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来这一瞬和张嘴说话这一吸气,衣大屁股嗅到了一股少女的体味儿,这味儿虽然很淡,只是隐隐的和丈夫的体味儿混合在一起,但衣大屁股还是分辨出来了。她熟悉女儿的体味儿,知道少女体味的特点,不像岁数一大把的妇人有异味儿,而是散发着新鲜肉体的馨香。
莫非是秀儿钻进了丈夫的被窝儿?不能吧?她们可是亲叔侄呀!可是这味儿?还有他和秀儿好像都瘦了一圈儿……更反常的是,他竟然对我的身子不理不睬的。
“我……我有点儿累,今天活儿干得太多了。”
衣占青沉了好一会儿才接上刚才衣大屁股的问话。他心里的确对衣大屁股没有了兴趣,反差太大了!秀儿的身子那么鲜美,而老婆的身子肥肥囔囔的让他反感。他没有丝毫的冲动。心中和体感却在回味昨天夜里拥揽抚弄秀儿肉体的滋味儿。虽然,老婆自乡下返回重又把他从乱伦的狂野中拉回到了以往的现实,意味着短暂的欢娱该结束了,现实的清醒让他意味到了罪恶感。但对秀儿近在咫尺不能得的渴望却压倒了这罪恶感,这使他只是表面的暂时的收敛,内心在想着伺机能与秀儿再行交欢。
因为从来都是衣占青主动的,衣大屁股这少有的先动情意,换来的却是推托,这可是重来没有过的!他肯定有事儿了!
衣大屁股心里对此已然认定七八分了。衣大屁股把胳膊抽回来,她这么一抽,衣占青似乎觉出自己这样不妥,他向衣大屁股这边侧过身,手臂搂住了她。衣大屁股并没迎合他,也侧过身去,给了他一个后脊背,把他的手臂甩了下去。衣占青没再动。这一夜,俩人都朦朦胧胧地没睡实。
吊铺上的秀儿也不平静。婶子的返回也让她从狂乱中清醒了过来。她担心婶子发现她和叔叔的奸情,那样婶子会大骂她一顿,把她赶走。说不准还会写信告诉父母,即使不告诉父母,我也在这待不下去了,那样我的希望和开始的用心就白费了。婶子回来后她担心叔叔仍然放肆地对她动手动脚,但叔叔很收敛,让她放下心来。她自己也尽量装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晚间上了吊铺,静躺下后,她的脑子也忍不住想昨夜以前和叔叔狂乱的一幕幕。被叔叔摆弄身子的眩晕迷乱和快感,她的皮肤细胞和体内仍都清晰可感,像海水拍打海岸一样,激荡那颗初尝欲果的年轻的心不能自己。
衣大屁股从乡下回来的那一刻,衣占青在惊吓中,意识里还下决心痛改前非,怕老婆察觉事情败露。可几天下来,体内对秀儿的饥渴,就把这种怕丑事败露的胆怯驱赶得云消雾散,满脑子想的就是等待和寻找机会与秀儿再共浴爱河。
暑假结束,孩子上学,机会终于来了。开学头一天,衣占青就忍不住趁老婆上班孩子上学都不在家,工作时间就火烧火燎地窜回家,急不可奈地抱住了秀儿。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了,让婶婶知道了就完了……”秀儿开始还企图挣脱,但禁不住衣占青的大手和热嘴的揉搓,几下子身子就瘫软起来,并开始迎合衣占青的动作。
由于分开太久又重新相聚的缘故,这次的交媾,让他俩品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快感强烈的程度,冲击的俩人完事儿后还紧紧地相拥不愿松开对方,仍甜蜜地亲吻,把丑事败露的恐惧早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衣占青又在同样的时间从班上溜回家里,正当俩人像蛇一样扭缠在一起寻觅和品味昨日那令心灵震颤的快感时,衣大屁股突然出现在了他俩眼前。
“啊……”
衣占青和秀儿发现时,衣大屁股已在他俩跟前怒目圆睁,红头胀脸地站了有几秒钟了。他俩不是好动静地怪叫了一声,忙不迭地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