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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还有啥人”二狗子问他,“你说咋办好嘛。”
“我说……。”许俊岭刚开口,老太太往后一仰,倒在柴禾堆里没气了。二狗子跟他赶过去扶起老太太,掐了好大一会儿人中才缓过气来。
“唉,他户下恐怕就跟我最亲近了。”许俊岭把老太太扶到炕上躺下,转身把二狗子拉到门外低声说,“我看,花钱消灾哩,要是老太太一去,你韩家又得出一笔更大的钱哩。”
“你说呀。”
“再给一万。”
“太多,太多。”二狗子发支烟说,“这儿的一切你要是当得了家,给七千元,老头那儿有我去说。”
“我也不为难你,八是发,就八千咋样如果行,明天下午咱就能回红鱼岭。”
“依你。冻死人的天气,你这儿咋这么冷”二狗子说着话,一股清涕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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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苗主动上门
20.花小苗主动上门
“你等着。”许俊岭有意让二狗子冻着,进屋当着两个女人面掏出三万元说,“人死不能复生。百忍叔跟人家签的有合同。这三万元是工钱和按合同给咱的。我给我叔买了付柏木棺材,又里外新换了一身衣裳。咱屋没人主事不行,信得过我,我就连夜晚雇人挖坟箍墓,明个儿把我叔埋了。入土为安嘛!”
老太太擦了眼泪说,“好娃哩,就依你说的办去。往后这孤儿寡母一家子,还要我娃照看哩。”翠翠紧紧搂着他们夫妇合伙借种生下的娃说,“就是哩,你不看在大人脸上,看在怀里的娃脸上也要帮我哩。”
许俊岭的脸又“轰――”地发起了烧,瞟了眼吊在翠翠乳上的孩子,转身就出了门。
“咋样”二狗子冻得在院子来回跺着脚。山风带着哨儿,像人哭似地呜呜咽咽。
“说妥了,我去喊人挖墓呀,你得陪着我。”
二狗子和许俊岭找了四个村民,在百忍叔屋后的坡上干了一夜,天明后用条石箍了一个十分象样的墓。接着又每人发五十元工钱,从泥岗沟口抬了百忍叔上山埋了。
送走二狗子,许俊岭才象赌徒出了赌场似地回到家。家里有父亲撑着,日子还算过得殷实。妹妹带着外甥刚回了一升谷,许俊岭就躺在自己的小房里睡了一天一夜。半晌午,母亲给他煎了饼子,煮了小米米汤,还调了碟萝卜丝,吃得他兴奋不已。
“俊岭,过年呀,不出去啦,啊!”母亲疼爱地看着他说,“后山里有个姑娘,家里等着用钱,看上咱家了。我娃见见面。如果行,年跟前把婚就结了。”
“妈――,”许俊岭把碗一推,双手抱住头往床上一倒说,“我不是说过了嘛,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唉――。”母亲佝偻着身子出去了。
百忍叔的命价四万元,工资七千六百多元,昨晚又杀了二狗子八千。嘻,这次回了趟家,净赚两万多呢。许俊岭忽然记起临走雪菲塞给他的红包,忙掏出数数。妈呀,一百元面币,整整六十张呢。我的天,加上一年多的薪水,我人经八辈也攒不下这么多钱啊!
“俊岭,你几时回来的”花小苗人没进来,声先进来了。他忙把钱往床下一塞,刚回过头,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嘴里喊着,“快,摸摸,想死我了。”
“我妈在哩。”许俊岭被她压在了床上。
“早上岭了。”花小苗没洗过澡的身子一股柴草味儿。她连小房门都顾不上关,就脱得赤条条钻进了被筒,“哎哟哟,快,冻死人了。黑熊那货,连x都不会弄呢,就只会给他姨夫递砖头,替人修坟箍墓。”
不到一年功夫,许俊岭对花小苗竟没有了兴趣,这一切都源于她不洗澡发出的怪味。他过去关了小房门,眼前却浮现出卖淫女风骚的眉眼来。
“花小苗,你想不想赚大钱红鱼岭金矿那边一天挣好几百块哩。”他低头往脸盆倒了水说,“来,洗洗你下面,做那事不讲卫生就净得病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