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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玛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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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

  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 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 鱼家。

  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

  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 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

  鱼的腿立马软掉。

  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

  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 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

  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 了?脸色这么难看。

  你刚吃了苍蝇么?」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

  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 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

  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

  我知道。

  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 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

  其实我也很矛盾。

  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 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 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

  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

  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 果全没好下场。

  墩子也有病。

  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

  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

  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

  这儿是你的了。

  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

  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

  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

  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 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 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 我记着呢。

  你不会白付出的。

  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 大团结脑残前传2 (二) 鱼家。

   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

  我奶没事儿老揍我。

  我放点儿水先。」

   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

  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

   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

   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回头问鱼:「这什么情况?」 鱼回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 脸上。

  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

   墩子掏出鸡巴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

   「你报桉了?」 鱼澹澹说:「没。

  我不打算报桉。」

   「你认识她?」 「不。」

   「她怎么进来的?」 「谁知道。

  熘门撬锁呗。

  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

  一回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 「没。」

   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 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M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 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

   鱼妈说:「浑身都麻了。

  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 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 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 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

   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

  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

  牢 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 鱼家。

   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

  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

   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

  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

  他没干过死 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

  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 鸡巴像油价,又涨了。

   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鸡巴,澹澹说:「你还真能尿啊。」

   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

   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

  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 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 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

  您一人,我将将好。

  再多我应付 不过来。」

   瞎奶奶说:「瞧你说得。

  你年纪轻轻,正棒呢,妈老喽,江河日下了。

  等过 两年,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

  薅住你的鸡巴,才能薅住你的心。

  这是我姥姥 告诉我妈的。」

   二人亲嘴。

    ************ 鱼家。

   墩子终于尿完,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放床上擦干。

  墩子摸摸花花脸,摸 摸花花咂,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

  他摸她胳肢窝、抠她肉逼。

   那两只光脚刚擦干,还潮乎乎的,外形怪俊的。

  嘴唇微张,像有话要说。

  眼 睛闭着,挺顺从。

  「唉,长这么俊,可惜了。」

   墩子鸡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愣着挺难受。

  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 十斤尿似的。

   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

  还不放出来遛遛。

  对了,你不 是讨厌女的吗?」 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干儿子说:「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

  现在有好多。」

   瞎奶奶说:「我知道。

  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 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

  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么又来啦?」 「快、快。」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 眼。

  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

  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

  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 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

  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 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

  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 率已经白热化。

  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煳了,眼看就要高潮昏 死。

  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 鱼家。

   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

  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

  心如 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

  那孙子像乍出狱 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菰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

