同性饥渴的淫浪母狗,闪闪发光的银色唾液还在爬行的路上留下一条濡湿的痕迹——他不相信那位哥哥不会被刺激得自杀了断。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人的虐欲也是没有尽头的,他想要把高傲金贵的上海公主变成那样万人骑的可怜牝犬,然后带她出现在蓝凌之面前。
他的终极目的,不过就是——把蓝凌之逼疯,或者逼得他自杀。
就像蓝凌之把佳若逼得切腹自杀一样。
***
虽然之前也有过突然飞到南太平洋某个小岛去旅行度假,很长时间不回来连个电话或者网络留言都没有的情况,但像这样整整一周找不到踪迹的状况,尚属首次。
本来准备认认真真地思考与佳若离婚的事情,但又担忧妹妹的安危。该不会是被什么看重她家世和遗产的卑劣男人骗走了吧?可这种可能实在微乎其微,因为妹妹和白瑾瑜明明进展得相当顺利。
越想越蹊跷,最后只能暂时放下打算和佳若离婚的事情,而是和欧阳海志一起在香港城大范围寻找失踪的妹妹。
反正他现在也算是和佳若分居了。佳若住在蓝家公馆,他却一直赖在医院,即使已经可以出院,却还乐享这里花园和鸟舍的安详禁欲生活。
他不敢见她,怕一见她,又会想虐她。
愤怒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见到她时会突然从心中腾起一股温柔。而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有多少爱和期待,就有多少恨和虐念。
他并不是所谓的“瞬间快乐主义者”,只是那种在感情表达方面比较隐晦的人。
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却无时无刻不需要别人对他表达感情。或许是因为被宠坏了,或许是因为太寂寞又太脆弱了吧?
因为她对这场婚姻的淡漠,他开始对她处于强烈的仇恨状态下,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可在虐待她的过程中,由于慢慢了解而加深了对她的爱恋。然而,仇恨却又逼得他不得不以对她施予更激烈的报复手段的方式来压抑真正的情感,于是越压抑越薄发,最后终于在身与心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况下,达到了爱与恨的高潮。
正文 36、将我的名字,分一半给你
春日晨光就像少女的手指般轻柔,微凉的空气宛似软体动物般薄膜一鼓一鼓的,窗外的鸟鸣声仿佛四月的溪流潺潺奏乐。不过或许仅仅是因为心情不错,所以感觉这个早晨在瞳孔中闪闪发光。
慵懒地下床,佳若耷拉着拖鞋走到落地玻璃窗边,仆欧们已经拉开的白色窗帘在晨风中微微扬起裙裾,把整个情绪都笼罩在洁白的色彩之中。
被一片圣洁的白色所包围的佳若,很自然地想到了那个姓白的少年。
她站在曼妙飞舞的窗帘边,轻闭上眼睛。微风袭来,带着惬意的温暖。她全身心地、就连脚趾甲都深深沉浸在早春甘美的温柔之中。
睁眼时蓦地看到白衣黑裤的仆欧正带着熟悉的人影穿过蔓生蔷薇的绿荫朝这边走来。
她欣喜得顾不上换掉睡袍,小跑着下楼。他已经进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