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
母鸡乖乖接受。
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 了。
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
钢条进了熔 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
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鸡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
鸡巴带出少许鸡屎。
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
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
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
鸡巴酸麻。
他勐地把鸡巴抽出来,失控的鸡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 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
墩子的鸡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
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 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
************ 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 化掉了,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
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
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 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 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
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
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
墩子立刻慌了,赶 紧睁开眼看看门口。
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
她腾地支起上身、警 觉地皱起眉头。
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 鱼的房间。
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
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
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
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
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回头余光看见一 人。
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
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
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
鱼惊魂未定:「喔不。
你怎么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
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 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
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
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 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