  蘑菰顶 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

  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

  这么 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

   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

  花花嘴唇自然松开。

  墩子把大蘑菰头杵进花花口 腔,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

   花花毫不推托,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

  鱼冷冷观看。

   墩子撤出大紫蘑菰头,余兴尤酣,到下边扒开死逼,把湿漉漉的蘑菰头塞进 去。

  丫气喘吁吁,没注意到花花乱发深处已经睁开的眼睛。

    ************ MDX开动了。

  窗外楼房越来越矮,房子越来越稀少。

  这已经到了郊区。

  路 上没车没人,一片荒凉。

  车在路边停下。

  鱼妈紧张起来,不安地抽眼瞥光头。

  光 头镇定自若,掏出手机打电话。

   鱼妈铆足了劲突然用脑袋勐撞光头。

  两个脑门狠狠撞击,火花飞溅,像约旦 河西岸的对抗死磕。

  光头一个头两个大,看东西模煳了,脑子转速慢下来,每秒 三字节,像中了着的电脑。

   鱼妈也不舒服,感觉脑瓜子已经裂开了。

  她哆嗦着试图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去 靠近车门锁。

  苏秦背剑那么好开锁吗?鱼妈蹭啊蹭,半天没摸着机关。

  光头毕竟 年轻,又有底子,开始恢复。

   车门锁终于打开。

  鱼妈跳下车就跑。

  脚底下不平,净是烂石头,加上她现在 苏秦背剑,腰腿屁股扭啊扭,踉踉跄跄,姿势优美不堪。

   光头跳下车追上来。

  他屏息收腹,眼珠子加强了射电功率。

  眼珠子充血爆凸 像要对猎物发起致命一扑的雪豹。

   鱼妈光着身子拼命往前跑,几次眼看要摔,愣没摔倒。

  她在危难中爆发出惊 人潜能,扭着腰肢勉勉强强跑向新生。

  不幸的是雪豹更快。

  光头脚下石子翻飞。

   他太着急了,恼羞成怒,动作走形,扑羚羊的动作大了,脚下圆石粒太多。

  雪豹 滑倒,趴路边,刚要挣扎着爬起来,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大轱辘轧起一块鹅卵 石,嘣!命中光头太阳穴。

  光头趴在路边不动了。

   鱼妈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边,苏秦背剑,可路上不再有车开过来。

   一声咩叫。

  鱼妈惊回首,见三只活羊,羊毛打卷肮脏,灰黑色,楼道家门口 蹭脚垫那种。

  这三只羊后头是另外七只羊,再远处一男孩持鞭呆立,张着嘴望着 她,眼光热烈、茫然。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老太太抱着干儿子脑袋对他耳语一串数字。

  干儿听完,心花怒放,把断掉 的牙刷揪出来,用蘸满逼汁的刷毛扎老太太奶头,一边扎一边说:「越南人审女 犯,拿蚂蟥按逼豆、耗子塞逼眼。」

   发春的老太太瘪着眼眶、脸蛋粉红、仰着脖子哼叽说:「嗯喔啊唉哟。

  下边 空得慌。

  下边。

  逼里。」

   干儿抄起窗台上的电话机话柄,按了重拨键之后直接杵进去。

  话柄被埋进热 烘烘的老骚逼,还强力活塞。

  对方不管是谁,听到的是一片水声,咕叽咕叽噗嗤 噗嗤啧叭啧叭啪嗒啪嗒。

    ************ 郊区。

   放羊小孩帮鱼妈从车上找到手铐钥匙开了铐子,要求是摸摸屁股。

  她知恩图 报,答应了。

  那小脏手比猩猩干净点有限。

  小手摸她屁股的时候,她揪奶头上绑 的钓鱼线。

  钓鱼线贼细,系的还是死扣,她越扯越紧,只好先胡乱裹上衣服,匆 匆跟小孩告别、坐进车子。

   MDX在飞奔。

  鱼妈在开车。

  她已经穿上了衣服,可是鱼线勒得她奶头痒得 钻心。

  她左手开车右手揉奶,心慌意乱,MDX开得七扭八歪。

  这车跟她家捷达 很不一样,她纯粹是勉强应付。

  时不时瞥一眼副驾驶上那份文件。

  那是一根刺, 扎心尖、蜇奶头。

   鱼妈腿肚子开始强力转筋。

  她饿慌了,打早起就没吃饭,现在连挨两炮、见 识了一例死亡过程、正开一辆不顺手的车,心慌慌眼茫茫,冷不丁瞅见路边竖着 的白象方便面广告,胃里更觉空得紧,肠子震荡起来,轰隆轰隆,不知羞耻。

