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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进去的人,那么傲气。”许俊岭有些忿忿不平地说。
“嗨,建明他老表。两人见面就跟公鸡似地打起了仗。他老表在银行当行长,那家伙可应了升官发财死老婆的时尚呢!”
路灯下的杜雨霏,笑得十分灿烂,仿佛一株八月的桂花,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长得确实漂亮动人,婚姻更使她富有气韵,长发披肩,留海蓬松,眉毛弯弯的长过眼睛。人说眉过眼端金碗,他又遇上贵人了。人跟人有无缘份,冥冥中自有定数。回到宾馆,激动的心很难平静下来,好不容易才入睡,可睡梦中的好事又把他激动得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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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昔日小恋人儿
42.搂着昔日小恋人儿
折腾着跑了好多天,终于,在北京大学附近的中关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带个小灶房和卫生间的房子。请了假专门帮他布置房子的杜雨霏,有些兴奋地说,“老同学,你知道这几年我怎么过的吗太孤独了。听几句家乡话,我的整个身子都清爽了许多。”她往墙上挂好画框,然后取掉束发的皮筋往手腕一套,两手把头发往后拢了拢,又用力把头左右摇了摇,刚才束成马尾巴的长发飘散起来,好像一片雾。她站在那里比画儿还要美。身体瘦高,牛仔裤把腿拉长,上身一件奶酪色粗线毛衣,很紧,使胸部饱满隆起,全身曲线鲜明,凹凸有致。
“来来来,休息会儿。”许俊岭打开两桶饮料,“哨――”地往有机玻璃条桌上一放说,“咱俩在一块说话,就说咱家乡的话。”
“美的太。”
“嘹扎咧。”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家乡话。
“真想咱恁锅盔馍。”许俊岭灌一气饮料说,“还有恁蛤蟆鱼鱼儿,辣子放红,盐放重。妈妈爷,真是三月的小蒜,香死老汉。”
许俊岭的话,听得杜雨霏开怀畅笑,笑得眼泪长流。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把话引到正题上。
“等学校下课放学了,我带你去找樊教授,招生的事,他能说上话。”杜雨霏喝了口饮料,又拿眼看墙上的挂画。她的嘴虽不是樱桃小口,却并不大,嘴唇肉肉的,十分地性感。
“你比过去还要漂亮。”许俊岭望着她侧着的脸庞由衷地说。
“嘻――,老了。”她嘴角一翘笑了,十分地灿烂和妩媚,“北京这地方,尤其是大兴那边,冬天的风带着哨儿。那个冷啊,比咱大洛山可冷多了。”
“可咱那山里落后啊,差的不是几十年,是几百年呢。”许俊岭喝一口饮料问,“雨霏,你那位哲学博士怎么样”
“整天的对立统一,满嘴的辨证法。就像一个小地主似地尖酸、刻薄,骨子里还有一种天子脚下的傲慢。”她说得正到火气处,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俊岭,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咱现在纯粹是老乡加同学,可别尽往别处里想啊。噢,对了,我让娜娜她爸托熟人,给你办暂住户口登记证哩。”
“方便不”许俊岭知道她有意转换话题,便也不再打探他们夫妇的关系。
“嗨,他是老北京,公安部有他好几个同学哩。”杜雨霏一看表说,“快,都四点多了。我带你去北大吧。”
从杜雨霏的一再转换话题和回避谈论婚姻家庭,以及第一次在府右街的四合院里发生的一切,许俊岭断定他们的婚姻里肯定有问题。在去北京大学的路上,他无中生有地告诉她,“咱们县上正在请科学家论证,要把泥岗沟山神庙旁的银杏树移到县城保护呀,就在咱城中后面的莲湖公园。”
“可能吗那么大的树,怎么下山,又怎么出沟,而且用什么运输呢。”杜雨霏摇着头,认为是不可能的事。
“嗨呀,人家计划用直升飞机运哩。”其实,许俊岭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纯粹是为了找个话题。
“那倒还有可能。”
“你说,把大象放进冰箱里,需要几步”杜雨霏显得十分开心地看着许俊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