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香轻轻拨水搓动着妈妈的玉莲,揉来揉去也摆脱不了困境,越发难以控制心情,给闹腾得嗓子一阵阵干咽唾液,总感觉呼吸不够用了。
左手撩拨着水,杨书香用右手托着妈妈的脚心,凝神看向这两只如雪如霜的小脚丫时,心里头飘飘忽忽就蹦跶出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白:「地上的雪,瓦上的霜,娘的奶水,白菜帮」,甫一想到这个说辞,便又在心里想到:「是不是该改一改呢?把妈妈的脚丫给加进去呢?不对,那就不是四大白了,该叫五大白了。可那样就又不对了,琴娘的脚丫和艳娘的脚丫可是没有妈妈的白,连我亲娘娘的也算上,都比不过妈妈的脚,可如果把妈妈的脚丫加入到四大白里,七十二条则要改为七十二条加一句,那又不对了。」一时之间,杨书香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像沟头堡后身的青龙河开闸放水一般,念头不受约束地奔涌咆哮起来。
见儿子对着己个儿的脚丫子搓来搓去,捏了揉揉了捏,这哪是洗脚啊,又见他身体卜卜愣愣动来动去,柴灵秀喊了一句「好啦」,可儿子依旧一搓再搓,似乎没听到自个儿嘴里所说的话,便胡噜了一把杨书香的脑袋,嘴里说了一声:「都快把妈妈的脚丫子搓秃噜皮啦~」杨书香这才罢手,傻笑一声给妈妈擦干净了脚,顺手一带把她健美裤的脚带勾在脚心上,直瞅着柴灵秀分开双腿走下床。
瞬间,杨书香甫见妈妈两腿间高耸的坟丘,登时心里又是一阵剧烈狂跳。那肥丢丢的肉馒头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害得书香卡么裆里的玩意当场就立正敬礼,差点没当着柴灵秀的面喊出:「妈,你咋又没穿内裤呢!」
「你也洗洗睡吧!」柴灵秀居高临下看去,不知儿子蹲在地上琢磨什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儿,她借着关电视催促一声。
「啊~哦~」杨书香支支吾吾应答,狼狈逃出了东屋。
一通洗漱完毕,回到自个儿的房里时,杨书香借着咳嗽的掩盖点了一根牡丹。
边抽边随手拨楞卡么裆里的狗鸡,他无奈加自嘲地说「狗鸡哥呀狗鸡哥,你说你这是咋回事?你这棍将军还没见水劳关咋就湿了呢?」
自嘲之下,杨书香摇了摇头,不知咋的,脑子里突地一下就蹦出了夜个儿晚上梦见的场景,那一幕幕荒唐而又令人兴奋的事儿,把个小伙子弄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遍遍说:「难道,难道你还……你个混账东西,早上扇的嘴巴白挨了……」
屋子里的燥热没有因为脱掉衣服而令人感到一丝凉爽,反而无孔不入,搅得人心惶惶。脑子里迸发出来的念头横生出来,剎那间杨书香只觉着自个儿就像个抢劫杀人的罪犯,上天入地无处不在都是眼睛,在无形中盯着他瞧,杨书香惶恐地环顾着四周,明知根本没有人,却还是心里倍儿不踏实。
狠狠地嘬了一口烟,那股子无形的东西彷佛如影随形一般,又好似贴在他的后脊颈上,叫他根本没法躲避又无处躲藏,甩也甩不掉。
昨晚上已经射了一裤衩了,害得杨书香大早起就郁闷不断,经由西场上一通嘶吼本以为已经甩掉枷锁,不再烦恼,谁知道现在脑子里又闪现出那个念头。
「你个混账东西,脑子里想的都是啥?你还不如杀人放火介呢!」愣瞪起眼睛的一刻,眼神里分明藏着狠戾,扔掉烟头,毫不犹豫杨书香就照着自个儿的脸上左右开弓来了俩嘴巴,他要扇醒自个儿,谁叫自个儿脑子里起了歪心思的,起歪心思就该打。
「以后要是再敢犯浑,绝不轻饶!」脸上火辣辣的,更多的是心里别扭,谴责内心的同时,杨书香抓住了自个儿的头发,在心里一遍遍地在告诫着自个儿,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对谁都不能对她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