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雷问柳秉元:“这方面事儿,我嫂子管得厉害不?”
“你嫂子我早就顺溜好了,她是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不在家里,外边的事儿她一概不问。咱还是书归正传,跟你说我是咋干乔嘉木女儿的。”
来饭店的路上,柳秉元已经把他如何复仇的秘密说了个大概。柯雷听了既惊讶又兴奋,大声叫好,称赞柳秉元有道行。这会儿俩人坐稳了,品着香茗,柳秉元把他诱惑乔媛媛的前后经过,详详细细地跟柯雷道了出来。
柳秉元津津乐道自己的复仇计划,因为不背柯雷,所以讲的有声有色,连细节都不拉。柳秉元讲完,柯雷放下把玩在手中的紫沙泥茶杯,鼓起掌来:“好!好!漂亮痛快!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你却忍辱负重二十四年,实施了这样一个绝妙的复仇计划。有味道!柳哥!你知道吗?这叫杨白劳反占了黄世仁的闺女!这才叫一报还一报哪!”
“好!老弟,你这比喻恰当,是这么回事儿,也对我心思。”
让柯雷这么一说,柳秉元特别高兴,他觉得这是对他苦心经营实施的复仇计划最大认可和赞扬。他心中涌起柯雷真是自己的知音的热流。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和柯雷碰杯一饮后,兴奋地告诉柯雷,他不仅是乔媛媛的第一个男人,而且至今为止他也是乔媛媛唯一的男人。他已占有了她八年了。她今年已二十六岁了,早该结婚了,前些年乔嘉木俩口子就急得给她张罗找对象,但都没成。有的是乔媛媛没看中,有看顺眼的也让柳秉元给搅黄了。其实,无论是从情感到肉体,从精神生活到物质生活,乔媛媛都深深陷入了柳秉元编织的网中。乔媛媛就像一只蜘蛛离不开这张网了。柳秉元搅不搅和,她自己心里都没有强烈的要改变自己这种依附柳秉元生活的想法。
柯雷听了又评价说:“这么说你不仅夺了乔嘉木宝贝女儿的贞洁,还把她弄成了自己的二奶!”
“哈哈!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柳秉元大笑起来。
“柳哥也是跟她有感情了吧?”
“谈不上,”柳秉元摇头摆手地否认。“要说感情嘛!这么多年了说一点儿没有也不现实,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八年的关系?但……这么说吧!我心里没把她当回事儿,总有她父亲在那隔着,就把她当做我报复乔嘉木那老不死的工具,死死地攥在我的手里。”
乔媛媛三年的艺校学习毕业后,又是柳秉元把她安排进了歌舞团舞蹈队当编导。此外,还通过关系为她在电视台的各文艺晚会取得了当编舞的资格,使她刚出校门年纪轻轻就获得了许多人多年得不到的工作和身份。尤其是柳秉元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住房,一流的装修,全套的家具和电器,布置成了他俩的安乐窝。柳秉元一周有五天和她同寝,那两天回家陪老婆。乔媛媛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和柳秉元的爱巢。柳秉元在工作和生活上安排她的一切,已无法不让她爱上柳秉元了。何况,和柳秉元的性爱让她满足,离不了了。松峰山下小旅店疯狂的第一夜后,第二次是她主动跟他要求的。柳秉元领她去了宾馆,开了个豪华的套间,她在柳秉元的指点下学了许多花样,整整癫狂了一宿。柳秉元这一夜也拿出了看家本领,让乔媛媛达到了二十四次高潮,他是按着忍了二十四年的仇恨,一年一次算的。乔媛媛累的第二天足足睡到下午三点才爬起来。
“啊!我说怎么在电视节目上见过她呢?原来是你的杰作呀!”
“是呀!你认识她?”
“那还是她在子弟校上小学的时候,我曾担任过一段子弟校鼓号队的辅导员,知道她是乔嘉木的女儿,虽然十多年没见,但她那基本模样还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