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高潮;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
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
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
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 卑又不甘。
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
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
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 有脑仁,一种没脑仁。
货车车厢没联广播。
小母猪侧卧,慈母状。
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
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
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
四周一片黑暗。
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
墩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边。
他发现刚操过的女伴眼睛这么小、面 目这么可憎。
他意识到这女伴的肉身正在散发一股难闻的骚臭。
墩子鼻腔像是又闻见早先 闻见过的那股让他恶心的鸡屎味。
他隐隐内疚起来,听见一个声音说:「看看你干的事儿。
你丫还是人吗?」 ************ 播音室里,鱼觉得后腰、小腿软得像糟面条。
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她知 道她病了,可什么病呢?感冒又不像,就是不舒服,浑身没劲,可能最近累着了 吧。
她干脆闭上眼睛。
车长、舅舅劲头渐起,鱼却昏然睡去。
她很快看见了小白。
又回到初一那年的四月,那个下午,灰色水泥领操台前,小白朝她跑过来, 满身满脸的阳光。
他姓白,上高一。
那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
跟他怎么认识的? 鱼想不起来了。
现在,这俩站在山顶,抱着亲嘴。
鱼被他亲着,喘着粗气,嘴唇凶狠哆嗦,想停可怎么也制止不了,十分不堪 阿。
那是鱼的初吻。
小白那孙子没当回事,口条灵活,摸奶抠逼,熟练工种。
小白要插逼,鱼不懂配合,俩人都站着,鼓捣半天也没进去。
就这样,鱼已 经快窒息了,从没舒服得这么揪心过。
心跳像抽泣,时断时续,时有时无。
分泌像疯了,呱嗒呱嗒的。
远处地平线 像柔软波动的浪。
感觉一切都在倾斜。
鱼头晕,大地在倾斜。
她晕得厉害。
一切都在抖动。
咣当咣当喀喳咔嘣!巨响连续震憾鱼的耳膜,像要敲碎鱼的 耳鼓。
列车突然出轨,拦也拦不住,如江河日下,像这年头少妇人妻垂直堕落。
梦被打断,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包厢地上,眼前是暗红色脏地毯,鼻 子里是男人皮鞋的气味,她想起来了,这是在火车包厢里。
墩子也听见一串巨响,天崩地裂。
转眼丫就被一股强力甩出车厢。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火车外头的斜坡荒地上,青草的香气迅 速被黏稠的血腥味覆盖。
冲出路基的车体扭曲着。
无数的玻璃在破碎。
人们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嗓子 都喊噼了。
那不是人声,那是屠宰场畜生们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月光下,那头小母猪玩命往远处跑,百米四秒,矫健神勇,肉滚滚一贴地炮 弹。
墩子追,刚抬腿就被绊倒,低头看,发现是一条胳膊,手腕上有块表,亮闪 闪。
墩子把那手表撸下来戴在自己手腕上,扭头又看见另一具尸体脖子上有项链 阿…… ************ 很夜了。
浓浓大雾开始在鱼身边滚动聚积,让你躲不开、摘不净,像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