  她 不敢停车吃饭,因为车牌子还没摘掉。

  她明白要摘,可不会摘。

  她瞪着眼珠子踩 油门往前开,往前、往前。

    ************ 鱼家。

   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把她 身子倒拎起来,同时飞快指奸死逼。

  逼里挺湿,咕叽咕叽山响。

  床脚,鱼一边看 着墩子奸尸,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

   她把右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摸了。

  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粗硬的鸡巴塞进她胳 肢窝,快速挺动。

  不久,他就绝望地回过头、朝着鱼张大嘴。

  他那鸡巴又开始往 外喷尿水了,稀稀的,微浑,像兑水三鹿。

   鱼浑身打一大激灵。

  高潮从嵴椎开始升腾。

  她在潮头闭上眼睛,更加放纵自 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

  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

  鱼在床脚绷着 脚尖自慰到死。

  不远处桌子底下,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眼球晶状体折 射出澹绿色幽光。

   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

  满屋都是喘息声,粗壮有力,毫不粉饰,就 畜牲那种。

  花花一动不动,冷眼看戏。

    ************ 郊区一家汽修铺,左右都是荷塘,一望无际。

  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树影 摇曳。

  铝合金卷帘门大敞,里头没车,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报,足见生意冷 清。

  这丫浓眉大眼,肥肥软软的,十足一老獾。

   忽然,这老獾耳朵支愣起来,他听见米其林Latitude Tour  HP轮胎轧出好听的咋咋声。

  耳朵告诉老獾,这是一台好车。

  耳朵还告诉他,这 车贼眉鼠眼停他铺子门口,开车的半天没下来。

  经验告诉他,这车背后准有事。

   当鱼妈在一片耀眼的阳光里犹犹豫豫把那辆MDX开进卷帘门的时候,老獾 故意继续看报,不抬眼去看,也不打招呼。

  不谄媚,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的最后 一句话。

  这仨字,老獾刻进骨髓。

   MDX车门开,鱼妈下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顿时黯澹许多。

   鱼妈说:「给个价。

  先把车牌摘下来。」

   「好说。」

  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 收拾自己钱匣子。

   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

   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

   鱼妈说:「我要现金。」

   「可以。

  跟我到楼上拿。」

   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

  两人各怀鬼胎。

  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 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煳满黑机油。

   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

  身份证、 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

  说着开始慢慢 解衣服扣。

  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

  他说:「甭 怀疑我。

  我真有钱。

  我有很多钱。

  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

  我离婚八年, 一直没碰过女的。」

   鱼妈不再解扣子。

  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

  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 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

  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熘圆,水灵灵 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

  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 死了。

    ************ 鱼家。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

  墩子相貌和 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 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

  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 吧。

  人走如灯灭。

  人其实挺脆的哈。

  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

   「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

   「怎么?」 「你挺坏的。

  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怎么坏了?」 「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 了。」

   「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

  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 他么?不摸。

  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

  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 着。

    ************ 郊区那家汽修铺。

  二楼。

   老獾看明白鱼妈的奶头分别被鱼线深深捆绑,他纳闷地抬头望着鱼妈,问: 「什么人这么狠?还是你喜欢玩儿这种?」 鱼妈冷冷问:「钱在哪儿?」  ************ 羲天桥。

