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玛勇士
鱼妈感觉忽然撞上提速列车,嘴里铁锈腥香,全是血。
想看火车头什么样,却什么都看不清。
想叫,可下巴背叛了她,顺带手策反
了她的眼皮。
现在她只剩心跳,这心跳也越来越弱。
不用再费心吃饭,不用再辨别是非,原来死亡的过程是这么愉快,有点儿像
高潮。
她手尖脚尖软绵绵的,逼口流出少许黏液。
她浑身酥软,迈不开脚步。
想叫,却怎么使劲都发不出声音。
好像有人在扒她衣裳。
有人掏出鸡巴就往她两腿中间杵。
她只觉得脑袋肿得跟冬瓜似的那么大,眼皮下垂、嘴里流血、逼里涨涨的,
好像还塞着东西。
她抬头想看清楚一点。
可那脸一直朦朦胧胧,像跑了焦的家庭DV,像农历
十月一浓浓鬼雾锁死京津塘高速。
那团血雾里有一张脸贴到鱼妈眼前。
牙龇着,凶悍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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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的山丘,有狼在叫。
鱼和墩子扛着钱,艰难迈步。
植被越来越多,好多树露着树根裸着树干,没
树皮。
两人走得呼哧带喘,越来越慢。
鱼停下脚说:「不成了。
真走不动了。」
墩子望着远处,看见前边隐约有灯光。
应该是个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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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区。
炕上,放羊小孩眼睁睁瞪着窗户,终于没盼到天亮就起来了。
蹑手蹑脚摸着黑洗干净手,这小丫的熘出家门,又来到树林深处,这个勾他
魂儿的地方。
他还是带着那帮傻逼羊子。
羊子们只知闷头吃草,哪知人类的心跳?
抬头望。
这里的铁丝网还那么高。
为什么非要圈起来呢?里边有什么见不得
人的事儿?
太早了,姐姐没出来。
蓝蒙蒙的晨雾里,蚊子像雨点儿落丫胳膊腿儿上。
等啊等,一边巴拉蚊子一边死等。
就在丫马上要绝望的时候,吱扭扭一声门
响,那姐姐推门出来了。
看见他,嘴角微翘。
那姐姐的脸蛋怎么这么好看?招子这么亮!
连带得天光大亮。
日头打东边草尖上呼啦射过来,像冷轧碳钢刀,明晃晃割
眼。
隔着铁丝网,撒尿女把裤子解开、褪到脚面,让小羊倌蹲她面前。
小羊倌伸
手就去插逼。
插了一会儿,撒尿女带着他的手引导他说:「来,这上边儿还一眼儿。」
小羊倌听话地把手指捅进尿眼。
那眼儿红红的、热热的、湿湿的,贪婪嘬着
进犯手指,像难民营饥饿的小嘴逮住奶头,发出咕叽咕叽声。
撒尿女拧着胯仰着脖子哼叽,不知羞耻,十足的母兽。
小羊倌想抬头看,可
是抬不起头。
小脑袋被大姐强力按住。
大姐的胳膊被铁丝网划破,流出血。
母兽高潮亢奋,没觉疼。
爽过之后,满脸汗珠,喘着粗气,提上裤子,低头望着铁丝网外头的小男孩
微微一笑,扭屁股走开。
小男孩把裹满黏液的手指举到眼前,在日光里仔细观看。
女人这么神奇。
闻
闻。
真香。
慢慢把手指插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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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当铺、炊烟味。
丰鱼镇市井十足,鱼喜欢这人间烟火。
她自言自语:
「活着真不赖。」
墩子闷声说:「有钱真好。」
进当铺,拿戒指、项链、手表换了钱,加上那两大包,够花十年的。
临出当铺,墩子顺口问:「哪能租着房子?」
当铺的说:「我手里就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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