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牢鱼的肩膀, 开始发力。
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 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
豆浆流地上。
胖 猫走来,舔豆浆。
************ 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区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
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 过,谁也不停,都有人。
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像挨操女 优。
那出租是空的么?有人。
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
她踮起脚,望眼欲穿,本 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
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 树叶,冷漠凶残。
************ 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
凶器湿淋淋淌着水。
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
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
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
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
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
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 鱼说:「舒服。」
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 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 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
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 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
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 「废话。
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
************ 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
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 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 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
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
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 零在啃玉米豆。
她眼窝深陷,眼皮合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
尽管是瞎子,但脸蛋儿微 红,模样还算妩媚。
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 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 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 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
说骚话。」
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 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 鱼乖乖回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