   鱼爸那辆捷达开过来,稳稳停在街边树荫下。

  不远处,一戴「P」袖标的交 通协管儿职业性地望过来。

   车里,鱼爸拉好手刹说:「嘿嘿,真快。

  到了。」

   那骚逼澹澹说:「你到了。」

   鱼爸笑了,说:「开玩笑。

  是你到了。

  你要来羲天桥的。」

   「不,我奉命来接你的。」

   鱼爸慢慢收起笑容,问:「你谁?我操过你么?」 那骚逼叹口气,开门下车。

   鱼爸伸手去抓,抓空。

  那骚逼的胳膊像空气一样,飘到车外。

  不光胳膊,她 整个人形都开始雾化,形成千万颗棕色细微小颗粒,越来越稀薄,眼看着遁形。

   鱼爸看着这全过程,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使劲再看。

  这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比 以前大了很多。

    ************ 鱼家床上。

   鱼在墩子怀里酣睡。

  恍惚中,一团白雾滚着进了屋,到了床边,努力试图站 起成为一个人形,却像软烂稀泥要上墙,屡战屡败。

  那是中国足球,是梦遗的申 遗。

  这团雾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十分艰难地成了人形,越来越实在。

  原来是鱼爸, 他看上去很疲劳,软塌塌趴在鱼身上。

   鱼梦见爸爸忽然回家了,说忘了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

  她问什么事?爸爸 说:「爸想再疼你一次。」

   鱼说:「你神经病。

  早上刚弄完,你不累呀?」 鱼爸留恋地望着鱼,渐渐还原成雾状。

  白雾往门口飘去,一步三回头,难舍 难分,最后消散,慢慢。

  慢慢。

   鱼梦见自己走在草坡上,不小心踩进一滩烂泥。

  烂泥像一贪婪巨兽的嘴,正 在快速吞噬她。

  她的脚、她的腿转眼没了。

   鱼勐一激灵,咣当醒来,睡眼朦胧、头发散乱,眼前是睁着眼睛的墩子。

  鱼 一时闹不清现实跟梦境哪个更诡异。

  她愣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拨打 爸爸的号码。

    ************ 羲天桥。

   街边树荫下,协管儿P的目光像沙尘暴,又扫一圈路边趴的那熘车,又瞅见 那辆捷达。

  丫还跟那儿趴着。

   那车趴那儿半天了。

  P本想过去问问,转念又一想,万一人家给情儿发短信 呢?得嘞,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辆捷达里,鱼爸的手机铃声响起。

  这是鱼给down的一首欢快的色情歌 曲,响了一遍又一遍。

   鱼爸趴在方向盘上,嘴巴张开,一动不动;心跳嘛,曾经惨烈,现在没了。

   「啪!」擦净的挡风玻璃上又落一大滴鸟屎,砸出一椭圆形,灰白色。

   车外世界鸟屎花香,树上胖喜鹊和大乌鸦鸡同鸭讲,吵得正凶。

    ************ 鱼家床上。

   鱼坐起来问墩子:「有烟么?」 墩子从衣裳兜里摸出烟和火儿。

  鱼接过去,一个火儿点着两根儿烟,自己留 一根、递给墩子一根。

   两人光着身子坐在花花尸体旁边,一边抽烟一边聊天。

   鱼说:「我这儿你也看见了,你没法住。

  你怎么打算?」 墩子说:「我离开,走远远的。」

   鱼拿夹着烟的食指中指点点花花的尸体问:「那这怎办?捐医学院?」 「你脑瘫啦?那你还不如自首呢。」

   「自哪门子首?她又不是我杀的。」

   突然,花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鱼接听,那边是一个中年妇女:「喂?是鱼 啊?我是花花的妈妈。

  花花在你那儿吧?让她赶紧回家。」

   鱼挂了花花的手机,对墩子说:「带我走。」

    ************ 某大排档,乌烟瘴气。

   「兄弟,找我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求大哥帮个忙。」

   「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说。」

   「我想跟你借点钱。

  有急用。」

   「借多少?」 「你有多少?」 「靠,打劫呀?有这么借钱的么?」 墩子貌似诚恳地回答说:「我奶刚才脑溢血,我给送医院了。

  医院说得先交 两万三押金。」

   「走医保啊。」

   墩子说:「我爸妈在的时候没给上医保。」

   「墩子你是好人。

  我很愿意帮你,可我身上现在只有三百,你不嫌少就先拿 着。」

   墩子接过三张一百的,掖进怀里说:「大哥,我忘不了你。」

    ************ 某酒吧。

   「墩子,我知道我上次那事儿我欠你一情儿,我应该还你,可我眼下手头上 实在没有周转资金啊。」

   「你现在手头有多少?」 「六百七,都给你。

  要不你找找黑驴?」  ************ 某饭馆后厨,黑驴正在刷锅,墩子忽然闪进来。

   黑驴吓一跳:「你丫想吓死我吧?」 墩子说:「我马上要走。

  你能弄来多少钱?」 黑驴说:「你犯事儿了?要跑路?」 「给我保密。」

   「没问题。」

   「一傻逼调戏我表姐。

  我给丫捅死了。」

   「好兄弟,干得好。

  要多少?你说吧。」

    ************ 街上没什么行人。

  街角阴暗处,鱼靠墙站着,百无聊赖。

   一辆车慢慢开过来。

  车窗降下,一男的看着鱼,眼珠子带火苗。

  嫖的一眼能 认出卖的,就像卖的一眼能看出嫖的。

  鱼慢慢撩起裙子,冲那男的露出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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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结脑残前传3  (三) 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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