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赵永安疑道:「香儿没走?哦,外面冷呵呵的还跟焕章鼓捣枪玩呢?该歇晌儿啦!」
杨书香用胳膊肘撩起门帘冲着赵永安说道:「嗨,这不琢磨着我那把链子把儿呢吗!一会儿我跟焕章试枪介!」
赵永安今年五十六岁,脑袋上光秃秃的整一个大鸡子儿,但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还凑合,人也并未显得老态龙钟。他盘腿坐在炕里,腿上还偎着一只大梨花猫正呼噜呼噜地哄着他。拿着烟袋锅在炕沿边上敲了两下,听完杨书香的答词赵永安忙嘱咐着:「哦,去玩吧,记得出介前儿把门带上!」
马秀琴走进了东屋,拿着桌子上的暖壶给杯子里倒水,嘴上说道:「外面多冷的天啊,刚住了雪,睡会儿觉多好!」
「睡也睡不着啊,琴娘。」杨书香倚在门口处答应了一声。
杨书香看着马秀琴的后身,别看琴娘的个头比自个儿的妈妈矮着一眉窜,可那屁股被健美裤一包啊,绷得紧紧呼呼,肉感十足。那滚圆滚圆的两个大屁股蛋子一分,中间嵌出一道壕沟,大腿上那耀眼的黑黝黝里透着一股荡漾,乍一看,整个下半身跟没穿衣服也没啥区别了。
女人为什么都爱穿这健美裤,为什么又都喜欢把健美裤当成秋裤来穿,杨书香闹不明白,心里不免就胡琢磨了起来:「琴娘虽说没我妈个儿高,又胖乎乎的,可那屁股沟子紧绷出来的样儿……肥肥的肉肉的,是不是也被我赵大抱着屁股崩得死去活来呢?就是不知道琴娘的下面跟我妈那里有啥区别,是不是也挺肥的?」
经历了昨晚上的窥视,在柴灵秀给他上了那一堂别开生面的生理教育课之后,登堂入室间,杨书香在某一方面迅速觉醒,可谓是有了一定的经验基础,对那女人的身体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掌握,昏昏然间下意识就比对起来。
念头甫一升起,杨书香顿时觉得心里的罪恶感又一次升腾起来,无地自容不说,也愧对琴娘待他的好。
小前杨书香犯错要被柴灵秀打,不知跑到马秀琴家躲避了多少回,每每都是马秀琴护着他,吃住个一溜够,直等柴灵秀气消了,这才把他送回去。如今岁数大了,虽说再不用过来避难,可杨书香一想起曾经躲在琴娘温暖的怀抱里,难免暗自愧疚不该猥亵琴娘,背地里瞎琢磨她。
暗骂了一声混蛋,杨书香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脸上臊得慌的同时,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赵永安的脸扭在一旁,眼神并没有注意过来,稍微平淡了一下心境,杨书香尴尬中忙说道:「老爷,琴娘,我和焕章出去玩啦……」
赵永安正看着马秀琴倒水,闻听杨书香说要出去玩,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转过脸来忙答应着:「哦哦,好好~去吧去吧!」
放下门帘,趁机从柜橱里的半包洋火中抻了两盒出来,杨书香正要撩帘儿出去,就听里面的琴娘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听到赵永安说了句:「你去把外面的大门给我插上。」
跑出堂屋,杨书香心想着:「这得出去试枪了,别搅了人家歇晌儿」,来到厢房朝着赵焕章比划了手里头的洋火,焕章眼前一亮,嘿的一声站了起来,哥俩从厢房里头前后蹿出去时,马秀琴也在这时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离开琴娘家的时候,可能是屋里和屋外的温差较大吧,杨书香看到马秀琴的脸儿似乎有些发红,尤显得她那身上裹着的健美裤越发单薄,便念叨了一声嘱咐道:「琴娘,你赶紧进介吧,可别冻着了身子。」
马秀琴朝杨书香应了一声,把眼睛看向了赵焕章的背影,她想要唤儿子,却感觉他一颗心浑没在家里搁着,不禁叹息一声。