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说不上漂亮,可是一把薅住了鱼爸的丘脑。
一定是骨子里有什么安多芬 之类东西的透过眼神放射出来。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骚货、心里对老天说:办完这个我就戒。
他降下玻璃,那骚逼问他:「请问,羲天桥怎么走?」 他说:「正好我顺路。
上车。」
「那太谢谢啦。」
说着上了车。
鱼爸扭头看看她,坦荡磊落说:「你真挺好看的,一眼就觉得特有味儿。」
那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说:「其实我不是随便谁的车都上。」
忽然好像传来钟声,沉雄高古,共鸣浑厚,静穆悠远,是千年古刹才有的那 种。
鱼爸自言自语说:「见鬼了嘿。
这附近哪儿有庙啊?」 这时绿灯亮了。
鱼爸一边构思着炮局地点、一边盯着前边儿路况给油走车, 没看到那逼两眼瞳孔快速放大,目光凛凛。
************ 同一时间,鱼妈也听见了钟声,连绵不绝,直击内心。
好奇怪呀,住了这么 些年也不知道这附近有钟楼。
光头的动作令人发指。
鱼妈还被手铐铐着,钓鱼线深深啃进奶头根底,两颗 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
大嘴巴在「啪啪」狂抽。
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
鱼妈脸蛋肿了,好 像也更好看了。
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
我还要上班呢。
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
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 儿里。
她的嗓音立刻变调。
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 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
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
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 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 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
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 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
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
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 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 头看北屋。
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
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 咕叽bi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
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 仔细端详。
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
随即 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 床单足足十厘米。
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煳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 跟鸡蛋清似的。
************ 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
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
墩子按摩鸡屁眼。
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
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声问那母鸡:「妈妈、舒服么?嗯?说 话!」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